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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凡，现在危险已经过去，我可以问问题了吧，我可是憋了一肚子问题想问你呢。.”
点好菜之后，赵队开了口。
“赵队你问吧。”
凡挥挥手，“想说的，我会告诉你。”
赵队忍不住就笑了，“也就是说，你不会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咯？”
“很明显的事情，而且，有些事情你知道了未必是好事，我这是为你好，赵队。”
“那个死神是何方神圣？”
这是赵队第一个问题。
“我也想知道。”
凡摊摊手。
“你的能力，是怎么来的？”赵队顿了顿又补充道，“为何你在对抗死神的时候不用？莫非你这能力有使用限制？”
“下一个问题吧。”
“先是死神，再是你，这个世界上，像你们这种自然的存在，还有没有？”
“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有！”
“果然有吗？”赵队表情看起来并不是很意外，“原来真的有啊。”
赵队还是实习警员的时候，跟着自己的师傅处理过一件极为古怪的案件，就是在那案件中，他师傅死了。
那个时候，他有些怀疑凶手不是人类，不过被断然否决，他也因为坚持凶手不是人类被拉去进行精神治疗，之后，他以为自己是因为师傅被杀打击太大，所以产生了臆想。
那个案件，就那么不了了之，凶手到现在都没有抓住。
此刻和
凡一起经历了现实版《死神来了》，赵队几乎可以肯定，当年的凶案，绝对牵扯自然力量，要么凶手不是人，要么就是具有能力的人。
······
将
万交给单小琪，并且叮嘱单小琪不要泄漏自己的身份后，
凡便回去了。
本来还觉得说服单小琪收下
万应该会费一番唇舌，可现在，单小琪竟然知道他是恶魔主播，拥有直播记忆，这
万给的倒是相当轻松。
直播间这一整改，足足整改了三个月。
以往直播的频率一般都是一月一次，现在难得让
凡清闲了大约一百天。
月
号，早晨
点
分，
凡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一本恐怖推理小说，直播，开始了。
凡已经不是坐在自己卧室，而是坐在一辆车里，坐在驾驶座上，副驾驶上，是一个留着平头，看起来很老实的中年，后面座位，则是坐了两个妹纸。
“靠，有妹纸竟然让我和一爷们坐一起！”
凡又默默的对直播间比了一个中指。
车里另外三人就是这次直播的参与者，通过自我介绍可知，平头中年名字叫作沈凯，是一个理师，他年轻那会曾经很有名，十里八乡都跑去他那理，不过随着他年龄一点点变大，手艺渐渐落伍，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
后座的俩妹纸，坐左边那个看上去很漂亮的黑长直，说自己没有名字，只有代号，血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