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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抬起来点。”
樊小花用木棍调整陈曦抬剑的姿势。
陈曦闭着眼睛，有些有气无力的抬着剑，顺便打了一个哈欠。
“年轻人，要懂得节制，身体不是钢铁。”樊小花抬手就是一串剑花，剑随人走。
“你误会了，昨晚想事情想得太晚了。”陈曦勉强睁开一个眯缝，看着师姐的剑舞：“师姐，什么铃铛能让鬼的记忆消失？”
“记忆消失吗？”
樊小花停下了舞剑，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两口。
“这好像是法器荡魂铃才有的能力。荡魂铃，荡魂，控鬼。”
“能够制造这种荡魂铃的多吗？”
“多？这玩意不仅制造难度高，而且有违天和。多数是阴阳先生造的，他们不太正统，野路子多，荡魂铃就是他们这一派的标志性法器。”
阴阳先生？这是什么职业？不是道士吗？陈曦脑子里有些迷糊。
樊小花见陈曦一脑袋问号，就知道他不知道什么是阴阳先生。
“在夏国，主要有佛道儒武四大修行正统，佛道最强，儒修没落，武道没有后继传承。而阴阳先生就是学了一部分道法，结合了一部分古巫术形成的新流派，也就是俗称的野路子。这种野路子还有神婆、走马仙、降头师等。”
意思就是荡魂铃这东西，正统的不屑制造，只有这种野路子的阴阳先生才会炼制。
陈曦一下子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心里在想从宋宝月的口中站在医院外面的人还是符合阴阳先生的人设的。
不过他觉得问得越多，这个世界就越不真实，他还真怕自己多嘴一句，这个世界就变成了玄幻世界。
换个话题。
“师姐，昨天有生意吗？”
“师弟，你这是在嘲笑师姐吗？”
陈曦感到一股可怕的意念笼罩自己，接着自己的屁股就挨了一棍。
“啪！”
“你说为什么广告也打出去了，怎么就没有人来咨询呢？”
樊小花喃喃自语，手上木棍却瞄准了他的后背。
“啪！”
“挺胸。”
陈曦的背部挨了一棍子，都挨了两棍了，他都快哭了，他就不该多嘴。
训练刚结束，陈曦就揉搓着身上被打的地方，这些地方隐隐作痛，又没有那么痛。
食堂，打菜窗口。
今天帮助沙士七打下手的是上次那个要求加草的老爷子。
“来，这个草最好吃了，多吃点。”
老爷子给打菜的病友都加了一份生菜叶子。
还好是生菜叶子，能够生吃。
今天早餐是素菜包子，鸡蛋，白粥，至于生菜叶子，是老爷子自己加的，他认为牛就要吃草。
“来来来，吃草。”老爷子给一个光头老者打了一份早餐。
光头老者掰开一个包子，看到里面是素菜，不干了。
“老衲要吃肉包。”
“吃草。”
“老衲要吃肉包。”
“吃草。”
...
两人就这样在窗口面前重复，跟个复读机似的。
好在旁边的沙士七好像知道会这样，从另外的笼子里找了
个包子递给了光头老者。
“给，这两个是肉包。”
光头老者喜笑颜开的接过肉包，端着餐盘就跑开了。
轮到陈曦取餐。
“三个包子，
个鸡蛋，
碗白粥。”
老爷子动作麻溜，准确无误的取了三个包子，
个鸡蛋，
碗白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