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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边搜查了吗？”沈淮舟突然问道。
“查过了，周边除了他自己的脚印之外什么都没有，而且我们的狗子也在这里找不到除了张凡之外的其余气味……”那个干员回道，不过只有一瞬间他却摇了摇头，似乎还知道了一些什么，姿势不确定。
“还有其余的发现？”
姜小鱼一眼就看出在了这个小伙子在纠结什么，于是便开口问道：“是不是还看到了了什么……”
“唔……”这个干员有些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不过也就迟疑了一会，就开口道：“这个水库，其实很久以前也发生过命案，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加入第九处，记得死的人也是个男人……”
“这和案子有关系吗？”
“那个死者……不是人……”
哐当！这个干员的话将姜小鱼给镇住了，但是姜小鱼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便听到这个干员接着说道：“在这个水库附近还有一个防空洞，那是上个世纪的建筑物，里面非常乱。那具尸体就是在那里发现的，死亡的现象和张凡几乎一模一样……”
防空洞？难道说张凡其实是想去见什么人，但是却被人给撞见了，或者是那个要见的人打算杀人灭口，所以……
“走，带我们过去……”
几分钟之后沈淮舟几人就来到了一个防空洞前面，的确这里被废弃很久了，也没有人利用过，所以周边的青苔非常的厚重，稍微不注意就会打滑……
沈淮舟小心地扶着洞壁，就在这一瞬，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这湿滑的洞壁上面居然让人感觉到有些黏糊糊的，给人一种十分难受的触感，紧接着，沈淮舟取来手电，照射到这面墙壁上面，才发现这些青苔上，到处都是这种恶性的腥臭味黏液。
“这好像是案发现场发现过的东西啊……”姜小鱼也发现了，并且用药用棉签在从这些沾染了黏液的青苔上面取走一块，放到证件袋子里面，随后放进兜里：“这里，不会真的有人鱼吧……”
沈淮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是很清楚。最近一段时间精卫的预警也很少出现，如果有危机，想来自己也能够解决得了吧。
继续向着里面走去，这个洞口不大，但是却十分曲折。根据那个干员说法，这里至少有一公里的深度，也就是说这个防空洞进去之后，还有一段距离。
里面的环境十分的漆黑，如果不打着手电，就算小心翼翼也有可能摔倒。地面上也是那种黏液，走几步就得休息一下。里面还有山体渗透进来的水滴不断地腐蚀着地面，以至于这里的地面上也是坑坑洼洼的。
“顾恺之，调集几个干员，将这个防空洞的洞口给封死，以免出现意外！”
姜小鱼赶紧通过对讲机和外面的顾恺之联系了一波，这越是往里面去，就越是觉得心中不踏实，总觉得在这个黑暗的环境之中，会有什么给自己突然袭击……
“别担心，有我在了……”然后，姜小鱼望着紧张兮兮的沈淮舟笑着说了一句。
就是有你在才有鬼了。
但是我不说，我也不敢说。沈淮舟安安静静地撇过头去，如同一个哑巴和聋子一样，谁也不理会，紧紧地聆听着这个洞内的风，水，以及呼吸的声音。
这种感觉是很奇怪的，用嘴巴说也有可能说不明白，但是却就是这么的了然，似乎一切都该如此顺其自然一般。
走了不知道多久，黑暗之中似乎时间就不存在一般，但是这种古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耳边呼吸，在呢喃着一些奇怪的语言。
“什么人！”沈淮舟警惕地回头看去，身后空荡荡的，只有姜小鱼紧张地跟在自己的背后，一直不曾离开三米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