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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炳良原本以为当年的事情和家族里的事他已经知道了个大概,但现在棺材里的这个人使他的这个认知完全被否定了。
“有些事是不能触碰的,一旦触碰了,迎接他的便是无底的深渊。”司炳良紧盯着那个人的脸冷不丁地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被吓傻了啊司炳良。”刘俊毅把视线从棺材上移到了司炳良的脸上。
司炳良只是轻叹一口气,一把扯下那个人脖子上的黑金双鱼项链,转身走进了不知何时出现的传送门里。
易青看着司炳良离去的身影,心里五味杂陈,直至司炳良完全进入传送门里,易青才缓过神来,但也只是轻描淡写了一句:“走,跟上去。”
那个传送门后面有一棵开了花的铁树,而铁树后面则是一个巨大的戏台,戏台的中央有一把椅子,但椅子上的东西却根本看不清。
而且这个墓可以说是无限大的,四面根本看不到尽头,而且只有一个传送门入口立在树杈的下面。
“握草,这他妈离离原上谱,越来越离谱啊!”刘俊毅打着手电环顾着四周。
易青越发觉得那把椅子有问题,便径直向戏台走去。
那把椅子上有一个带着青铜面具的“干尸”,但胸口处裸露在空气里的心脏还在鲜活的跳动着,而且那把椅子也被血弄的留下了不少痕迹。那个面具也深深地镶嵌在了“干尸”的脸上。
司炳良走过来看了一眼“干尸”然后又走到铁树旁边伸手摸了摸树干,他瞬间感到一股强烈的死亡气息:“这棵树已经死了,树心被某种东西掏空了。至于还在不断地生长可能是被东西寄生了。”
那个戏台突然传出唱戏声并且声音逐渐变大,随后在一阵猩红的笼罩下他们又回到了那口黑金棺材的面前。
但这次却伴随着一股腌制的味道棺材里的人也从司炳良变成了易青。
“这他妈有点忒离谱了吧,就过了几分钟就换了一个人啊!”刘俊毅看着那个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