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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强的妖气！”
张四九看着那女子，心中喃喃。
然而那女子的妖气虽然强，可是以张四九玄仙的目光，却看不透她究竟是一个什么妖怪。
“这是怎么回事？”
张四九实在解不开这个谜题，就观察了一会张献忠和那女子的互动。
二人喝酒吃菜、亲亲我我，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举动。
至于那女子，跟在张献忠的身边似乎也没什么打算。
“难道就只是一个试图攀龙附凤的妖怪？”张四九心道。
每当大劫之时，人间必然改朝换代，这时候会有很多妖怪出世，攀龙附凤，凭借人王地主的气运来修行。
男妖就化身为将领、官员，女妖就陪伴在人王地主的身边，做侍妾、妃子。
就拿西楚霸王项羽身边的虞姬、汉高祖刘邦身边的戚姬来说，据说都是妖。
也正因为此，两个人的命运才不好，一个陪着项羽一起死在乌江边，一个被刘邦的亲媳妇吕后给折磨死。
至于那吕后，就是另外一段传说了。
张四九心说，莫非眼前坐在张献忠怀中的女妖就是虞姬、戚姬一般的存在？
“不管她是什么来历，即便要收了她也不能在这里，我还是先撤吧。”
想到这里，张四九元神退出营帐，回归肉身。
张四九一走，坐在张献忠怀中的那女妖就有意无意之间朝着张四九元神方才站立的地方瞧了一眼，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
“美人，咱们安歇吧。”
张献忠抱着那女妖上下其手，满脸猥琐地说道。
那女妖道：“我再敬大王一杯酒吧。”
“好，好！”
张献忠迎着女妖捧过来的酒杯张开嘴，一饮而尽的同时，那女妖往张献忠的脸上喷了一口气。
酒喝完，张献忠打了一个哈欠，“美人，我怎么这么困啊。”
“那我服侍大王休息。”
“好，好！”
女妖搀扶着张献忠到床上，张献忠刚沾到床就睡着了。
那女妖见状，冷哼一声，化为一阵风就出了大帐。
……
……
张四九元神归窍之后，知道汪兆麟亲自在外面把守，就将他喊进来。
“国师元神出窍，有什么发现？”
汪兆麟不是修行之人，并不知道元神出窍是什么意思，但张四九说过他要元神出窍，汪兆麟觉得，张四九肯定做了些什么，所以才这样问。
张四九道：“我出窍之后到大王的身边看了下，他身边那女子，是个妖怪。”
“妖……妖怪？”汪兆麟愕然，“怎么会这样？”
但旋即他也想明白了，除非是妖怪，否则怎么可能缠着张献忠不放，而且张献忠虽然也好色，却不怎么在一个女人身上流连这么久。这次他的改变本来就叫汪兆麟觉得好奇。
汪兆麟起初还以为张献忠是遇到了真爱，但现在经过张四九这样一说，他顿时就明白了，合着因为那女子是个妖怪，用妖法迷惑了张献忠啊。
“国师，既然知道是个妖怪，国师收了她就是，莫非对大王有什么妨碍吗？”
张四九点头，“正是这样，要收那女妖，还需要从长计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