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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秋？”
“学姐？”
“你来干什么？”
“做实验，学姐你呢？”
“帮你改文章呀，怎么样，感动嘛。”
“我都要感动哭了，不对啊，我这也是在帮你做实验啊。”
“好像是哦，那扯平了，对了，实验结果呢，怎么样？”
“结果，你猜？”
“唔……昨天的效率是
%不到，”陈婉清思索片刻，说道：
“今天难道有
%，
%？”
许秋面无表情的摇摇头。
“高了还是低了？”陈婉清追问道。
“低了。”许秋道。
“那，
%？”
陈婉清说完后，仔细观察许秋的表情。
她心中嘀咕，似乎还是叫低了，便试探的问道：
“
%？”
许秋还是摇摇头。
“不会吧，”陈婉清有些不敢置信道：“难道超过
%了？”
“
，”许秋得意笑道：
“这批器件最高效率在
.
%。”
“你怎么做到的？这才试了两批器件，效率就能做到这么高。”陈婉清惊讶道。
“可能是运气好吧，”许秋耸耸肩，说道：
“昨天回去后，我分析了第一批器件失败的原因，觉得可能是传输层涂得太厚了。
于是，今天调控了钙钛矿溶液的浓度，没想到就一次成功了，四组材料中，
#是性能最好的，
#也还可以，效率能到
.
%。”
其实许秋自己也觉得这次能成功，确实运气成分占比很大。
假如他选的四种材料都不合适做传输层，那么他再怎么调控实验条件都没有用。
另一方面，努力也是必不可少的，两天连续做三批器件，相对于在
小时内进行了近
小时的高强度工作。
夏天在手套箱中做实验是非常难受的，就算有空调降温，实验结束后，整个人就像是蒸了桑拿一样。
“有没有机会把效率做的更高一些呢，比如到
%以上？”陈婉清道。
“我个人感觉可能性不高，”许秋道：
“毕竟它只是一个传输层材料，器件的光电转换效率主要还是得看有效层。
反正之后也是要做重复性实验的，到时候再试试看呗，也可以试下倒结构。”
“要是能到
%的话，发的文章档次可能会高一些，现在这个情况的话，估计又是一篇二区吊车尾的文章。
不过，这一篇可以发，要补的实验相对少一些。”陈婉清道。
说完，她又感慨道：
“没想到我上一篇文章还没下文，你的文章我还没改完，马上就又要写新文章了。”
“这就是幸福的烦恼吧。”许秋道。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陈婉清似是不经意道：
“对了，学弟，你对这篇文章的一作有想法吗？”
“啥，一作？”
许秋之前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心中一直默认是给学姐做实验的，现在仔细一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