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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大人，我能带二位去翠玉阁。”
从人群中挤出一个略显矮小的男子，他对着二人不停点头哈腰，配合青色的皮肤真的有点像一只小蟾蜍。
但是不得不说，这人是进入这个世界后，二人碰到的最像人的一个了。
徐恒示意他在前方带路，转头看到杨千凌倒是兴奋异常，她似乎对翠玉阁充满兴趣。
“大人有所不知，在北城或许排不上号，但是在南城，翠玉阁可是拿得出手的为数不多的几家了。”徐恒发现芦存德居然能像螃蟹一样侧着身子前进，他一边尽量面对自己这边二人，一边以一个并不慢的速度横着走，“而且啊，南城有些服务，北城是体会不到的。”
芦存德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到时候我带二位去品鉴品鉴。”
“好啊好啊。”杨千凌非常高兴，她倒是第一时间答应了。
“我们有事情要做。”徐恒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比较严肃，“贺启鹏你知道吗？”
“贺启鹏？大人，不是小人胡说。”芦存德略显尴尬地挠了挠头，“我听说他已经死了。”
徐恒心里一惊，贺启鹏才刚死，这皮条客就已经知道了？
“我的意思是，他生前有什么相好吗？”徐恒想了想，怎么也觉得不可能，这肯定是事前的消息。
“有是有，只是……”芦存德面露难色。
见二人还是坚持盯着他不说话，芦存德轻轻叹了一口气：“大家都说，她可能得病了。”
“得病了？”杨千凌露出一个古怪的微笑。
“不瞒大人，她虽然得病，但不是那种病。”芦存德摇了摇头，“如果是花柳病倒还好说，翠玉阁有的是办法，只是，她似乎是被下了降头，经常神神叨叨，还有人看到她半夜在对着镜子说话，大家都说她更应该去做神婆了。”
“碧玉城还能转职的？”杨千凌有点小惊讶。
芦存德明显也是一愣，他并没有理解杨千凌话里的意思，但是还是继续接着开口：“二位要是真的想见她，我能带着二位去，只是这价钱……”
“看到我们这身衣服没，你觉得我们会给不起钱吗？”杨千凌微微瞪大了眼睛，“你放心，少不了你的，带路就是了，到时候你想去四谛伽蓝住上十天半个月都行。”
徐恒躲在杨千凌后面一声不吭，毕竟徐恒心里还是清楚的，就是因为他俩是官方人员，这位才不想带路的。
当然他严重怀疑杨千凌很清楚这一点，只是装不知道而已，这家伙是真的做的出来这件事的。
接下来的行程中，芦存德不断地试图让二人改变主意，去试试其他“新奇玩意儿”，但是又不敢说的太明白。
主要是他根本判断不出这两位疏勒打扮的人的关系。
说是恋人，那完全不像，哪有恋人一起去翠玉阁这种说法的，而且作为一位老江湖，他敏锐地感觉到二人之间互相隐隐警惕。
说是同事，那他们的相处模式也太放松了一点。
芦存德只好以委婉的方式推荐一些不咸不淡的活动，说实话，这些活动油水可不足，抽成也相应很少，但是他是真的不想领着人去见那位煞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