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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战医院在谅峰的西北角,离地下指挥部约二十公里,是由一座弃用的学校改建而成。四周空旷,没有围墙,守卫仅仅做做样子,很对丁六一三人的胃口。
刚进来,三人被分在一处大厅,密密麻麻摆了上百张床位。
简单检查后,一名年轻的军医下了结论:“没事,休息一天就可以回部队。”
时越急了,一把扯住军医:“导弹冲击波很厉害,我们受了内伤,很严重的内伤,需要多观察几天。”
“就凭你们这样的怂兵!也敢叫板尼国军队?”
“不是我们,是上面要捞政绩呢。”
军医凑上前去,低声吩咐:“多住几天可以,得有所表示啊。”
“怎么表示?”
旁边病床有人举起一只手,大叫道:“每天一千盾。”
军医用手遮住脸,太尴尬了。
丁六一掏出一张百元金币:“金币可以吗?”
军医大喜,接了过去,迅速塞进口袋。一百金币相当于五万盾呢。
“好人啊,回头我介绍几个妹子给你,很正点的!”
军医非常得意:“不用,这里的护士一个月没领公粮了,骚劲爆表,随便干!”
丁六一小心问道:“像我这号人,有希望吗?”
军医大手一挥:“小事!金币一挥,裤子自己掉下来。”
治病不要钱、管吃管住,还有制服诱惑,三人下定决心:去他娘的任务,住下来再说!
三人住进时,天还没亮。大约上午九点钟的样子,开始有护士给伤员打针换药。等了一个小时,发现没自己什么事,三人准备休息。
“臭狗屎、上药了,臭狗屎、谁是臭狗屎?”有护士大声叫嚷。
有伤员忍不住笑出声来。臭狗屎,这是人名吗?想当初取名时,父母的心脏得有多大啊。
过了十来分钟,一名年轻护士朝这边走来,边走边翻挂在床头的伤员病历卡。当她走到丁六一床前,只看了一眼,声音立马提高了八度:“叫你怎么不应?”
丁六一莫名其妙:“你没叫我啊。”
“老娘嗓子都喊哑了,你敢说没叫?”
所有的伤员都朝这边看。这些都是轻伤,蹭破皮、摔肿膝盖那种,精力格外旺盛。
丁六一刚想顶嘴,扭头看到一旁的时越使眼色,手指着病历卡,生生把话咽了回去。如今自己是南湾伤兵,身份不同了。可是,病历卡上写的什么名呢……。
护士摘下口罩,破口大骂:“臭狗屎,你就是一堆臭狗屎!”
有这么难听的名字吗?丁六一难以置信,翻看自己的病历卡,长出了一口气。
“老妹,看清楚:我叫仇篝施,仇恨的仇、篝火的篝、西施的施,不是臭狗屎……。”
轰的一声,大厅乱成一团。
“哈哈哈……。”
“笑死我了。”
“臭狗屎。”
“哎呦不行了,线要绷了。”
……
护士闹了个大红脸,没有吱声。护士长见局面难以控制,吼了起来:“口音差异,有什么好笑的……。哪一个再笑,打针时往死里扎!”
此言一出,满堂寂静。
小护士眉清目秀、身材娇好,脸这么一红,显得分外妖娆。其他床位的伤员纷纷围上来,替她开脱。而丁六一生怕引起过多关注,露出马脚,不敢吱声。
为了表示歉意,护士叫一名男护工端来一盆热水,准备亲自给丁六一洗脸。
“护士,你这是干什么?”
“洗去脸上的血污,好上药啊。”
丁六一心想要坏事!在野战医院最显眼的位置,贴着丁六一的画像,并特别标注:尼国大明星黄果果,提供线索赏十万盾!
一旁的时越没反应过来:“大美女亲自洗脸,我也要!”
“好呀……,大傻,动手!”
护工应了一声,拿起水淋淋的手巾,像擦桌子一样,往时越的脸上搓,疼得他哇哇大叫。
另一位,美女护士无限温柔地给丁六一洗脸。丁六一怕被认出来,不停往上凑,额头都快贴到护士胸口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想占便宜呢。
上药时,丁六一多了个心眼,请求护士把脖子和两边脸包起来。
等护士走后,时越、阮际立即翻看自己的病历卡,将上面的南湾国士兵名字牢牢记住。这一次是运气好,如果运气不好,命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