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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东西已经没了，他也不会过分纠结，很快就想通了，拍了拍桌子上的那本书道：“命里无时莫强求，那是卓子晴的命，我的命也许在这本书里，两个人的机遇所得又何必执着于我一人呢。”
二长老闻言也是一愣，大笑了起来，随后有些落寞道：“就是可惜了那些孩子。”
“这次天穹到底怎么了？”
“按目前来看，失踪当死亡处理基本上差不多；孩童百多人，堂主
人，护法两人，十一护法和十七护法，刚开始以为孩童只是失踪，堂主护法意外死亡，现在确定是有人下黑手了。”
二长老也没有隐瞒，毕竟莫阳也算是当事人之一。
“有目标吗？”
“可能和军队有关，事关重大无法确定。”
“两个护法死亡那可是两个天罡境啊，死因无法判断？”
“死因就是自然之力冲击，并无异常。”
莫阳总觉得哪里不对，很快又想到了一点，连忙问道：“十一长老和十七长老是不是都修炼了‘大罗真法’？”
“咦，你怎么知道？”
“我猜到原因了，先前我不是说在圆台上让卓子晴说了大罗真法的一些纲要吗；凡所有像，其有正反，皆为镜像；‘大罗真法’的‘幻’非常接近于道家自然之法，如果说天罡境中有谁能察觉到雪崩中的异常，那么就是修炼了‘大罗真法’的天罡境长老。”
二长老闻言手部有些颤抖，手中的茶杯化为粉末，天罡境在雪崩中死亡的概率实在太低了，百年来确实也有一两次，可这次直接死亡两个、本身就有些异常。
“老师，我这只是猜测。”
“不，你说的有道理，自然之力冲击，也并非真的是自然之力，道家可以办到，大乱真的要来了。”
二长老眼神变幻不定。
“道家和大乱有关？”
“道家是国教，又分为两家，阴阳家和道家，就算是知道自然之力是道家手段，也无法判断到底是阴阳家还是道家，这两家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这两家有什么特殊吗？不能直接询问。”
“不能，询问是对于低于自身实力的人；同等势力的人只能打探，除非你能确定对方真的有问题。”
对于这两家，二长老显的非常郑重。
“是因为两家中的顶级强者吗？”莫阳再次问道。
“知道帝国之内八大绝世强者吗？”
“耳熟能详。”
“知道都有谁吗？”
莫阳直接尬住了，一直都只说八大绝世强者，鬼知道都有谁，有些尴尬的道：“不知道。”
“帝国四大派占四位掌教，天穹派掌教天穹子；鬼谷的鬼谷子；千岛的千流；魔宗的魔僧。道家晓梦你见过，她师傅就是八绝之一的‘山人’，道家人宗掌教逍遥子的师傅‘道奇’；这里六位了，还有就阴阳家的‘圣皇’和‘月神’；合计八绝。”
“什么，这么说来道家两家加起来就占了四位？”
莫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道家好厉害。
“是啊，阴阳家和道家虽有些不同，可基础法门非常类似，真想模仿，外人无法判断，加上两家的实力超群，没有实质的证据，这次的闷亏要白白挨了。”
“可如果什么都不干，他们是否还会再动手？”
“不好说。”
看着一脸沉思的莫阳，又接了一句道：“你有办法？”
一个能从禁地中走出的孩童，已经不能完全用孩童的眼光看待了。
“我知道天穹派不太想和那些大将打交道，但是军队有军队的规矩，只要有人离开军营，肯定会被发现，包括大将在内。现在其实已经不是军队的问题了，而是西部安全问题，扯虎皮扯的越大越好，打草不一定是为了惊蛇，也可以是为了震慑，甚至找寻一些证据，杀一儆百。”
二长老此刻真正正眼看向莫阳，这话如果是一个统领说的完全不是问题，可对方只是孩童，感慨道：“都说虎父无犬子，我倒是认为，贝清涵那丫头比你父亲还要厉害，不过一起一个多月，就对你有如此影响。”
虽然这话不知道褒贬，不过莫阳不在意，道：“道德是对自己的约束，手段是对付敌人的；若只约束自己而不对付敌人，那就是自取灭亡；老师觉得可对？”
二长老颔首，这话听得容易，懂得也容易，可真正能做到的都是人杰和枭雄，心中的一些念头也渐渐消散了。
“你说得对，天穹子其实说的也对，有时候是我过于执拗了，缺少了一些大局观，阴谋诡计并不适合我，我还是潜心研究武学和医学吧，这把武器就送你吧，应该也不会再用了。”
二长老似乎也看开了，将腰间有点像捣药杵的木剑递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