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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楚儿见众人落荒而逃,叹了口气,去姑娘道:“没事了,他们都跑啊。”说着去掉那姑娘口中,麻步。那姑娘惊魂未定,见杨楚儿是个男子,叫道:“别过来,再过来我要自杀了。”
杨楚儿微微一怔,才发觉自己还穿着随从的衣服,微微一笑,柔声道:“坏人都倒下了,不会害你了。”那姑娘将信将疑,看了她一眼,大着胆子探新郎官鼻息,尖叫道:“他死了!”杨楚儿一怔,她从未杀过人,这一下自己也慌了,看着自己双手,喃喃道:“我……我怎么杀人了呢。”
那姑娘见新郎官已死,初时怔住,随即似乎又很高兴,笑道:“哥哥,你真是好人,帮我打死了坏人。”说着动了动手脚,但仍解不开绳索,便笑道:“哥哥,你好人走到底,再帮我一个忙好吗?”
杨楚儿见她左一句“哥哥”右一句“哥哥”,叫得自己也很是不好意思,便来给她松绑,哪知那姑娘又道:“不成,不成,妈妈说了,男女授受不亲,你……你还是别过来。”说着俏脸微红,低下头去。
杨楚儿见这姑娘不过十三四岁,身子还未长成,却已学会了宋朝礼俗,微笑道:“你家住在哪里,我送去回去,让你妈妈给你松绑。”那姑娘眨了眨眼睛,道:“你生气了吗?”杨楚儿心下好笑,摇头道:“没有。”那小姑娘轻声道:“那……那你帮我松绑吧。”杨楚儿走了过去。
那姑娘俏脸烧红,时不时偷看杨楚儿,只觉这位哥哥怎么长得这般俊,比一般的大姑娘还要好看,暗想若是自己嫁给他……小姑娘情窦初开,竟自想入非非起来。
杨楚儿给她松了绑,道:“你能站起来吗?”那姑娘嗯了一声,想要站起,又哼了一声,坐倒在地。杨楚儿颇通医理,知道这是手脚绑久了,血脉不畅,出现酸麻无力的现象,便抓起她手脚轻轻揉捏几下,道:“再休息一会儿就能走路了。”那姑娘觉得自己双脚被他握在手中,一张脸蛋红得如熟透的苹果也似。
便在此时,身后一人喝道:“贱人,背着自己丈夫与别得的男子眉来眼去,难道你妈没教你什么叫三从四德。”那姑娘坐在杨楚儿坐对面,瞧见那新郎官竟死而复生,一掌向杨楚儿背后劈到,不禁叫道:“哥哥,小心背后!”
杨楚儿也不回头,衣袖轻轻向后一挥,激起地上灰尘,哗哗声响,宛若数是枚暗器,又听啪啪声响,已打中那人,但竟有不少落了空。杨楚儿心下一凛,知道此人武功颇高,只怕不在自己之下,当下翻身而起,将那姑娘推入草丛,纤腰一拧,身子临空翻转,与那人对了一掌,但觉那人掌力不强,却带有一股旋劲,将自己的身子往外拉,乃是极高明的借力打力之法,当下不敢怠慢,足尖在地上轻轻一点,以此为轴,身子旋转,但这一转,方向力道却与对方相同,非但化去了对方掌力,反使对方自识其果,身子被自己的力道带出,向前飞去。
那姑娘见杨楚儿获胜,很是兴奋,拍手喝彩。那新郎官嘿了一声,身子向前飞出之际,左掌在地上一拍,身子竟向上跃起,止住去势,右掌临空一抓,抓向杨楚儿胸口。
杨楚儿毕竟是女子,焉能让对方抓住胸口,下意识地连退不步,已至那姑娘藏身之所。而那一抓劲力刚猛凛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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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的一声,胸口衣衫被撕去一片,露出一抹胸衣。
此下那姑娘与新郎官都是一声惊呼。那姑娘惊道:“你……你原来是个姊姊,你……你骗得我好苦。”想到适才动的念头,又好气又好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那新郎官见杨楚儿是个女子,且衣衫不整,本该非理勿视,而此下似乎被点了穴道,一双眼睛盯在她胸口,竟是移不开来。
杨楚儿本已羞得不行,又见那新郎官色迷迷地看着自己,忙双手护胸,又羞又怒,嗔道:“你……你还看!”险些流下泪来。那新郎官啊的一声,忙转过身去,连连赔罪道:“对不住,对不住,在下绝无冒犯姑娘之意,还请姑娘恕罪。”那姑娘见他连声道歉,与适才凶神恶煞判若两人,心下虽是起疑,却不及细想,轻声道:“姊姊,咱们快走吧,若是那帮蒙古人追上来,咱们就逃不了了。”杨楚儿也想快些离开此地,但那新郎官既向自己道歉,总不能不说一句话便走了,终究失了礼貌,轻声道:“我不怪你了,只要你放我们走就成。”那小姑娘心下一凛,原来这位姊姊武功高强,却什么也不懂,如此一来他焉能放自己离开?
哪知那新郎官道:“姑娘请便。”仍是不转过身来。那姑娘大喜,拉了杨楚儿的手,道:“快走,快走。”杨楚儿被她拉着奔出一里之遥,那新郎官的背影已然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