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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人皇？”广成子思索，思来想去，能够与殷郊有关，还能引起师尊的注意，也就只有这两者了。
“是人道，人皇有了变化？”
广成子心中一动，更是不解，他清楚记得，不久前南极仙翁，玉鼎，文殊，黄龙四人才以玉虚符籇镇压人族新出现的力量，回来复命，让人道重归掌控，怎么现在...又出问题了？
原始天尊面无表情的看着指间的黑白气体，眼眸之中，无数画面，宛若电影一般闪过：“虚界，惑乱之源！”
他轻轻点出手指，黑白气体转动，化为一颗世界果，果实之中，无数身影显现，更有无数未来呈现。
这代表了大商的未来，代表了洪荒的变数，更随之诞生了不少的未知发展，他不喜欢，出手欲要将其打碎，从源头抹去一切。
黑白气体转动，一双冰冷的眼眸陡然形成，冰冷的目光盯着原始：“原始，你果然还是这么讨厌，众圣之中，你和准堤一样，都不要脸至极，可为众圣之耻！”
下方，低着头的殷郊心中骇然，恐惧至极，不知道为什么，这忽然出现的竟然辱骂圣人的声音，他听起来竟然感觉有些耳熟，像是他在什么地方听过一般，而且时间并不久。
这证明这声音的主人，是他所认识的人。
“惑乱，变数，当抹除。”原始面色不变，继续动作。
“抹除？你有那个实力吗？”眼眸轻蔑的看着原始：“不过是一条时空线而已，先不说你是否能够抹除，就算是你抹除了，又能如何？”
“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你改变不了的。”
原始沉默，这是事实，他停下了动作，发现自己的不对，脸色变了：“你在未来对我做了什么？”
他为圣人，这些他都知道，正常来说，他是不会做出这般无用之举，可他还是做了...这代表未来一定发生了什么，让他对于导致这一切的根源之主，很是愤恨，甚至都影响到了过去的自己！
而更让他变色甚至是恐惧的是，他身为圣人，竟然无法发现！
这代表了什么，他清楚，更恐惧。
“原始，我劝你不要乱动，最终果之上，你及不上我，就不该在因之上，起不该有的心思...否则，圣人也未必就是不灭的。”
眼眸说完，平静的看了原始一眼，随即消失。
广成子，殷郊将头都低到了地上，恐惧无比，他们不知道那声音的主人是谁，竟然如此训斥身为圣人的原始天尊，但他们知道，这事，不该是他们所能知道的。
圣人丢了面子，被他们看在眼中，哪怕是身为弟子，徒孙...怕也不会好过。
事实也确实如此，指间黑白气体消失，原始沉默了许久，大殿之中寂静无声，充满了无形的压力，他冰冷无情的目光，对着广成子，殷郊看了许久，最后终于还是放下了心中的念头，一挥手，广成子与殷郊就即消失了。
“帝玄！”
大殿中，原始愤怒的声音响起，隐约中，可听到一丝无奈。
......
殷郊眼前一花，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就到了九仙山，他没了之前的记忆，自身也没觉得不对，回忆起之前帝玄的交代，仔细想了想，再次飞了出去。
帝玄在世界之中忐忑的等待着，接下来是生与死的判定，是肆意与死亡的选择。
穿越之后，他第一次如此茫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