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白驹过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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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的时光,转瞬即逝。而今天,正是龙九的六岁生日。正当龙战纠结怎么为龙九庆祝这个生日的时候,只见龙九慢慢悠悠的走到了龙战的面前,随后开口道:“爹,我想习武。”龙战闻言也毫不吃惊,毕竟这六年的朝夕相处,早就让龙战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要将眼前的这个孩童当成一个真正的孩童。如果谁真的被他年幼的外表所欺骗,那么吃亏的往往会是自己。想想这些年的经历,龙战可真是苦不堪言。其中的辛酸泪更是无法与外人诉说。
龙战略微思索片刻后,便答道:“小九儿,你要练武我不拦着你,爹甚至大力支持你。但你也要想清楚,习武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其中的苦只能由你自己担着。你若是半途而废,就别怪爹不讲情面了。我龙家的种无论做任何事,都绝不认输,更不会半途而废。自己选的路,哪怕头破血流,哪怕九死一生,你也要咬着牙走完。你如果真的下定决心了的话,就去找你林叔吧,就说是我交代的。他会教你本事的。”
龙九听后只是点了点头,让后便前去寻找龙战口中的林叔。林叔这个人龙九见过的次数并不多,只知道其全名叫做林啸,在极早的时候便跟随了自己的父亲。在龙九的印象里,林啸这个人性格随和,和别人打招呼的时候总是一脸笑容,对待自己也是极好,小时候每次见到他,他都会带着自己去买很多好吃的,好玩的。林啸给龙九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书生,一副老好人的样子。所以龙九怎么也没想到,林啸居然还会功夫。
龙九不知不觉间,便走到了林啸的家门口。龙九也不打招呼,径直推开房门,然后向屋内走去。只见一男子正躺在窗前的摇椅上,闭着双眼,口中咿咿呀呀的哼着不知名的戏曲,时不时的将手中的紫砂壶的壶嘴送入口中来上那么一口。
龙九也不吱声,悄咪咪的走到林啸的身边,轻轻的用脚抵住下方的摇椅。林啸立马咦了一声,睁开双眼一看,便笑着开口道:“小少爷呀,今儿什么风把您吹到我这来了?”“你该不会是闲来无事,专门来找乐子的把?”龙九也不回话,只是盯着林啸看了一会后,轻轻的啧了一声,随后说到:“林叔,看您这文质彬彬的气质,也不像是习武之人呀。”林啸脸上笑眯眯的,可眼中却闪过一丝惊异“小少爷,您可别打趣我了,您看我这样子,哪里像会什么功夫。”林啸顿了顿接着说:“如果说,您觉得我遇见事儿的那几下黑手也能算做功夫的话,那我就承认我会功夫了。”龙九看着林啸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样子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林叔啊,您可就别再装模做样了,我爹都跟我说了。你会功夫,让我跟着你学。”
林啸的笑容瞬间僵硬,只得干笑两声,然后正色说道:“既然小少爷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瞒着您了。我确实会点庄稼把式,不过会的不多,只会一套拳法和刀法。二者皆是讲究的一力降十会。虽然都不算精妙,可也是实实在在的杀人技。您若真想学,那我今日便做些准备,从明日开始您便需要开始打磨自身的力气,顺便学习拳法和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