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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下的吕媭看着如此模样的吕泽,忍不住笑出来,打趣道,“哎哟喂!我的好大哥呀!您老人家至于吗?你看看二哥,他多镇定呀!”
“是吗?”吕泽不信,转过身去,看向吕释之,只见吕释之左手手掌朝上,右手握成拳状,不停地来回锤打着左手,眉头紧蹙,踮着身,眼眸不停地在远方张望。
“噗哧~~”吕泽忍不住嗤笑出声,“哈哈哈……这就是小妹说的镇定,可别笑死人了。”
吕释之听到笑声,侧过头来,对着吕泽翻个大白眼。
“哎哟!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痛。”吕泽一手指着吕释之,另一只手捂住肚子大笑,笑得弯了腰。
一时间,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他。
“咳咳!”吕泽止住笑意,清清嗓音,站直身体,恢复正常。
吕释之嫌弃地瞥吕泽一眼。
只是除吕肆之,其他人的目光依然没有收回,仍盯着吕泽。
“都看我做甚?我知道我生得好看,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但也不用这样看着我呀!”吕泽摆弄着衣角,故作扭捏着说,“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噗嗤……”吕雉实在忍不住笑出来。
吕泽斜睨着她,皱着眉头道,“笑什么了?难道大哥说错了吗?大哥不是生得很好看吗?”
说罢,不由自主的挺直背脊,一副臭美嘚瑟的模样。
吕雉憋住笑意,努力克制住自己,撇撇嘴,“大哥,不害臊。”
吕泽扬起下颚,傲娇道,“我哪有不害臊?我这明明是自信。”
吕雉无奈地扶额,她这大哥简直就是一个逗比。
“我呸!你这臭不要脸的!”吕释之冷哼。
“啧啧!瞧瞧,你这人真是的,我这才夸赞自己两句,怎么就变成不要脸了呢?”吕泽不以为然地轻哼。
吕肆之见状,咧咧嘴角,反驳道,“不知道是谁在大家面前晃来晃去,怎么还没到,怎么还没到,啧啧啧!你这臭不要脸的还笑话于我。”
吕释之的话让吕泽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一跺脚,恼羞成怒道,“我懒得与你争辩!”
吕释之见状,不甘示弱地怼回去,“我乐意!”
吕泽狠狠剐他一眼,不屑地转过头,懒得理他。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静待我儿媳妇到来便是。”萧湘笑呵呵地开口劝阻。
吕媭嘟嘟嘴,笑着打圆场,“好嘛!好嘛!两位哥哥就别吵了。”
吕泽与吕肆之皆看向她,朝她瞪一眼,气呼呼地冷哼一声,各自转开视线。
吕媭讪讪地缩缩脖子,无奈地摊摊手。
吕雉看着他们斗嘴,抿唇偷笑,她们兄妹之间虽然经常互相拌嘴斗嘴,但感情却很好,从未因为拌嘴闹过矛盾。
街道,两辆华丽精致的马车缓缓向前驶着。
马车前方,有两位骑马的少年开道,只见左侧骑马之人一身穿淡蓝色锦袍,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气质温和,深邃的眸子犹如一汪清潭。
右侧之人一袭白色锦袍,胸口处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麒麟图腾,腰佩宝剑,器宇轩昂,一表人才。
马车后方,约有七八辆运货的板车,有车夫坐于板车上驱着马,再后是约有百来人的侍从,他们骑着骏马,整整齐齐的跟随者前方队伍。
街道上的百姓纷纷让出足够宽的路,驻足在两侧观望,议论纷纷。
“如此大的排场,这几辆马车里坐的究竟是何许人也呀?”
“你们看,这拉行李的板车就有七八辆,又有这么多侍从,依我看,应该是官宦之家吧。”
“管他是谁家的,这阵仗就已经很吓人了。”
街道上的百姓窃窃私语着,猜测着车内之人的身份。
“前不久,不是一样的排场吗?”忽然有个男子说了这样一句话。
“哦!我知道了。”一位大婶恍然大悟般地说,“上次是吕家,举家迁至咱们沛县,这次,该不会也是吕家的人吧?”
此言一出,周遭顿时炸开锅。
原来,前几日,有一位少年郎及七八十侍从护送着三四辆马辆与上十辆板车同样地行驶在这条街上。
后来,才知道一家之主称吕叔平,是砀郡单父人士,避仇来到沛县。
那位护送的少年郎没多久就带着全部待从原路折返。
百姓茶余饭后,连续几天都在议论,认为吕家不像是避仇,那排场浩浩荡荡的,哪里像是避仇呀!
“绝对又是吕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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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那口子是县令府里的人,我听了好些话,我与你们说说。”一位妇人忽然神秘兮兮地开口说道。
“你且说来,我等洗耳恭听。”
她的话引起周围人的兴趣,纷纷朝她拢上去,八封似的催促着。
说话的妇人清清嗓子,这才继续说,“这县令的夫人呀!是吕家主大儿媳妇的表姑姑,这吕公大儿媳妇的父亲呀!是砀郡的郡尉。”
妇人喋喋不休地讲述着。
她说——
吕家主是砀郡的啥官,吕公的大女儿,原本嫁给吕公同在砀郡为官的某人儿子。
可这男的先前还好,后来不知怎的变了性情,嫌弃吕家主的大女儿,甚至还动手打她,对她十分不好,经常打得是身上紫一块青一块。
于是乎,吕家主就去男方家替女儿讨说法,结果一来二去,亲家变成仇家。
可男方家势大,说要让吕家女儿都嫁不出去,谁要是敢娶,就是与他们家为敌。
吕家主又因此丢官,之后,吕家主在亲家郡尉的帮助下这才举家搬迁至沛县。
众人听后唏嘘不已,不禁感慨万千。
那位白衣锦袍少年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下方,他那锐利幽暗的目光犹如鹰隼般扫视四周,最终停留在某处。
“你这,都是哪与哪听说的呀?”有一位老太爷狐疑地问。
“嗨!还不是县令府后院的那些长舌妇们乱嚼舌根,听说是从县令夫人处慢慢传开来的。”妇人撇撇嘴,摇头晃摇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