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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小丫头,再敢嘲笑大哥,看我怎么惩罚你们!”
说罢,扬起拳头挥舞几圈,吓得吕雉、吕蓉立马闭嘴噤声。
吕泽见状,方才觉得解气些。
吕雉与吕媭互望彼此一眼,皆抿唇偷乐。
吕媭的目光落在吕泽手中的绢子上,随即转眸有些不满的朝吕雉撇撇嘴,嘟囔着嘴埋怨,“二姐你也是的,上回我向你要这绢子,你还不给。”
“小妹这话就不对了,你不知道这是雉儿如珍似宝的东西吗?她的那个……”
吕泽话说到一半,猛然停止,感觉自己说错话,乖乖地闭上嘴巴,不再吭声。
吕雉闻言,收敛笑容,微愣住,心底划过一丝悲伤。
“难不成是那个人?”吕媭后知后觉,也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不好意思呀!我……大哥你口无遮拦,我也不知道这手绢是……二姐,你没事吧?”
吕媭眼睛滴溜溜地在吕雉身上转悠,似乎在探寻些什么。
吕雉垂下眼帘,掩去眼底所蕴含的伤痛,摇摇头,“没事。”
她的语气很是平静,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伤痛不曾存在过。
“雉儿……对不起。”
吕泽也察觉到不对劲,低声地向吕雉道歉。
吕雉却摇摇头,扯扯唇瓣,“不关大哥的事,大哥不要放在心上。”
吕泽听后,这才松口气,但仍有些担忧道,“你真的没事?”
吕雉又摇摇头,“当然没事,大哥不必担忧。”
说罢,轻叹一声,将手绢从吕泽手中拿回来,放进袖口里。
一时间气氛死一般的沉静。
吕雉心中千回百转,那个人,他忘记他们的海誓山盟,娶了别的女子。
他却告诉她,是家母不同意他们在一起,是在家母的以死相逼下,他才娶那女子。
他此生最爱的、唯一爱的只是她吕雉。
吕雉被涌上的回忆扯痛胸口,她想到身边还在关心她的大哥和小妹,便强颜欢笑,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没事,我没事,他早就成家,我也早就放下,只是这绢子……我看它好看而已,舍不得扔罢了,如此而已。”
话落,抬头望天,眨眨水汪汪的双眸。
吕泽感到特别心疼自己的这个妹妹,伸手拍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雉儿,我知道那个人令你受委屈,不过,大哥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
吕泽咬着牙齿,一副愤慨不平的模样,仿佛那个负他亲妹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卑鄙龌龊的渣滓。
吕雉勾起一丝苦涩的弧度,吕泽这般维护她,可他并不清楚,她其实还爱着那个男人。
吕泽见吕雉久久未说话,以为她还是放不下,“雉儿,你放心,我绝对不允许任何欺负你。”
就这这时,忽然两人耳边传来吕媭大惊大怪的声音。
“你们看,那个漂亮的妇人身边多了一个俊俏的男人,帮她在轻轼额间的汗水呢!”
两人朝着吕媭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男人约有三十多岁,面容俊朗,气宇似是不凡。
只见那男人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朗帅气,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眼眸深邃,剑眉斜飞入鬂,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很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男人站在那里,身姿笔挺,宛如青松,只一眼便被他的气势所吸引。
对岸的妇人与男人还在你侬我侬,妇人整理着男人的衣衫,嘴里说着些什么,似是责怪着男人,又似在打情骂俏。
“你们在看那两人呀!恬不知耻呀!真是一对……”
一位路过的大娘打量着眼前的三人,看他们如此全神贯注着打量着对岸的那两人,就停下脚步与他们道。
三人转过身来,眼前是一位约五十多岁的大娘,手里提着一个篮子,用红色布巾盖着,扑鼻而来的阵阵吃食香味。
吕雉心想,这大娘应该是赶去给在田间劳作的男人儿子送吃食的,却问道,“请问大娘,那两人怎么啦?”
吕雉不明白为什么大娘会如此地说那两人,明明一个英俊帅气,一个美艳动人,般配得很,为什么到大娘口中就成不堪。
大娘睨眼他们三兄妹,随即抬起手指向那两人,“瞧他们卿卿我我的模样,就不是什么正经夫妻,不知羞耻。”
大娘越说越激动,似乎那对野鸳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让她非常生气。
吕雉、吕媭听闻后皆是一怔,大娘的意思是……这两人不是一对夫妻?
大娘一脸鄙夷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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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极其瞧不起河对岸的那两人,然后大娘又指向那个妇人,“噜!那个妇人是个寡妇,曹氏,死了丈夫,说话年龄轻轻的就守寡也着实可怜,可是她眼光真差,放着大好儿朗不要,却偏偏选了这么个地痞流氓,与其厮混在一起。”
大娘说完,还忍不住翻一个白眼,然后又指向那个男人,“那男人呀!徒有其表,是沛县有名的人,泗水亭亭长柳枫,整日游手好闲,懒惰成性。”
大娘说完,还嫌弃地瞥一眼对岸,“他家里的那个嫂子可讨厌他了,不分担家务不下田,他还经常结交些狐朋狗友,蹭吃蹭喝,你说那女人是不是瞎了眼,让我说呀!那女人也就那样,什么样的人找什么样的人。”
大娘说得唾沫横飞,恨不得将将两个人贬得一文不值,恨不得所有坏事都加诸于那两个人身上,然后再狠狠吐上几句脏话。
大娘依然滔滔不绝的,俨然把吕雉、吕泽、吕媭三人当作听众。
吕雉心想,这大娘一定是喜欢唠嗑的人,很能聊也很会聊。
吕媭鼓鼓眼睛,有些略有所思,瞪圆眼睛,看眼大娘,再看眼对面的那两人,“这女人是不是被这男人的皮相所吸引呀!又或许这男人也并不是有那么糟。”
吕雉摇摇头,小妹当真是个颜控,本想再询问些什么,辟如为何此人名声会差到此。
但她想到在家时,父亲经常教育他们几人,不非议他人,不议他人长短,于是就按捺住内心的冲动,微笑着换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