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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庄园内部，布鲁斯坐在花园的小圆桌边，安静地看完手中的文件，抬头看向坐在他身旁的阿尔弗雷德，脸上的笑意有些古怪。
“所以，神盾局还是把那些带毒的果实吃下去了？他们怎么就这么自信呢？”
阿尔弗雷德似是在打盹，披着黄昏阳光的身子显得有些慵懒。
“警觉性，他们已经失去了刚从二战走出来时的那股警觉性，老爷，美国军方这些年，太过顺利了。”
布鲁斯缓缓地敲着桌面，合上了这份绝密文件。
他个人，甚至是现在整个黑暗骑士联盟（下辖黑眼情报局，西伯利亚武装基地群，与明面上的集团）与九头蛇之间的仇恨自不必多说。
九头蛇先谋害他，又抓巴基去做实验在先。
后来他设计借德国和美国军方的手，剪除了九头蛇在欧洲大陆上的明面势力，又亲手解决了红骷髅，黑暗骑士联盟更是趴在九头蛇的遗骸上汲取着养分不断发展壮大。
他与九头蛇之间，早已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而且，只要他想，在他离开主世界的这六十多年时间里，黑眼与冰原狼战队早就可以把残余的九头蛇势力给连根拔起了。
不用质疑他们能不能做到这一点，当年巴基带队在欧洲可没少抓九头蛇幸存下来的高层人员，更不用说知晓九头蛇诸多秘密基地的佐拉博士还在他们的严格看管之下。
很多的九头蛇高层的确有着狂热的信仰，他们是不怕死，但总有人会在严刑逼供下开口。
但后来几乎掌握了九头蛇命脉的西伯利亚基地却没有采取大规模的行动，相反，九头蛇的残余势力还得到了西伯利亚基地的一定“援助”。
只不过在其中免不了掺沙子的行为，毕竟如果没有己方的内应，布鲁斯也不敢放任九头蛇就这样缓过气来。
“所以，这些年来，神盾局又接收了多少九头蛇的残余势力？”
阿尔弗雷德眯了眯眼，“加上当年他们从战争中俘虏的，数量可不少了，我们的人也跟着掺了不少进去，所以，现在神盾局中潜伏着的九头蛇主要人员，在我们这里都有名单。”
布鲁斯沉吟片刻，将文件推还给了阿尔弗雷德，低缓地道：“先保持原样吧，有些人，总会按捺不住的，神盾局啊…到时候我们再……”
幽静的花园中，一老一小两只狐狸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至于提醒神盾局？想多了，那帮子高傲的特工会不会接受他们的善意先不说，布鲁斯也不是那种滥好人。
毕竟，一个从内部崩溃的神盾局，是多么适合黑眼情报局的进一步发展啊。
想想那些瘫痪在世界各地的完善情报网，那些被培养多年，最后却被神盾局抛弃的精锐特工们。
没办法，都是同行，能帮一点是一点吧，以后黑眼就是你们的新家了，咳咳……
又陪了阿尔弗雷德一会，两人用过餐后，布鲁斯这才开着车驶向了布鲁克林郊区，在自家的黑眼特工学校附近停了下来。
上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四周还是被集团买下的荒地，光秃秃的土地连着海岸线。
但如今，这里已有了很是繁茂的植被，而被植被所包围的，除了特工学校之外，还有一处大型的训练基地。
黑夜中，这所训练基地大门上方的巨型蝙蝠标志在灯光映照下很是显眼。
经过身份验证后，布鲁斯驾车缓缓驶进训练基地，到了别墅住宅区，他大老远的便看到雷米勒伯坐在三楼的阳台上向他挥手。
笑骂一声，布鲁斯推开了别墅大门，入眼便是罗根和卡拉正依偎在沙发上，看着某档脱口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