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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苍白的韩书然木讷地一笑，在张扬看来，这个笑容极为不自然。
所以张扬难免浮想联翩了起来。
难不成大姐被天成集团的董事长付济给霍霍了？
不应该啊，张扬再次看了看报纸上付济的年龄，也就只比韩德全小个五、六岁左右。
他这把年龄给韩书然当爹倒是不至于，但跟韩德全拜个把子嘛，绰绰有余了。
还真别说，张扬虽然没有猜对，但也八九不离十。
只是被霍霍的对象不是韩书然，而是韩书然同寝室的室友。
们！
“他是我们大学的客座讲师，他的公开课我们系有很多女生去听的……”
若有所思的韩书然娓娓道来，自从上次与张扬亲密接触之后，韩书然也彻底敞开了心扉，愿意跟张扬单独交流。
张扬十分费解地插了一句嘴：“他不是医学类的专家嘛，怎么你们外语系的女生也能听得懂？你们大学的教育优秀得这么全面的吗？”
“不是啦，那些去听课的女生本来目的就不纯呗……”
伸手轻拍了一下嘴碎的张扬，韩书然没好气地接着述说了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
因为韩书然他们外语系不正的攀比之风，一个个女生内卷得越来越严重，而付济呢，又正好是她们在学校里就能接触到的大企业老总之一。
于是，每每一到付济的公开讲座，全场座无虚席，除了医学专业的学生，出勤类最高的就是韩书然她们外语系的女学生。
这些女学生有的是想借此机会去找工作，毕竟天成集团在外贸这块做得也还不错。
有的女学生呢，目的也很简单明了，都不装了，也没啥，就是单纯的不想努力。
听到这里，张扬笑得拍了拍桌子，主动送上门的可还行？
“嘿，你还听不听，不听我就回屋睡觉了。”韩书然气鼓鼓地瞪着老式打断她说话的张扬。
张扬乐呵一笑：“接着说、接着说，要不咱去屋里说也行。”
于是，在韩书然她们外语系女生的不懈努力之下，还真就有人，而这位女生，就是韩书然同寝室的室友之一，得到了付济的垂怜，这位女生那叫一个得意忘形，整天在宿舍里开口闭口都是她的付老板今天又带她吃了什么大餐，又送了她什么什么礼物。
惹得宿舍内的一众女生羡慕不已。
可这对付济这种事业有成的中年人来说嘛，一人哪儿够呢？
没多久就玩腻了。
兴许是付济觉得他的健康体魄让他能同时拥有多位女朋友，于是，付济时不时就会主动邀约韩书然她们寝室的全体女生一起去高档餐厅吃饭、喝酒。
结束了，还会给她们每人准备一份精致的小礼物。
韩书然作为宿舍的一员，在室友们连哄带骗之下，也就跟着去了那么几次。
“这付济看着长得一般，玩得倒是挺花啊！姐，你不会也进了他的鱼塘吧？”
张扬原先还以为付济这种人跟徐凡他们一样，一门心思研究他的精准医疗呢。
真没想到啊，人家陶冶情操的方式，可比百货大楼的王总高出几个段位。
抓住这些女生爱攀比的心态，一池子的鱼可劲就一起养，就是为了让她们相互内卷，他好方便逐个击破。
真·海王！
“小扬，你说啥呢？你姐我是那样的人吗？”
感受到张扬的误解，一脸委屈的韩书然一时间有些怄气了。
呀，说错话了。
轻轻自己掌了一下嘴，张扬连忙笑着安慰生气的韩书然：“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他有没有对你起坏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