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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比那更糟糕。）”
原来国贸附近有的是穿得体面的年轻女孩，还是高学历，最少英文没问题吧，在此地卖淫。一明白是这么回事，柳上青暗下决心，再也不和杰克在街上走了。
进了这家日式的餐厅，在餐厅领座员的带领下，进了柳上青提前订好的包间。柳上青把呢子外套挂在了衣架上。杰克也把他可以穿到俄罗斯的一身外套挂在了衣架上。
一会儿功夫，两位律师驾到，他们倒没有穿可以到室外的外套。两人均是黑色西装。一个是加拿大人，另一个一看他的名片，再一看他的姓就知道是犹太人。杰克点餐，看来他也常来这里，给柳上青点得不至于太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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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了一瓶
清酒。
加拿大人长得很帅。犹太人律师看起来象是一个电脑黑客，他长得是完全一副电脑工程师的模样。柳上青稍微有点紧张，但还是和他们寒喧了一番。
杰克这时说：“柳上青，我也是有律师资格的。现在，在你面前可是三个律师。把你的计划讲一讲吧。”
柳上青就按提前预习好的那样把项目介绍了一下。
加拿大人这时插嘴了：“我曾经跟过一个这样的小企业。甚至还跟他们去了一趟
，又是高干子弟，又是有投资人，但最后也没什么结果。”
哦，这个加拿大人是和徐春律师一样，打算爆个冷门，但是估计也和徐春律师一样，在小企业漫长的寻求投资的路上，他们等不及了。
听了加拿大律师这样的抱怨，杰克马上对柳上青说：“告诉他们，以后你会付给他们律师费用的。”柳上青照着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加拿大人这才对柳上青的项目开始感兴趣。
而犹太人律师就坐在柳上青的旁边，他的感兴趣来得更专业。他倒是问了柳上青几个难答的问题。
柳上青为了掩饰紧张，频频地向加拿大律师和犹太人律师敬酒。
犹太人律师很显然地对柳上青的来路也很关心。当知道是在中关村举办的“三三会”上认识的杰克，还特意问了一声当时所在的大学是哪一所。柳上青不知道那所学校的标准英文称呼，只是随意地翻译了一下。很显然，犹太人律师没听说过那所学校，于是，他要柳上青用中文说一遍，很显然，他对上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