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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多枚袁大头,还有几枚清光绪龙币,不是等钱急用,也不舍得拿它来兑换。那些东西是我爷爷以前做丝绸生意挣下来的。”老工人看上去六十多岁,两鬓斑白,但精神很好。
为他清晰记得,小时候他家拆老房子,从后壁上拆了几大捆民国时期的金圆券。里面有万“这里人多,要么你跟我去家看看吧。”老工人说自己叫何庆勇,家住白沙坑口小学后门。
吕大鹏来不及跟黄平几人打招呼,就跟着何庆勇往职工家属区走去。
“年轻崽,看你很面生,以前都没见过你。”何庆勇带吕大鹏沿着碎石路朝白沙坑小学走去,边走边跟他闲聊。
“我是技校的学生,前几天刚来坑口实习的。”
“难怪,哎,你说你一个学生,有这么大本钱来做这种生意。”何庆勇知道收购这种贵重物品,要有一定的资本才行。
“何师傅,你放心,我保证你有多少我就收多少。”他也了解了目前袁大头的收购价是一枚一元。其他古钱币价格相应增加。
“小吕,现在袁大头收购价是多少?”何庆勇压低嗓音问道。
“何师傅应该都是内行人,我给的价格都是一元一枚,真正的光绪元宝龙纹的我给五元一枚。”做这些事之前,吕大鹏已经具体了解了当时的市场收购价。
即使他没有鉴赏古线币真假的能力,他都可以放手去收,因为在这个年代,社会上还没人有造假的意识,所有的拥有者都是货真价实的祖上遗传物。
当然,十年之后,收藏古钱币或古董文物就要擦亮眼晴了,还要有专业的鉴赏能力。
何庆勇跟吕大鹏如好友相聚一样闲谈着,他见这个年轻人是个实在人,上次有个镇上的胡须经人介绍找到他,提出要收购他手中的银元,开口价才六毛钱一枚,砍了半天价,最后才答应八毛钱一枚,兑了一百多枚。最后还说亏了亏了。
听得何庆勇心里堵得慌,不是儿子想换个地面工种,要塞红包给当干部的,他也绝对不会打那些遗产的主意。
不过说实话,万一这些银元以后都不值钱了,现在及时兑换成现金也算是挽回了损失。
因元一张,十万元一张,五十万一张,最高的达到百万元一张,整个累加起来竟有几十个亿。
爷爷何时积聚了如此巨额财产,记得当时父亲欣喜若狂,第二天抓了一把金圆券跑到县上银行去兑换,遭到银行工作人员当面讥笑。
“老兄弟,你应该跑到台湾找老蒋去兑!”
“你老爸在民国肯定是个财阀,说不定跟宋财长还是结拜兄弟。”
父亲垂头丧气回到家,把几捆巨额金圆券付之一炬。
还有几个瓦罐的银元,父亲认为也会成为废纸,他拿了几枚去银元兑换,想不到却可以按一枚五毛的价格兑换。于是父亲把剩下的袁大头,每人一份分给了他们三兄弟。
跟何庆勇进入一个小院,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女,跟一位扎着两条粗大黑辫子的二十多岁女子,蹲在地上用六磅铁锤把脚边一大堆含有钨精矿的矿石敲碎。
吕大鹏知道这些碎矿石都是她们母女从废石道堆上捡拾的。
巷井里品位达到选矿指标的矿石会倒入漏沟井,一直从山的另一头杨沙坑口巷道,用运矿车拉入选矿厂进行精选。
品位低的或者杂生的石脉就只能当废石倒掉。往往在这些当作废石的花石中往往可以找到蕴含钨精矿的矿石。
不知从何时开始,闲居在坑口的矿工家属便开始有了一种工作:在废石道上寻觅有矿的花石。
把这些石头捡拾回来,釆取人工淘洗的方法,将钨精矿淘洗出来。
成品卖到钨砂收购站,勤快一点的,一个月的收入不比有正式编制的工人差。
院子靠墙角的位置,一位青年正在一口大木水桶里,弯腰挑洗着矿石。见老爸带了一个稚嫩面庞的青年进院,警觉地看了吕大鹏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