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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翔带着林彤彤来到性福山庄,但见山庄内的摆设和寻常的居民房没有多大区别,既无高档宾馆的豪华,也没星级酒楼的奢侈。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伯坐在大堂管事处吸着烟、看着报,颇是悠闲,见一对轻年男女进来,也不起来打招呼,只是淡淡地道:“小小年纪,来这里干什么?”
楚翔恭恭敬敬地道:“老伯好,我小小年纪,见大人们都喜欢往这里跑,什么丈夫妻儿都丢下了不要,有些好奇,就来看看。听说这里有个别名,叫做情人的天堂,不知是个怎样的天堂法。”
那老伯摘下眼镜,打量了两人一眼,缓缓道:“我看两个小家伙,说是夫妻吧,年纪还没到,说是情侣吧,神情又不像,倒像是一对兄妹。”楚翔一怔,和林彤彤对望一眼,笑道:“不错,我们是兄妹,我们来这里是找人的。”那老伯道:“既是兄妹,那找得人不是老爸就是老妈。但你们的爸妈纵使真会都来在这里,也不会一起出现。要不我带你去看看。”楚翔咕喃道:“可是我们……”那老伯站了起来,那僵硬的脸上仍是没有丝毫表情,淡淡道:“不必说了,老头儿今天就做个赊本生意,免费带你们上去。”说着取出两对棉花,道:“通过一楼通道还有一大段矩离,有些声音听着不雅,女孩子家还是堵住耳朵最好。”林彤彤知道是什么事,脸上一红,接过棉花,堵住耳朵。楚翔摇头笑道:“老伯您放心,我能行。”那老伯叹道:“年轻人就知道争强好胜,不知天高地厚。
楚翔随在那老伯身后,护在林彤彤身前,走在一条灰暗无光的通道上。楚翔借着极好的目力,看见两侧均是客房,且房门紧闭,又见每隔数步,头顶天花板上就会有一盏吊灯,心下奇怪,这里这么黑,为什么不点灯。却听那老伯道:“客人正在办事,不许点灯。”
他的话音刚落,便听得近侧房里一个女子发声尖叫,但随即这叫声被什么东西压了下来,变为极重的喘息声,初时这声音还只是零星几个,到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密,两排的客房内尽是淫声浪语,娇娃痛哼,极尽慑魂夺魄之能事,仿若交汇成一镨交响曲,只不过未免太过于**了。楚翔初时尚能抵挡,但行到中断,已是情难自控,欲火焚身,忍不住回头看林彤彤,淡淡月光下却见她双颊绯红,何等娇俏迷人,不由得情火如炽,恨不得立刻将她搂入怀中,狠狠亲热一顿。
正不能自己间,却听老伯那低沉漠然的声音道:“小伙子能坚持到现在,定力已经非常了得。”楚翔立时惊醒过来,此刻才发觉眼前这老伯呼吸平常,似乎对身周发生之一切竟是置若罔闻,心想:“定是他年纪大了,不行了。”但还是忍不住道:“老伯的定力,那才叫人佩服。”但那老伯却只答出四个字“见怪不怪”。楚翔一怔,颇有所悟,叹道:“小子猖狂,不听老人家劝阻,现在快抵受不住了,只怕要做出不该做的事来。老伯那对剩下的棉花能否赏赐给我?”那老伯破天荒的发出一声笑:“这地方既叫情人的天堂,来这里的人就不再受任何礼节束缚。小伙子如果对这位小姑娘动了念头,尽头还有一间空房,你们进去就是,老头儿不收你们的房钱。”
林彤彤虽用棉花堵住耳朵,但身旁的声音还是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听得老伯之言,顿时俏脸烧红,低头不敢看两人,隐约听得楚翔笑道:“老伯刚才还说我们是一对兄弟,哥哥和妹妹做那种事,那可就是通奸**。一来小子从此将无面目做人,二来也显得老伯您无看人之能了。”
那老伯刚才还不徐不缓的走着,听了这话,微微一停,道:“很好,很好!”连道了两个“很好”,取出棉花,丢给楚翔,仍不徐不缓地向前走着。
楚翔见他的手法,已知他也是世间难得见的高手,只怕功力不在赵无邪之下,抄手夺下,塞住双耳,回头朝林彤彤一笑,指了指自己耳朵,示意说能否听见。林彤彤脸上一红,下意识地一点头,但随即不住摇头,拼命捂住双耳。
此后三人不再说话,过了一楼通道,上了二楼。那老伯道:“可以取掉耳塞了。”林彤彤摇了摇头,仍是捂着双耳。楚翔摘去耳塞,入耳的却是优美怡情的音乐,当即笑道:“彤彤,你也听听!”迅速取下她的耳塞。林彤彤大急道:“不要!”急忙捂住耳朵,但那曲子还是钻入耳中,咦了一声,道:“这曲子真好听。”才将双手放落。
楚翔见二楼的布置比一楼简直是两个世界,石英铺地,房舍精美,倒像是进了星级宾馆。楚翔四下一看,道:“这层楼好像没人?”老伯的语气仍是冷得可怕,道:“没人何必关着门。”楚翔才发现这一层有十三间客房,其中只有三间空着,其余的均是大门紧闭。林彤彤红着脸道:“有人,怎么……怎么没声音啊?”那老伯道:“那是安了单向隔声墙,里边的声音外边听不见,外边的声音里边却听得见。”
楚翔笑道:“那里边住得一定是有钱人,不像楼下那样可以‘畅所欲言’。”老伯道:“不错,有钱人总会有更多的忌讳,做这些事更要将门紧紧闭住,唯恐别人知道。”楚翔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老伯道:“这话说得不错。但这些有钱人什么都有了,就是缺这些。”楚翔又冷笑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什么东西买不来。”那老伯看了他一眼,摇头道:“小伙子一定像外面的人一样认为,这是一家妓院。”楚翔道:“难道不是?”那老伯道:“不全是。中城政策对色情事业打击极严,却没将这里取缔,你可知为什么?”楚翔道:“只怕政府要员中也有一些是这里的常客吧。”那老伯第二次笑了,道:“这是一个缘故。”神色又恢复漠然,以他那似乎看透了人世而极尽冰冷的声音道:“但真正的原因却是那些为生活所困的人,不论有钱,还是没钱,无处可去,只能来这里,来的人多了,就会打成一片,自然什么事都做了。所以这里没有嫖客也没有妓女,只有一群没有灵魂的人罢了。”顿一顿,向一处客房指去,道:“小姑娘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林彤彤一怔,道:“你怎么知道是我要找人?”那老伯道:“因为你一直都没说话。”楚翔笑道:“那就怪了,你有什么证据?”那老伯摇头道:“没有证据。但你们这等年纪来这里,定是为寻找双亲,而若自己的父母来了这里,谁还有心情说笑不停。所以我猜,是这位小姑娘要找人,而且还是要找她爸爸。”楚翔笑道:“那为什么不是找妈妈?”那老伯第三次笑了,道:“子向母,女向父。若来这里的是她妈妈,只怕打死她,也不会来了,不是老头儿自夸,过目不忘的本领还是有的,其中一个客人的眼神与这姑娘长得很是相像,所以我猜他是你爸爸。”又道:“那间房里上了锁,外边的人是进不去的。呵,又有客人来了,人数还不少。”说着缓缓走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