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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前方二十米右转，一楼是零食店，二楼就是军火商，本地帮会大多在他那边买枪……”黑人语速极快，声音颤抖着把所知道的资源全部说出，期望石焱快些问完放他走，好去医院治疗。
石焱仔细问出细则，包括对方长相，背景，熟客暗号是什么，问出后更是把细节反复穿插着问，不让黑人有思考时间，直至确认无误。
“可以放我走了吧？”黑人重重咽了口唾沫。
石焱说道：“别急，还有一个问题，你知道黑骷会吗？”
“黑骷会？知道，本地最大的地下帮派之一。”黑人瞳孔轻缩。
“卡格尔，伊迪，这两个人知道么？”
“知道，卡格尔是黑骷会的高层，同时还是职业拳手，八十六公斤级，一双铁拳不知打碎了多少人骨头，听说半个月前还把一东方拳师臂肘给砸断了。而伊迪则是卡格尔最得力的手下，也是卡格尔的妹夫。”
闻言，石焱眼中冷芒闪现，继续问道：“把你知道有关他的一切信息全部告知我，着重说他每天活动规律，地点，身边手下的防护力量。”
黑人低下头，似猜到了什么，但还是把他所知道的信息全部说出。
说完后，石焱又反复穿插重复问话，比对与黑人第一次回答信息是否不同，足足比对了五分钟才停止。
见石焱比对完，黑人重重松了口气，他额头上满是汗水，不知是因为掌心伤口的疼痛，还是有其他压力。
“谢谢。”石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黑人见石焱微笑，他也勉强一笑。
下一秒，匕首从墙壁缝隙抽离，银芒闪过，划过了黑人气管，匕首过的太快，连丝毫鲜血都没沾染。
把匕首收入空间秘匣，换了一身衣服，戴上玄铁面具，石焱走出了小巷。
身后，黑人捂住脖颈，缓缓倒地，张大嘴巴想喊什么，却没有丝毫力气。
刚刚的反复比对问话，问出了黑人有几处相驳的回答，证明对方说谎了，而且，在他说出黑骷会三字时，黑人瞳孔有明显缩动，黑骷会的一切在黑人口中轻松问出，其中有一些秘密根本不是一个外人能知道的。
由此说明，黑人有百分之九十可能为黑骷会成员，不杀他，放他回去给卡格尔通风报信么？这等蠢事石焱做不出。
最重要的是，黑人清楚他目地的同时还见过他的脸。
黑人口中的军火商就在前面，位置倒是很隐僻，是在大街边缘地带，光看一楼，有很多人在里面购买零食，是间再正常不过的店铺。
石焱步入，直接向二楼走去。
“先生……”一楼有两名店铺人员，一年长一年轻，年轻见石焱带着奇怪面具，也不说话直接上二楼，不由皱眉想要拦住。
刚迈出一步，便被那名年长者拉住，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去管。
年长者对石焱露出一抹笑容，示意随意。
石焱点了点头，上了楼梯。
在石焱上去后，年轻者不解问道：“就这么放上去，不怕挨训吗？好像还是个东方人，挺年轻的。”
年长者解释道：“在这里工作，鼻子一定要好。”
“鼻子？”
“对。”年长者凝视石焱上去的方向，严肃道：“来这里的，一般都是亡命之徒，亡命之徒与普通人最大的区别，就是血腥味，刚刚那个人，身上有很重的血腥味，或许刚刚才见了血，这种人，一定不能拦。”
闻言，年轻人脸色吓的煞白，似懂非懂点头。
二楼，迎面是一个破旧吧台，周围是堵死的墙壁，进入里面的通道在吧台内，吧台上，趴着一个打瞌睡的混血老头。
石焱敲了敲桌子，清脆的木响，让打瞌睡的老头立即清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