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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讲了半天学问，感觉打水漂了；凶性既然是天生的，隐藏不了，因为这是本性，只有有和没有的区别。”
郭玉感觉自己恨铁不成钢了，这娃看着聪明，虽然还真挺聪明，怎么有时候就是认死理呢。
“有和没有？可我真的杀了一个宗师，真的动手了，能说没动过手就没有动过手？”
“你还是不懂啊，喝杯茶，有点苦。”
莫阳闻言点点头，喝了一口，有点甜，想到郭玉的话，是觉得有点苦，又喝了一口，是有点苦。
郭玉自己也抿了下，嗅嗅茶香，舒坦。
莫阳长坐了一会，一壶的茶水都喝完了，嘴巴都感觉不到什么味道了。
“现在还有什么味道？”
“白开水味。”
“哈哈。”
郭玉不由得笑了起来。
“郭先生笑什么。”
“因为这本来就只是清茶，来于大河帝国，有香无味，你口渴所以刚开始觉得有些甜，随后的苦只是因为我的心理暗示。”
“暗示？”
莫阳感觉郭玉意有所指，想了半天却不知道郭玉指的是哪方面。
“杀一人而有利众生，杀还是不杀！！！换句话说，众生杀一人，有罪还是无罪，亦或是法不责众！！！墨守而成规。”
郭玉这话一出，莫阳倒想起了笙月跟自己说过的话，那魔宗之主向她提问过的一个问题：一人，多人，众生有何区别？
人多就能代表众生吗？人少就不是众生了吗？
到底有什么共同点呢。
杀气，亦或是凶性，一人，众生，墨守成规；莫阳快速发挥自己的总结能力。
杀一人而有利众生，这人就会死，怎么死已经不重要了。
众生杀一人，有罪无罪也不重要，怎么死也不重要，毕竟对于众生来说一个死人就是过去式；
郭先生想告诉自己的是什么呢？和凶性有关？看郭先生这喝茶惬意的样子，难道高手都是文化人吗，这么一想，好像都是，自己认识的高手好像就没有一个大字不识的。
一人，众生。
不重要，不重要，不重要……
莫阳心里默念了十几遍的不重要，人死了，其它还重要吗？
都说正义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这句话对于一个死人来说真的公平吗。
无数的念头闪过，也许世间有对错，可对于死去的人来说，对错重要吗？若是众生代表的就是整个世道，不讲对错，那这个世界又会怎么样？
矛与盾，对与错，众生与一人，莫阳目光逐渐清明起来；
很多时候，一人之事对于众生而言就是不重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等于没有，没有就不会放在心上，也许还会变成茶余饭后的趣事话题。
“我明白了，法不责众就是笑话；公道自在人心才是正理，公道不是指众生的念头，而是指公德，这个人心代表的是不仅仅是泛指的众生，还有自己；”
郭玉不紧不慢的举起杯子笑道：“所以你的杀气来源于自己的公德之心；其实道理很简单，就是你年纪太小，武道之路，很多问题是随着时间自己慢慢想通的；当然你的情况也不算是武道之心不稳，而是外在因素让你提前要懂得这些道理罢了。”
“那到底要怎么让杀气消失？长时间不想这事就完了？”
“想啥呢，你既然赶着来见我，证明急需方法，你等不起；”
“郭先生，你就别打哑谜了。”
郭玉呵呵一笑，道：
“卖弄文学，那也是要有底蕴的，我享受，我喜欢；知道大河帝国八绝之一的魔僧吗？”
“我只听过说书的，说大河帝国有八大绝世，其它就不清楚了。”
莫阳有些理不清了，这郭先生怎么讲到大河帝国八绝了，难道猜到自己来处了，回答的也比较小心。
“我要和你说的是大河帝国百年前的往事，牵扯到一些特殊功法，百年过去了，这功法神宗虽传承了一些，你至少要知道来处和一些认知，要不然真碰上了说不清你就麻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