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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完,向芊芸脸色大变,紧紧护在他的前面。阿真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别紧张,放松,放松。”
门外的一群军士见两人骂声终于停下来,耳根一静,就听帐内有人喊道。赶紧跑了进来。
郑盈盈点了点头就吩咐道,很快兵士就送来一壶热茶。阿真提着那壶热茶走到郑盈盈帐桌前,在旁边席地而坐,还好帐桌不高刚刚好。就像泡茶一样,帮她的杯子倒满热茶,自己也赶紧喝了口,茶叶芬香,精神一爽,人也舒坦了。郑盈盈也拿他没办法,反而高兴起来。要不是军帐不适合,还真的以为回到二十一世纪和朋友同学聚在茶庄里喝着茶懒度午时的时光呢。
郑盈盈痛哭了一阵,才缓缓擦干眼泪。
“好吧,既然没办法回去,那我就恢愎到我吐蕃公主的身份。我该怎么处置你呢?”她用幽深的眼神,邪气凛冽的凝视着阿真。
“我说的是真的。”阿真无比认真的说道。
郑盈盈点了点头问道:“那分手后,你伤不伤心?”
“我草,老子叫也叫了,不然你想要干什么。”阿真火气又上来了。
阿真还没说完,郑盈盈用狐疑,不!是根本不相信的眼神喊道:“得了得了,扯鬼去吧。”
听的军士一愣,怎么也想到这位俘虏竟然来命令他。不知所措的望了望军师,见军师没发什么话,咬了咬牙回身沏茶去。
“真的,我没有骗你,真的被吐蕃的王上收做义女了。”郑盈盈认真的说道。
“那我告诉你,等我有空闲时去找她时,她和别的男人拖光了在床上快乐翻滚你信不信。”还伤心了,不知那死贱人有多开心呢。
“你才是从超级女生来的。”
“哇~这么精彩啊,骗小孩子去吧。你当我这么好骗啊。”阿真才不相信这些电视上的狗血剧。
守兵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跪倒在地,泪都流出来了。两位吵架关我这小小的小兵什么事呀。我要上前线,前线都比这里安全。
“没啥不一样的,和大周差不多相同。”向芊芸和众吐蕃诸将军,见他竟然这么悠闲自得的好像回到自己的营帐里一样的自在,一点都没有做俘虏自觉。脸上表情纵横交错。
“真哥,我不去,我在这里陪你。”向芊芸见吐蕃女军师这样交待,着急的跑过来拉着他的手。
“我就要剁了你。”老调重弹。
“你还真是大仁大意啊。佛祖割肉鹰,投身饲虎。既然你这么慈悲为怀,我就叫人把你剁成肉泥,然后喂鸡好了。”郑盈盈非常的不屑。
“也没有啦。不讲这个,说说你怎么掉到吐蕃来了,过的怎么样?”阿真半好奇半关心问道。毕竟同是二十一世纪人,而且还是前女友的邻家小妹。
阿真和向芊芸被郑盈盈带回她大帐。阿真好奇的东摸摸西望望,还跑到她大坐上摸那些吐蕃的兵符。
郑盈盈紧握拳头,青筋直冒。来这世界还从来没碰见过自己没办法的事,今天终于遇到了。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胡说,秋姐非常的伤心,你别污陷秋姐,不然我饶不了你。”郑盈盈不觉中大声叫道。
“西宁这里”郑盈盈白了他一眼。
外面一群吐蕃将士虽退出去,但却怕这大周人加害军师,都没有走远,站在帐外候着。突然见军师大帐内又是拍桌又是摔杯,大冷天里惊的冷汗直流。现在又听见两人骂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个要*,一个要割*。顿时听的是脸红心跳,额头冒黑线。怎么也没想到平时温温雅雅的军师竟然这么凶悍。
“挖,这么狠,我记得你大一的时候脾气很温和,也很乘巧啊。”阿真斜着眼凝视着她,突然叫道:“我知道了。”
“才怪吧,我经常听秋姐抱怨,每次约你,你都没空。”郑婷婷打破他的谎言。
“那个男人身高比我矮一点,长的白白胖胖的,戴着副眼镜,好像还是间规模不错的小开。”阿真缓缓道。
“军师,大周人生性炸,还是小心为好。”曹宗急急道。
“妈的,你这娘们竟然敢丢我。”阿真抱着头被郑盈盈用那铜制的军符丢的满头包。
“曹宗,腾出个空帐让这位姑娘住下,要好生招待,不可懈慢。”她指了指向芊芸缓缓说道。
“给我站住,老娘偏要你喝。”卫兵刚跑跨出一大步又被怒喝住。
哪里有空啊。刚出学校的菜鸟什么都不懂当然要比别人更加努力才不会被刷下呀。不然他凭什么短短几年时间坐到市场经理的位置呀。
“老娘是什么人,你那破帐能容下本公主吗?”郑盈盈开骂。
“给我再彻一壶茶过来。”阿真对着军士说道。
郑盈盈一听,一口血差点从嘴里喷出来,紧握的小拳头怒吼道:“来人……”
“你以为我很闲啊,我在银行里还存有八十几万呢。你以为从大学出来到现在才几年,有房有车还有存款八十多万,是天上掉下来的呀。”阿真不屑的哼了哼。
“来到这里过的好吗?”阿真顿了顿问道。
“好吧,那你现在抓了我,你想怎么办?”阿真摊摊手,耸耸肩。
“不行,我有老婆了。”阿真急喊道。
“当*还差不多,你那王上刚死了老爸,大概也年轻着呢。不然当王妃也行。”阿真还是不相信。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俘虏啊?竟然敢命令我的卫兵。你好大的胆子。信不信我真的剁了你。”郑婷婷指着他喊道,手指还不停的在发抖。
“我不是说我掉进犯罪现场了吗?古代女人让人见到脚就要以身相许,而我把她全看光了,不娶她就要去死,我总不能害死人吧。所以就咬牙娶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一瞬间又风起云涌骂声不断。什么难听的都全出来了。
郑盈盈见他一点都没有俘虏的自觉,竟然敢在她大营里拍桌子,再听他大骂气的全身发抖。拍的比他更大声,吼的比他更猛:“我就要把你剁了,怎么样,有种就不要怕。”
,两人一起坠机,一掉湖南,一个掉西宁。空中的风好大啊。把牛都吹起来了。
“你和宋秋是怎么分手的?”郑盈盈好奇的问道。
两人骂的口干舌燥,终于停下来,彼此气喘兮兮的怒目相瞪。
向芊芸退开,阿真脸皮之厚也不客气的自己走到帐前旁的椅上就坐了下去。
这郑盈盈八成是宋秋的忠实粉丝。
“得了吧,这个王上快六十岁了,那他老爸不八十多岁了。古人有活这么久的吗?”阿真很不屑,怀疑她八成是当了*见了老乡不好意思说。
这都扯到哪里去了,阿真努了努嘴:“来杯茶或酒行不。我很渴。”
“你宋秋,结婚了吧。”阿真不以为意的喝着茶问道。
“那个,你可以招我做你的金刀驸马,古代不是很流行的吗?”阿真急急道。
“我掉到湖南了,而且还掉到犯罪现场了。”阿真讲到就想到婉儿。
“二十一世纪的人八成以为我们都死了。也找不到方法回去,坚强一点吧。”阿真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
郑盈盈叹了口气,缓缓坐在帐前道:“林阿真你好自得啊,信不信我杀了你?”
阿真心中警铃大作,这女人真的有双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