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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希！”大毛人高兴地在吴前肩膀上拍了一巴掌，又向吴前伸出大拇指：“你们中国人，就像你说的，自己残杀自己的同胞，脑子好得很。你们，聪明得很！”
按着吴前的办法，大毛人拉来了东洋大狼狗。
日本狗比中国狗聪明，比中国狗更能听懂人话。在大毛人的指挥下，那日本狗呼一下向白小云扑去。
白小云还是那“大”字形样子地被绑着还被二三两个毛人压迫着躺在炕上。虽然事实上她还没有被日本人怎样，但在她的意识中她已经失去了，已经不是人了。而且，在她的意识中，这种失去，这种不是人，早已不是今天，而是在她家化粪池的那天。那时候她就羞愤地想死。她没有死成，被郎抱孩救了。于是，在她的意识中，她就是郎抱孩的人了。郎抱孩如果娶她，那么，她确实不舍得去死，她就苟且偷生地先活着。如果郎抱孩不娶她，那么……
白小云的希望在郎抱孩那里。现在她还有一线希望。她不舍得死，又绝不怕死地保护着自己。她还将继续这样地保护自己。
春药效力已经过去。白小云已经完全清醒。
白小云泪流满面，却并没有去嚎啕痛哭。她闭着眼睛，想着她被郎抱孩救下，和郎抱孩胡英莲赵杏花生活在一起的幸福情景。
忽然，两个人毛茸茸的手又强力地压在她大腿上。她身子一阵紧张，不由地“啊”了一声。但她没有睁眼。她知道，她又将被日本人……
忽然，另一个完全毛茸茸的东西呼地趴在了她的身上。
这不是人！这是……
白小云害怕地睁开眼。看到是只东洋大狼狗，她吓得大叫：“啊！抱孩子哥哥！你救我！你救我啊……”
日本狗在大毛人的指挥和帮助下，笨拙地来回转动着身子，一会儿蹭蹭这里，一会儿碰碰那里，一会儿又舔舔另一个那里，也人一样地呼呼地喘息着，人一样地迫不及待。
白小云羞辱死了！自己的身子不但被人样的狗左三番右五次地欺辱，现在还要被真正的狗，真正的日本狗……
白小云恸哭起来：“郎抱孩！谁让你救我！你救下我，你却不管我……郎抱孩……”
这时候，刚被押到军营的胡英莲，正好又被押着经过这里。听着屋子里的哭声胡英莲倍感纳闷他妈臭
，我家抱孩子艳福不浅啊，人都死了，在这日本军营里，还有女人为他牵肠挂肚！不由地驻足细听，觉着很耳熟，再细听，这就听出来了，原来是白财主家的千金小姐……是啊，为了她，我家抱孩子，没少挨那赵杏花的指责。
胡英莲高兴极了。在这里能遇到白小云，尤其在她的抱孩子和杏花姐都跳崖死去，她再没有亲人的情况下遇到白小云，她突然产生一股他乡遇故知的喜悦。
胡英莲高兴地大叫：“白小云……”
“快快地，开路！”日本兵打断胡英莲的喊叫，刺刀枪拨拉着胡英莲。
“快快地你妈臭
！”胡英莲回头骂一句，又口气平和地说：“今天，老子就在这里住下了。你们地，任务地，大大地完成了。你们地，可以快快地滚蛋了。走吧走吧。你们走吧。老子就在这里住下了。”胡英莲推着日本兵的刺刀枪。
“这边地，这边地开路！快快地！不然，撕拉撕拉地！”日本兵脸色严肃，口气比刚才更凶。
“我看你们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是还想逼老子跑吧？”胡英莲跟日本人瞪眼，接着脸色一变：“滚你妈的！老子说在这里住就在这里住！滚！滚你妈的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