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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茶几下翻出一个精致的月饼盒，擦拭干净后，程海又在上面折叠垫了几层毛巾，作为妖精的临时床铺。
将妖精放进盒子里，程海轻轻地给她盖了“被子”。
仿佛是家里多了个人很不习惯，他又把家里打扫了一遍。
给小爱发去一条骚扰信息后，程海一个人趴在阳台上抽烟。
和齐乐的战斗输得很窝囊，让他难以接受。
明明已经准备妥当，却因为一点疏忽就导致全盘皆输。
一头脑子不太好使的食尸鬼尚且这样，
那瘦长鬼影呢？
人类和鬼怪的差距，
为何会这么的大？
“喵呜！”
发春的猫叫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晚归的路人被吓了一跳，程海也被吵得兴趣索然。
回到房里，妖精已踢掉了“被子”，翻了个身抱着睡。
程海爬上了床，趴在了枕头上。
意识，在一点点下沉，直至踏到了实地。
睁开眼，程海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空间。
“这里……又是哪里？”程海的心提了起来。
难道他又产生幻觉了？
“这频率也太高了吧！”程海暗暗叫苦。
要是这样下去，他很可能坚持不了一个月。
就在这时，他的正上方忽然出现了一个显示屏，上边闪着一片雪花。
就在程海猜测屏幕里会不会蹦出一句“
”的时候，上边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
那张脸很是憔悴，额头上青筋凸起。他没有眼白，獠牙锋利，宛若一只饿极了的野兽。
“怎么会是他？”程海皱眉。
这不正是齐乐狂化后的样子么？
“请选择你的对手。”
屏幕的下方显示着这行字。
也就在这时，程海的脑海中闪过了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
体外脱离，二虎流的独门秘术。可以在睡眠时设定出与现实世界完全相同的环境，然后生成斗技者的复制，进行战斗。
战斗中形成的记忆可以反馈回大脑，也就能达到提升技艺的目的。
【神降】的主角十鬼蛇王马正是以这种离奇的方式锻炼了十四年，才能在一群怪物中脱颖而出，一路杀进了拳愿大赛的总决赛。
“还好……”
不是鬼影的幻觉，程海也是松了一口气。
但问题依旧很严峻。
这次战斗消耗了他手头仅剩的神降资格，若是三天内没法找出“艺术家”来，下一次战斗时他就只能继续使用那副濒临崩溃的身躯。
而除了禁忌之眼之外，程海唯一的超自然手段也只有死灵巫术了。且不说下次施术时是否会被幻象的余波干扰，就算鬼影的幻象仅能影响睡眠，也会极大地增加被反噬的风险。
反噬的后果，轻则精神受创，重则魂飞魄散。
程海可以接受失败，但也不愿死得那么冤枉。
“算了，白天再说吧。”
程海看向了屏幕，创造了一个齐乐。
既来之，则安之。
眼下体外脱离创造了锻炼的环境，程海也就寻思着，是否能够通过练习把王马的武技原理变成自己的东西，然后在变身解除之后再修炼出来。
若是能够成功，他在凡人形态时的战斗力就能够提高不少了。
“吓！”
齐乐一看到程海，顿时就吓得坐到了地上。
程海：“……”
这家伙变成了幻影，还是那么的怂。
“跟我打或者被我杀，你选一个。”程海冷漠道。
闻言，齐乐颤巍巍地站起，摆出了防御姿态。
“这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