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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悦不假思索的点头：“是。我想拜您为……”
“你还不够资格，再说了，我对收徒没有兴趣。”
顾寒打断了她的话，指了指椅子示意陈悦坐下，指尖在杯沿滑动着，笑着说道：“我让你上飞船，是想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能找到答案，不用拜师你都会明白自己的路。”
陈悦咬咬牙：“您尽管问……”
顾寒意味深长的问她：“如果你是个普通人，背着一个包袱坐在船上，小船忽然在河中间漏水了，你不会游泳，这时你只能打开包袱，用里面的东西塞住漏水的地方。”
“你的包袱里面，有爱情，亲情，友情，财富，目标，信仰这六个东西，你现在，会选择用哪一个堵住缺口？”
“我……”陈悦张了张嘴。
她早就知道，顾寒的问题不会那么简单，可没想到竟然是个选择题，而且……并不难。
陈悦没什么信仰，她不粉哪个明星。“信仰。”
顾寒喝了一口茶水，笑眯眯的问道：“好，那么现在又一处地方漏水了，你要用哪个堵住？”
“友情。”相对其他，友情最为轻贱。起码陈悦是这么认为的。
“又一个地方漏水了，你选哪个？”他的声音没有很大的起伏，依旧如此平稳。
“爱情。”她这次沉默了很长的时间，才颤声回答。
顾寒替她蓄满茶水。“接下来呢？”
“我……选……”她迟疑了，陷入深深的自问中。这次过了很长时间，她才低沉的说道：“我选，财富。”
“然后？”
“……”陈悦红着眼睛，不再回答。
顾寒也没有再问，因为没有问下去的必要了。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
要让他回答这个问题，顺序依次是：爱情，友情，亲情，信仰，财富，最后才是目标。
于他而言，爱情最贱，友情次之……一切都可以扔掉，但若没有目标，哪怕拥有之前的一切，都会随风消逝。
他是为了自己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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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ｕ.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牺牲一切，放弃一切的人。
顾寒不在乎什么狗屁曾经拥有，他只想永生，不朽！
别问为什么。别问有什么意义。
因为他现在还没有到达那种境界，无法回答。但他很清楚，自己……不想死。
既然不想死，那就活下去，一直活下去，永远的……活下去。
目标于他而言，亦可称之为……道心。
爱情如蜜，却久饮泛苦。友情似铁，却不经风雨。
亲情若树，却叶枯根老。信仰似星，却遥不可及。
财富如景，却梦幻泡影。目标若刃，却斩荆披棘。
{这是主角的想法，观点，不要自主代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