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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贱人……”
周衍扫了云铭萱一眼，眼神凝聚了刹那。
云铭萱几乎立刻朝着姬天虚身侧扫了一眼。
“你在看什么？”
姬天虚心中一凛，随即沉声问道。
“没，没什么，天虚公子——”
云铭萱刚想隐瞒，立刻就被姬天虚呵斥打断了。
“说，你在看什么？”
姬天虚的声音格外的冰冷。
“看你什么时候死！”
云铭萱身边，金锐宫圣女金芷兰，声音寒厉道。
“啪——”
姬天虚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狠狠抽在了金芷兰的脸上。
“噗——”
金芷兰的脸上，半边脸全部炸开，雪白如玉的骨头甚至于泛出了锐金之色。
血水横流，但，金芷兰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她脑袋一扭，被打得偏转了九十度的脑袋恢复了正常。
同时，她抬手一抹，一股锐金色的能量流转，流淌下来的血水，全部的倒流了回去。
她炸开的脸，再次恢复，仿佛一点儿伤势都没有。
“第九个耳光，我都记着。”
金芷兰淡淡开口，眼眸格外冰冷。
“不用记着了，马上你就会死。”
姬天虚语气格外淡漠。
“要死的是你！”
金芷兰语气同样冷漠。
姬天虚没有说话，看向了云铭萱。
“噗通——”
云铭萱跪了下来，道：“我，我没看什么，只是，只是有些被人窥视的感觉罢了，可能是幽冥符文的影响，也可能是这片区域的原因。”
姬天虚哦了一声，道：“是吗？”
云铭萱道：“是真的，就是忽然生出了一种错觉，因为不确定，又怎么敢随便说？”
姬天虚道：“那你不是已经说了？”
金芷兰道：“铭萱，你给他下跪做什么？不过一死罢了，何必如此？”
云铭萱道：“芷兰圣女你不明白……我，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
金芷兰轻叹了一声，道：“我说了，你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有骨气点，是一定可以活下来的。”
云铭萱叹道：“那希望，太渺茫了。活命方面，我从来不寄希望于那些渺茫的希望。”
她说着，又朝着金芷兰躬身行了一礼，道：“所以，芷兰圣女，我对不起你。抱歉，我真的想活下去。”
她说着，随即看向了姬天虚。
金芷兰眼瞳微微一缩，道：“你——你竟然出卖我，我之前救了你两次啊！我还治疗好了你的双眼！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云铭萱不去看金芷兰的双眼。
金芷兰的话，让她终究还是有些不舒服。
但她却也并不后悔——若是不出事，她一定会和金芷兰成为真正的姐妹。
但，既然出事了，不好意思，那我就只能想尽一切办法，来自保了。
“有意思。”
姬天虚淡淡开口，道：“本来，我觉得弄死你，还有些麻烦——现在看来，更简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