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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就是不去。”
白砚见她一口否决，竟一时半会儿不知说些什么。
“小烟，你确定是认了白哥做师父？”一旁围观的道士不住道。
“对啊。”
“那你还……顶嘴？”他小声道。
此话一出，白砚和小烟皆是一愣。
白砚是头一回做人师父，自身没有做师父的知觉，一时间又习惯以原来的身份说话做事了，所以他才会无言以对。
而小烟呢？她大概是使孩子性吧。
明白过来的白砚扳起脸来，十分严肃地对小烟：“去不去，我是你师父！”
小烟自然是不想去的，但是这话也提醒了她，刚拜完师还是不要太嚣张的好。
嘟起小嘴，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小烟被白砚就这样拖走了。
看到众道友失望的表情，白砚更确信了如果他不把这个小屁孩带走，泉老秀老会双管齐下地来对付自己。
只不过在带她回去安排事项之前，自己还有很多问题想问她。
所以，“我带你去个地方。”白砚回过头去看小烟。
对上的是小女孩清明的齿眸：“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