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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两天时间里,我们继续各自的工作,淘气还是紧盯着那隧道,我是四处闲逛,试图找到汉斯·斯通在羊蝎子留下的痕迹,而电兔和白纸扇依然忙碌着核对资料,同时,通过
卫星地图查找通天道的位置。
那天傍晚,电兔报告:“帽子,我们的燃料告急,按照现在的消耗速度,在有两天,我们就无法返回国道,有加油站的位置。”
我想想也是。两台车是越野利器,但两台车的油耗都不小,尤其是在离开非铺装路面,进入野外环境以后,本来消耗就不小。而且,到羊蝎子以后这些天,我们晚上照明,给手机无人机电脑充电都是车载电源逆变器的,用逆变器时发动机就必须一直开着,不知不觉,车上的燃料已经消耗了一大半。
而且,本地加油站的规矩很多,身份证驾驶证行驶证全都要实名登记不说,还不给备用油箱加油。所以,我们出发前带的几个备用油桶都是空的,用不上。
忽然灵机一动:“能不能从隧道里接电?”
对隧道内的水轮发电机,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任谁也不会相信。这样一台上世纪三十年代的设备,在地下潮湿环境下平稳的运行了七十多年,至今运行良好,还能给照明系统供电,无疑是个奇迹。
而且,几百公斤的发电机和其他配件,就这样靠民夫运来,付出的努力和艰辛可想而知。
电兔似乎有所启发:“可以试试啊,说不定能解决我们的用电问题。”
但我想到的是其他:当年,旅队长威廉·霍尔姆斯少将率领几百民夫,千里迢迢翻山越岭的把发电机运来,就是为了给隧道里照明?
白纸扇似乎也有所领悟,我问:“既然另有金砖存放地点,覃文雄为什么只拿一块呢?”我问。
白纸扇狼狈,我们都很少看到他无言以对的样子,但并不好笑。
淘气问:“那么,我们找到那个通道,是不是能找到其他的黄金?”白纸扇也是无言以对。
看来,互联网上找到的资料是有限的,我们唯一的选择,就是在我们的燃料耗尽,给养用完之前尽可能的展开搜索。只是,无论是隧道里的淘气还是地面的我,似乎都走进了死胡同,白纸扇和电兔也停了无休止的互联网搜索分析。
终于,那天午后,电兔丢下电脑上到山坡,和我并肩检查一片似乎是原始牧场的山坡。
“帽子,你觉得,汉斯·斯通一个人,能干掉黑男爵的一个班
人?”
我想了想说:“咱们都当过兵,如果精心准备,突然发起袭击的话,是有可能的。毕竟,汉斯·斯通那个时代,已经有了很多自动武器。”
我斜睨一眼肩上的毛瑟
,这支从老韩手里缴获来的德国原厂步枪的来源,一直是个谜。国内禁枪法律很严,几乎可以肯定,这支步枪是老韩在本地搞到的。
只是,如果老韩拿到步枪的地点和我们所在的位置一样,或者是黄金存放的位置,那么,他为什么还在本地停留呢?
他独自一人,发现黄金以后,完全可以将黄金运走。他的大马力越野摩托车虽然不比我们的四驱越野舒适,但运几块,几十块黄金还是能够做到的。
那么,老韩是还没有发现?没发现的话,他的毛瑟步枪是哪儿来的?
忽然眼睛一亮:“会不会老韩已经将那些黄金转移了?”
电兔点点头:“很有可能,我们在羊架子见到老韩的时候,他敌意很重,不让我们靠近他所在的那栋房子,那房子里有什么秘密么?”
电兔一说,我也想起,当时老韩的态度确实诡异,难道那房子里有什么秘密?
“那,我们去羊架子,好好检查一下!”我马上呆不住了,想到那些黄金可能就在我们来时的路上就特别激动。恨不得马上开车就走。
电兔却拦住我:“明天一早吧,这个时候出发,天黑前到不了,就得野外露宿。这种地方,不是迫不得已,还是……”
我明白电兔说的有道理,于是耐下性子回去等次日,没想到刚一下山,见淘气从洞口里蹿出来大叫:“帽子,白纸扇,我找到了。”
众人大喜,急忙跟着他进了地下隧道,刚刚下到一层大厅,就感到一阵阴风迎面,脚下凌乱,满地破碎的山岩泥土,仔细一看,原来整整一面墙被电兔推翻,而墙后面别有洞天。
显然,这是另一个隧道,强光灯照射进去,这隧道很原生态,好像是天然形成的溶洞。
与南方喀斯特地貌的溶洞不同,这条隧道人工开凿的痕迹很重,仔细看,应该是借助天然隧道扩宽,平整出来的。原始地貌中崎岖不平的地方,低矮的位置经过修整。而且,在找到电源以后,一排灯光亮起,从我们所在位置,一直延伸到隧道深处。
虽然心念着羊架子那边,但发现就在眼前,于是一行人进入,隧道宽阔明亮,我们甚至考虑,可以扩宽入口,将车开进来,从眼前情况看,这个通道很长很长,至少,我们已经深入接三公里的距离,但前面还有很远。
我迟疑的停住脚步,大家也从一开始那亢奋中清醒过来,停住了脚。
“我们是来找金砖的!”我说,“这条通道,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意义。如果找不到金砖,那这条横穿喜马拉雅山的隧道,对我们有什么用呢?”
显然,大家同意我的看法,四下张望,也许隧道里就藏着黄金?只是这隧道太长了,一时间竟无从寻觅。
因为洞口无人警卫,我让众人迅速退出,然后商量去羊架子的事。
“有道理!”白纸扇听我说完,沉吟着说:“这原版的毛瑟
,肯定是那科考队带进来的,推测,与黄金不会太远。老韩肯定是比我们有更多发现。也许,就在羊架子。”
听我一说,大家都沉不住气了。说好天亮再走,但淘气和白纸扇开始动手收拾东西。躺在睡袋里辗转反侧睡不着,天一亮就出发。
一路无话,只是看到老韩那条大狗的尸体,显然是中毒身亡。
从心理上说,返程的速度比去那儿要快,但即使如此,我们也整整跑了一天,傍晚时,天一下就黑了。两边高耸的群山将天空遮掩的很严。真正的坐井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