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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煌煌大世拉开了序幕,新时代的天之骄子们纷纷投入到了这时代的浪潮之中。
在时代的浪潮中,无人能够置身事外,人人都是入局者,人人又是旁观者。
历史的车轮又要去迈向一个新的起点。某个时代,某个伟大的事件发生,这需要巧妙的契合点。
这是历史的偶然,也是历史的必然。
而这个恰如其分的“偶然”,正悠哉悠哉的哼着歌,打着路边冒头的野菜花。
所谓是:苍生做戏,天地为台。红尘如潮,江湖做马。凡尘纷扰,百戏影远。八方骤雨,洒洒清风。斗转物换,星移几度。骨山飞鸟,醉里春秋。
王钦走在路上,茫茫然的看着遥远的地平线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洛阳,有些不知所措。
…我要上哪去呢?
激情过后,面对未知的现实,王钦迷茫了,是再向前走追逐那虚无缥缈的梦想,还是退回洛阳当个捧经念书的读书人。
正当王钦左右为难之际,忽而感觉脚边的石子在剧烈的震动。
远远的看见一团黑影从山坡上直流而下,王钦目力不错,看清楚了那是一群人骑马下山。
再过片刻,那群人近了,王钦这才看清那些人的妆容,顿时吓得起了鸡皮疙瘩。
一群杀人越货的麻匪正向他直面而来。
一伙凶神恶煞的麻匪围了上来,亮出几十把明晃晃的大砍刀,刀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斑,不断散发着杀气,那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不断冲击着王钦的心神,王钦那见过这阵仗,当即脸上没了血色,手脚冰凉,身体僵直着动弹不得。
从麻匪中出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眉宇间带着一股邪性,麻匪们对他颇为尊敬,显然是这群人的头头。
那人抽出一把弯刀,抵在王钦咽喉,问道:“你是什么人,董家车队见过没有?”
王钦身上出了一层冷汗,风一吹过,带走身上的热量,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我…我叫王钦,见…见过…”
那年轻人很满意,勾起一丝邪笑,一把拽过王钦衣领将他提起横放在马背上。
“很好,我带他去追董家,你你,去山寨告诉我父亲。”
这年轻人回头对着两个麻匪说道,一夹马肚子走了,带着二十几个麻匪浩浩荡荡的向着董家追去。
“小子,最好不要骗我,不然…你就等着脑袋搬家吧。”
王钦横趴在马背上,一路颠簸,脸色变得难看,腹中肠胃打结,哇得一声,早饭一股脑的喷在马背上,那人的身上。
“混账!”
那人大怒,一把将王钦撂在地方,重重地摔下。
顾不得清理身上的恶心玩意,一把扯下身上的衣服,光着膀子翻身下马对着王钦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口中不停地谩骂。
狠狠打了一顿后,有些气喘吁吁,“若不是你还有用,老子不把你剁成肉沫,老子跟你姓。”
二十几个麻匪脸上挂着笑意,像是欣赏一场难得的戏剧,看得尤为欢喜乐
同情弱者?毫无意义,天地之间,强者也是真理。
地上的王钦蜷缩着,胸口,腹部的连连重击让他忍不住的吐这酸水,面容扭曲,身上一片污秽。
“呵,这小子长的还有那么点意思,少当家的,要不卖窑子里当兔爷得了,哈哈,还能赚两笔银子。”
一人说着,众人大笑,纷纷应和。
“呵,不急,他还有用。晦气,回山寨,换衣服。”
那少当家一脸的不悦,转身把王钦扔给一个麻匪那个,自己翻身上马走了。
“驾。”
“驾…”
一伙麻匪又都掉头回去,穿过一片草地,来到了一山谷,那山门上写着三个大字:青云寨。
两边陡峭的山壁挨得很近,不能两匹马并排而入。怪不得朝廷几次围剿都是无功而返,仰仗地势,易守难攻,乃是兵家必争之地。
穿过这里,再往里就是青云寨真正的山门。
一座有三丈高的大门耸立在众人面前,山寨大门依山壁而建,上面还有两排守门的麻匪。
厚重的寨门被铁链吊起,像是一头巨兽长开血盆大口,几人被吞噬进去,光线由暗转明,只听阵阵呐喊。
“吼,哈。”
整齐划一的队形,口中喊出的声音铿锵有力,手里的武器也是精良的利器。身材魁梧有力,眼中神光充盈,整个看起来神采奕奕,军队怕是也不过如此吧。
“把他丢到柴房,明日再找。”
“是。”
那少当家撂下句话,自己下马走了,脸色还是不好看。
马背上呕了一路的王钦脸色苍白,手脚松软无力,眼前冒着金星。
“嘿,这人居然晕马,以前听说,这还是头一回见。”
“嘿,行了,把他扔下咱去喝一杯。”
两个麻匪一脸嫌弃地抬着王钦,打开柴房门随手把王钦扔下,然后转身锁门一气呵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阳也从东边跑到了西南方向。
王椋在家里做好了饭,焦急的等待着王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