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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童年的记忆

童年的记忆是模糊的,零碎的,我努力的搜寻着童年仅存的记忆,最终也只是回忆起了一些片段。在我的脑海中,这些模糊的片段回忆,是真实的,难忘的,是非常珍贵的。

日,一个普普通通的日子,我出生在

市火车站旁一个普通的家庭,爸爸是一名铁路工人、妈妈是粮站职工,爷爷,奶奶还有小叔成为我印象中最早的家人。我和爸爸妈妈挤在爷爷家对面的一间小屋里,好像还有一个很小的院子,那时妈妈好像和奶奶关系一般,不太说话,爷爷和小叔倒是很热情,对我特别好,印象中很少能见到爸爸。

我记事起就有一张小床。木头做的,浅蓝色,我很喜欢,床的一侧有个活动的木栏杆,可以取下来,我经常把它靠在墙根当梯子,爬上爬下的玩。这个浅蓝色的小木头床,在我印象中十分清晰,所以我一直喜欢浅蓝色,后来妈妈告诉我,那张小床是我所在的龙泉幼儿园处理的,妈妈看小床很不错,就给我买回来了。

那时,爷爷家是新盖的三间平房,我对屋里的印象所剩无几了,只记得小叔老带我玩,给我用水彩画西瓜,用胶泥给我捏娃娃。所以我对爷爷和小叔的印象非常深刻。

小时候我老到爷爷家隔壁的婷婷家玩,婷婷比我小,叫我哥哥,印象中婷婷有一双大眼睛,聪明伶俐,脸蛋圆乎乎的,很是可爱。婷婷妈老逗我说:‘小强强,等你长大了让妹妹给你当媳妇好不好?’我光笑不吭声,我妈和婷婷妈关系很好,我和婷婷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算是青梅竹马,我心里也是愿意的,那时候我多小呀!还什么都不懂呢!

邻居家有个小院子,院子里种了很多的花,万紫千红的。我很喜欢一种花,开完花后结了很多桔红色的圆豆豆,用手一捏就破了,我每天都会和婷婷跑去看,两个人玩的特别高兴。

(汉中火车站)小时候有关爸爸的印象很少,他似乎很少回来,妈妈经常带我坐火车去看爸爸,那地方坐火车得几个小时才能到,印象中好像是一栋老旧的红砖筒子楼,中间是长长的过道,很乱,有一股浓浓的味道我却很喜欢闻,因为很特别,没闻到过,长大我才知道那是煤油的味道。那个年代,工厂,单位的职工宿舍都是用煤油炉子做饭。在我印象中,这种味道成了唯一有关爸爸的味道和记忆。爸爸的样子在我印象中也很模糊,高高的个子,很瘦,一脸络腮胡子,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好像话也不多。楼下有个小院子,我老喜欢跑到院子里玩,出了院门就是火车站站台,我胆小,不敢跑太远,最多就扒在大铁门上向外张望,新奇的看着来来往往人。有一回,院子里多了一群毛绒绒,金黄色的小鸡娃,我高兴坏了,在院子里玩了一下午,小鸡娃在我身边叽叽叽的叫个不停,它们不时从地上啄只小虫子吃掉,我找来一块馍,揉碎了,蹲在地上喂小鸡娃,我忍不住用手轻轻抓住一只小鸡娃,毛毛绒绒的像个毛绒球?特别可爱,小鸡娃可能是我最早喜欢的小动物。

(幼儿园的味道)我什么时候上的幼儿园记不清了,但我能清晰地记得初上幼儿园的那种感觉,那种味道。幼儿园有一种说不出的干净的味道。在楼道里,在幼儿园教室里,在各个角落都有。还有幼儿园喝的开水的味道,每个小朋友都有一个小小的白色搪磁缸,每次用那个缸子喝水,我就会感到一股涩涩的水的味道,我不爱喝,后来老师加了点糖我就爱喝了,那只是一杯白开水的味道。但那种味道我一直记忆犹新,难以忘记。另外一种味道、就是幼儿园里米饭的味道,每次开饭前,老师都要带领小朋友们唱儿歌,中间有一句我记特别清:“香喷喷的大米饭“每次唱完歌,我就吃的特别香!别的小朋友不好好吃饭,还要老师喂,我不用!我还不够吃呢!

从小我就有了音乐细胞,最早培养我的就是幼儿园老师,在我印像中,老师给我们教了好几样乐器,有手鼓,波浪鼓,三角铁-----我学的是三角铁,其实我不太喜欢,我觉的三角铁不算是乐器,大简单了,但我依然很认真的学习敲三角铁,因为我小时候是很听话的一个孩子。

每天中午吃完饭,我们都要到教室里睡午觉,那里放了很多蓝色的小木床,就是我家里的那种。常常老师教几遍,小朋友们才能醒,其他的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我对幼儿园院子里记得还是记比较清楚的。一进幼儿园的铁门,先上一个小坡,上坡后正对着是一栋三层楼,带个拐角,右边挨着是个厕所,。小坡的左手边是一块空地,有一个蓝色的转椅,这里是我最爱玩的地方,也是院子里唯一的游乐设施。我用手推着椅子转,转的很快后,我飞快的跳上转椅,然后就像坐车一样看着四周倒退的景物,开心的不行。如果有别的小朋友推转椅,那我就更开心了,舒舒服服的坐一会,每次都是妈妈来接我了,我才依依不舍的从转椅上下来。关于幼儿园记忆就只剩下这些了,老师和小朋友的面孔我是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小时侯妈码经常带我回姥姥家,不用出胡同,从爷爷家后面的小路上个坡,就到了铁路边,每次我们都要钻火车,妈妈总是站在火车旁边前后看好,然后拉着我飞快的钻过去,一连钻好几列火车,有绿色的客车,黑色的货车,有时还要等火车过完才能跨过铁道。那时候是蒸汽机车,有着几个巨大的红色的车轮,转动的很慢,不时从侧面喷出一股股白色的蒸汽,轰鸣声很大,震耳欲聋。我很喜欢火车,喜欢听火车开过时的巨大轰鸣声,还有车轮过铁轨接缝时那有节奏的哐当声,由慢到快,铿锵有力。直到现在,我依然喜欢听。

我从小到大第一次让‘可爱’的小蜜蜂蜇,就是去姥姥家钻火车时的事。那天火车上拉了很多蜂箱,到处都是蜜蜂。我小时候很乖,也没惹它,它就在我脖子后面狠狠的蜇了一下,可把我疼坏了。妈妈赶快用手捏住伤口,不让毒汁扩散,结果我伤好后就落了一个小疤。那时候我才五,六岁吧。

印象中,我最后一次见爸爸,。也不知道我多大了?那天下着大雨,到处都是水,水都漫进屋子里了,地上都是水,盆子都漂起来了,爸爸好像是趴在床上看报纸,不慌不忙的,妈妈和他发生了激烈的争吵,爸爸也不说话,继续看报纸,妈妈一气之下抱起我就走了,回了姥姥家。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爸爸,后来我才知道她们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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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的回忆)那段时间,我跟妈妈搬回到了姥姥家住,和三姨,四姨住一间屋子,那时还是老房子,屋顶都是用报纸糊的,我经常躺在床上看屋顶的糊纸,不认识字,只看报纸上的画,经常看到的是各式各样的红旗和骑着战马的解放军,我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因为妈妈要上班,我经常见不到,基本上都是姥姥和姥爷管我的,所以我对姥姥和姥爷的感情特别深。三姨好像经常学习到很晚,姥爷催促几次三姨才关灯,然后又点上蜡烛继续学习,三姨是很爱学习的一个人。四姨喜欢跳舞,没事还给我教“十六步“什么“慢四”,“快四”,用的是录音机听音乐,那时都听的有“甜蜜蜜,“酒干倘卖我“一休哥”,“冬天里的一把火”等等。二舅,小姨也都在院子住,很热闹,他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姥姥个子不高,一脸慈祥,说话很和气待人很亲切。姥爷又瘦又高,红红的鼻子,我老忍不住想摸,平时姥爷也很随和,但发起脾气来,很厉害。我见过姥爷发火,好像是因为小姨。小姨躲在屋里不开门,姥爷气的满脸通红,拿了把锯,要锯窗户,在院子又蹦又跳的,一家人劝都劝不住。我当时就在屋里已经吓的不知所措了。姥爷在家里是说了算的,什么事都是姥爷说了算。

(姥姥家的院子)姥姥家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我对姥姥,姥爷感情深厚,对姥姥家更是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院子里的一景一物,犄角旯旮,我都印象深刻,难以忘记。在我刚开始记事的时候,姥姥家拆掉了旧房子,盖了四间平房,一间瓦房。院子的门是木头门,很厚,外面有个挂锁的门环,里面是上下二层的木门闩,晚上把门一关。两道门闩一插。还有个绳子挂了个长铁钉,往门闩里头一插,就里外拉不动了,起了个防盗的作用,这扇门是我姥爷亲手做的,几年后换成了一扇铁门,桔红颜色的,很厚重,很结实。一进大门左手墙根是一间小瓦房,是厨房连着四间平房,进门穿过院子,对面是一大间瓦房和左边四间平房,中有一条通道,直通后院,后院不大,是围墙和房子间的一小点地方,姥姥养了几只鸡,我没事就跑到鸡窝去看看,看鸡有没有下蛋,如果有蛋,我就赶快拾起来交给姥姥,姥姥会笑的很开心。那间大瓦房后面还隔出一间小屋子,小姨那时在那间小屋住,屋门上总是贴着好看的时髦的画报。四间平房前两间是连通的,姥姥,姥爷住,后两间是二舅,大舅各一间,都带地下室,地下室是因为那时家里做水果生意而准备的。院子里有几棵树,柿子树在院子中间,紧挨着是棵葡萄树,瓦房墙角是桃树和核桃树,后来还种了一棵梧桐树,每年柿子树上的柿子结的最多,等到颜色变的火红时,就熟透了,特别甜,吃不完的柿子,姥姥会烙成柿子饼,那味道又香又甜,非常的可口。桃树不太好,结的桃老生虫,树上虫也多,后来姥爷就给锯了。葡萄树结的不是很多,稍熟一点就让我摘着吃了,很难看到红的葡萄挂在树上。核桃树结的核桃不少,都不太大,硬皮的,我不太爱吃是因为皮很厚,砸开后里面也都是夹瓤,很难剥,这些树都是我姥爷种的,也许跟那个年代缺吃缺喝有关吧,种成果树,可以吃,比较实惠。院子里的果树和我一起成长,一直伴随在我的童年记忆中。

姥姥家的大门右上角,有一个蓝色的门牌,上面有个大大的“

”号还有“建华巷”四个小字,妈妈教我背的滚瓜烂熟:“群众路建华巷

号”,这样我就丢不了了。妈妈说我丢过一回,在文化宫看录像的时候,一转眼我就不见了,把她吓坏了,到处找我,后来一条街的邻居看见我站在文化宫门口的马路上哭,就赶紧把我送回家,我妈吓坏了,她心可真大呀!幸亏我没丢,虚惊一场。

那时候姥姥家还没有自来水,在大门口往北几十米的路边,有个公用水龙头,用砖头砌了个方墩子,用锁把水龙头锁在里面,每天定时开锁供水,人多了还要排队。我就老去排队,拿着空桶,等快到了,我就回家叫我二舅,二舅拿着扁担把两桶水担回家,倒在一口大大的水缸里,用的时候用瓢把水稻出来,那个年代家家户户都这样。后来就装上了自来水,再也不用排队接水了,这下就方便多了。我从那时起就喝凉水,尽管妈妈不让我喝凉水,说喝了拉肚子,但我依然爱喝。放学回来,玩回来就直接趴在水管上喝上几大口。那感觉爽的很,那会儿的水非常的甘甜清凉,就算是冬天,我也会照常的喝,那个年代的孩子都这样,我觉的我依然长的很健康,从小到大就发过一次烧,出过一次“榨菜”,再也没生过病。

(打酱油)小时候除了玩,能帮大人做的事就是打酱油和醋,那时候家里的酱油,醋都要到商店去打散装的,瓶子还得自己备,姥姥家的酱油,醋瓶是两个装红葡萄酒的大玻璃瓶,几乎一模一样。每次姥姥叫我去打时总是要交待:“打

毛钱酱油,

毛钱的醋,左手是酱油,右手是醋!“,我记住了,边走还边念:“左手

毛钱酱油,右手

毛钱醋!左手酱油,右手醋!“,也不知道我太小了,还是笨的很?如果嘴里不念这个口诀,往往到了商店,阿姨一问,我就忘了,分不清了,所以我必须边走边念。有一次走到一半,路上有水,我滑了一跤,还好,瓶子没碎,我爬起来却忘了哪个瓶子是酱油?哪个瓶子是醋了?只好又跑回去再问一遍。后来又大一点,姥姥教我闻瓶口的味来分辨酱油瓶和醋瓶,我打酱油再也不用费脑子了。平时买馍也都是我的日常工作,很简单,买多少钱的馍就行了,每次我都跑的很快很高兴,因为自己能帮上大人的忙了。

(蒸包子)印象中,最爱吃的,就是姥姥蒸的包子了。隔一段时间,姥姥就要蒸包子,大葱粉条和肉,我每次都有两个工作,剥蒜和拉风箱,那时候家家都用的是蜂窝煤炉,但姥姥家厨房里还用烧柴禾的灶台,安着一个很大的木质风箱,火力不够的时候,就要用手推拉风箱,我急着吃包子,自然拉的很卖力。第一锅包子一出笼,我便迫不急待的抓一个就着蒜吃起来,包子太烫,只好放在碗里吃,这种葱肉馅的包子就着蒜一起吃有一种独特的感和味道,这种味道很香,很难忘,我想我小时候最爱吃的就是包子了吧?,

每天早上,我一起床,院子里都没人了,上班的上班,出门的出门,就剩下我和姥姥。

点多姥姥会叫上我提上买菜用的篮子跟姥姥去人民街菜市场买菜,一进市场,第一家就是马记豆沫,姥姥会领我坐下来要两碗豆沫和羊肉包子吃,我就是这那时候开始喜欢吃豆沫的。豆沫是一种小米面的糊糊,里面有花生豆,黄豆,粉条等配料,喝起来特别香,带一点麻,我回回喝的干干净净,直到现在我最想喝的依然是人民街的豆沫,每次喝的时候都会尝到小时候喝的那种味道,我也能感觉到姥姥就在我身边。

小时候我性格很腼腆很乘,比较听话,但却十分贪玩。姥姥家的大院子,地下室,房顶上就成了我的游乐场。在姥姥里屋里,有个柜子,有两个大抽屉,里面放了各种杂物工具,旧铜钱,铜烟袋锅,石头烟嘴,眼镜,小刀,旧收音机,吸铁石,各种镙丝钉,水龙头,铁水管弯头,小瓶子,小起子、电线、保险丝等等,各种新旧物件。我没事就喜欢在抽屉里扒来扒去,看看这玩玩那的,所有心奇的东西我都要仔细研究一番。其中最感兴趣的就是旧的收音机里的喇叭,因为把喇叭打开,里面有很大一块吸铁石,小时候吸铁石是我最喜欢的东西,我不明白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吸住铁,很神奇。我拿着吸铁石找一个沙子堆,在沙子里蹭来蹭去的,就会吸出来很多细小的铁沙,我把铁沙放在一张纸上,用吸铁石在纸下面一吸,然后转来转去,纸上的铁沙就开始跳舞。我如获珍宝,把吸铁石看成是无价的宝贝,随时装在兜里。我有个发小叫张顺利,我们小时候老在一起玩,有一次我去他家,看他手上拿了个葫芦,我就很想要,就和他商量,拿吸铁石换,结果吸铁石换走了,葫芦却不给我,最后还是姥姥帮我要回了吸铁石,我从小就老实的很,张顺利从小就坏。多年以后,我和张顺利又在参军八伍时碰到了,那时我们都是大小伙了,见面很亲切,也很激动,儿时的“误会“自然也一笔勾消了。

院子里葡萄树后面,有个木头梯子,直通平房的屋顶,我没事就爱上楼顶玩,在楼顶我可以看的更远。北边是棉花仓库,可以看到仓库里面很大一块地方,没看到过什么人,西边是马路可以看到连成一片的房子,那时候大部分是瓦房,平房都不多,南边是邻居小花家,楼顶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红绿黄蓝很漂亮,东边是一栋筒子楼,四层楼高,能看到一排排的窗户,我想楼上的人一定能看到更远的地方吧?楼顶一般没人上去,只有我老爱上楼玩,楼顶的地方也很大,靠东边还有一个木头搭的棚子,里面放满了各种杂物,纸箱子,筐子,竹杆、凳子、柜子、我最喜欢竹子做的筐子,上面的竹片可以做很多玩物,用小刀削一把竹剑,或是做一把弓箭。那会儿我常常坐在楼上一忙就忙一下午,一会儿找工具,一会儿找绳子,把姥爷的工具箱翻遍了,然后我摆上几个空箱子,站在十几米外,用弓箭射纸箱,因为射雕英雄传看多了,所以很喜欢弓箭。我那时候很能疯,老惹麻烦。有一次,又跑到平房对面的瓦房上去摘核桃,回平房顶时脚滑了一下,差点摔到楼下幸亏用手抱住了屋檐,我顿时吓的脸都变色了,两脚悬空,大声呼救,二妗子看到了,赶紧跑上楼,把我拉了上来,可把我吓怀了,从那以后,再也没上过瓦房的房顶。

(生日礼物)很少小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是生日?有一年,第一次收到了生日礼物,一下子还收到了两件。先是四姨给我买了一个望远镜,黑色的,可以调焦距,放大或缩小,我非常喜欢,跑到门口和小伙伴一起玩,去给小伙伴炫耀。我用望远镜东看看,西看看,忽然看到远处三姨回来了,手里还拿了一把电动玩具枪,我高兴的跑过去从三姨里接过玩具枪,原来这把玩具枪也是三姨给我送的生日礼物。我兴奋的向小伙伴展示我的两样新玩具,那一天是我童年最高兴,最难忘的一天。三姨和四姨从小就对我很好,是看着我长大的,我见了她们,会觉的很亲切,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有一年春天,三姨拿了一个一次性照相机、叫妈妈带上我去十八孔桥照相,那一次应该是我第二次照相,我那一年好像六,七岁的样子、穿着一件海魂衫,在草地上躺在妈妈的身边照了很多,最后还一个人打拳照了几张,那些照片一直保存在影集里,那天的情景依然深深的留在我的记忆中,就像放电影一样。三姨端着相机向我招手,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妈妈亲昵的摸着我的头,这一切都定格在小小的黑白照片上,仿佛就在昨天。

(十八孔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在姥姥家的院子里已经不住了,不知道那会儿我几岁了?我常常一个人就跑到十八孔桥去玩。出了姥姥家门往北走,几步路就到了引渭渠边,顺着引渭渠边的路向东走,一会儿就到了十八孔桥。这是一座石砌的桥,很长,很高,有几十米高,因为一共有十八个高大的圆拱,所以叫十八孔桥,桥上还有一条引渭渠,渠两边过人和自行车,桥下是金陵河,桥头两边都有石梯下到河边,我经常到河里玩耍,游泳,趟水。但那时河水不是很干净,很少能看到小鱼,夏天的时候,小水塘里会有很多小蝌蚪,密密麻麻的,我经常用瓶子抓一些带回家养。河两边有很宽的开阔地,有草地,有沙滩,我喜欢到草丛里逮蚂蚱。草低的地方没有,要到草高的草丛里,用脚一扫,蚂蚱就蹦出来了,有大的,有小的,有飞的,有爬的,有时还能捉到螳螂,我用一根狗尾巴草把蚂蚱串起来,串不下就直接喂螳螂,有时还能捉到天牛,七星瓢虫等各种小虫子。那时候到草丛里“探险“是我的最爱。我经常一个人能在成片的草丛钻一下午。在每个桥洞下面,都有一块空地铺着石头,很平展,像一间大大的顶很高的房子,站在里面说话,回声很大。下雨时,我就会在桥洞下避雨,夏天桥洞下很凉快,风很大。吃完晚饭,会有很多人到桥下的河里淌水乘凉。我喜欢坐在石头上,把脚泡在河里,或着站在桥上,扶着栏杆,看远处的风景。桥上的风大,迎面吹来,清清凉凉的很舒服。人们总是待到很晚才恋恋不舍的回家。

记的有一次在桥下玩,遇见了一帮大哥哥,大姐姐,他们在野炊,我帮他们找到了泉水,还帮他们拾柴点火,他们做好了饭,还请我一起吃,我能清晰的记得,吃的是来饭,用的是吃冰淇淋用的小塑料碗和小木勺,我吃的很香,很香。但他们的样子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喜欢上了野炊和户外野营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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