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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在重点地方扫视了几眼,嗯,确实是货真价实的男子,
那男的被张易寒这般诡异的盯了一阵,反而大笑,
“久闻阁下是风趣之人,而今看来,果真如此。”
好好端详了下眼前这人,看他的神态行止,
张易寒在心底暗叹,当真是为温良公子。
见张易寒没理自己,也不恼怒,反而一脸正色地介绍,
“在下宫家嫡长子,宫良玉,曾拜师琅琊公处学习。”
啧,好大的来头,帝京宫家,皇后就姓宫,还拜师琅琊公,比之张易寒都不差分毫了。
此人当真人如其名,张易寒在心底评价,
张易寒站起身来,行了个文人礼,
“在下邙山张家,张易寒,绝将传人,而今跟道家也沾上了点关系。”
宫良玉看了看桌上的酒壶,开口大笑,
“没想到阁下也好这二月春,而今良玉算是遇上知己了。”
张易寒挥手示意宫良玉坐下,话语倒是客气,
“请坐吧,唤我一声易寒便好,我也称你良玉吧。”
宫良玉也不推辞,到了张易寒对面坐下,给
自己满满酌上了一杯二月春,一饮而尽,
“痛快啊!这几日忙着奔波,跑死了几匹快马,而今总算是饮上口酒了。”
张易寒倒是觉得又别扭又好笑,
“你这忙着来杀我,我还请你喝酒,我是不是傻?”
宫良玉被这话逗得大笑,连忙摆手,可惜这嘴啊已经笑得说不出话来了,
这两人,趣味相投,谈了好半个时辰,
从自己的儿时谈到自家长辈,无话不说,无话不聊,
若是旁人见了,还觉得这是俩多年未见的兄弟哩。
一直到张易寒问宫良玉,可有喜欢的女子?
这宫良玉的脸色才黯淡下来,仿若惆怅,而后紧盯着张易寒,
“有,可惜这女子现在被许配给人家了。”
张易寒毫不在意地说道,
“抢回来便是,瞧你这样。”
那宫良玉面色古怪地看着张易寒,回答道,
“所以我才赶得这般焦急啊。”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啊,张易寒满脸错愕,
“你喜欢的人是那苏婉柔?”
宫良玉也不作答,反而灌了自己口酒,
“我本想来杀了你的,可是跟你喝了一顿酒,你这人真不赖,婉柔算是找了个好人家了。”
说完竟站了起来,双手捧杯,对张易寒说道,
“请好好对待婉柔,我向你保证,我未曾碰过她一丝一毫。”
张易寒能理解他跟苏婉柔已经是不可能的结果,
但这般将心爱女子看做货物的做法自己接受不了。
“你不打算杀我们了?”
宫良玉一脸正色,
“只要将那名册交出来,我保证不动苏柠萌分毫。”
交出名册?那不就直接弃子认输了吗?
张易寒盯着宫良玉,饮了口酒,仿佛在问他,可能吗?
宫良玉苦笑一声,
“良玉真不想与易寒刀剑相向,最多明天白天,我就不得不动手了。”
张易寒似是无意的问了一句,
“不若我俩打个赌。”
这下宫良玉倒是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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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赌我们能不能活过明天白天。”
张易寒知道,眼前这人一定会入了这圈套的,
哪怕他明知道这是个圈套,
因为他这类聪明绝顶的人,都极其自负,自负聪明。
果不其然,宫良玉一口答应,
“好,今日承你一壶二月春,赌,但这赌注怎么算?”
“若我赢,你就放我等走,一日之内不可追赶,
若我输了,这名册,双手奉上。”
宫良玉站了起来一脸正色,
“好,何以为证?”
张易寒也站了起来,
“自然是击掌为证。”
这宫良玉为人实乃君子,这击掌之誓比任何东西都要管用。
立了约,宫良玉也没想继续呆下去了,
而转身离去,临走留下一句话,
“明日活下来,我还陪你喝酒。”
张易寒望着月亮苦笑,
真是个无懈可击的对手,麻烦大了,
一件衣服披在了张易寒身上,原来是梓墨从楼上走了下来,
想来刚才的谈话也已经被梓墨听入耳中,
“有把握吗?”
张易寒握着梓墨的手,示意她安心,
“自然是有的,你且安心,过两个月带你回家见咱娘。”
梓墨锤了下这坏蛋的肩膀,
“尽是瞎说。”
有一句话,张易寒没敢说出来,
无论如何,你和柠萌都会活下来的,哪怕是舍了我的命。
而今有这佳人在旁,
明月啊,你待我何其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