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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发出声音的二人并不是在某个包厢内交流，而是在一个办公室中。
徐恒露出半个脑袋，透过毛玻璃能模模糊糊看清三个人形。
天牛正在和那天出现的女子交流，他的身旁站着一个负责记录的警员。
“楼海，他到你这里来过吗？”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第三遍了，我的回答是没有。”
“这些天有什么异常？”
“非要我说两遍来核对细节吗？”女子冷哼了一声，“徐大队长，我看差不多得了，这事影响你往上爬了是吗？”
天牛看上去不太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他重重在桌子上一拍：“杨女士，不要妨碍公务，请你配合。”
“我要做什么自有分寸，楼海如果真的回来了，我是不会顾及当年情谊的。”
“就算他回来了，又怎么会到竹林来呢？我和他又没关系。”女子的声音相当平静，“还是说，你觉得我这里有什么他想要的东西？”
“总之，这次楼海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天牛语气中有点懊恼，他似乎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开口道，“唐校长的床头出现了一封死亡威胁信，他确实回来了。”
徐恒此时被另一个信息吸引住了，看样子这世界中姓氏没和遗传一样随机。
但是这样说的话，为什么杨千凌是随母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