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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小屋内灯火摇曳。
武松为武大满上一碗十里香,跪地敬道:“大哥,这碗酒是二郎敬您的。咱们父母早亡,为了抚养二郎,这些年您受苦了。”
武大起身去扶武松,口中劝慰道:“咱们是嫡亲的兄弟,你那时那么小,我不养你谁养你。”
武松坚决不起,泣道:“大哥要是不喝这碗酒,二郎今日绝不起来。”
武大笑道:“你这小子,还跟大哥玩这套。不过也罢,这酒闻起来就挺诱人的。”说完这话,武大接过酒碗仰头,干了手中的酒。
武大面色通红,流泪抱怨道:“二郎,你不知道大哥这些年,受了多少委屈……”
武松又为武大满上一碗酒,敬道:“都是二郎的错,不应该待在外面这么久,让大哥受委屈了。这碗酒,就当二郎给大哥的赔罪酒。”
武大端着酒碗,笑道:“二郎你现在说话一套……”话还没说完,就醉死过去。
武松将武大抱上床,熄了烛火。牵着马儿,出了小院。
夜空中,弯月昏晕,星光稀疏,武松沿着官道纵马疾驰,直奔张大户家。武松轻功卓绝,轻松翻过张大户家的院墙,没弄出一丝声响。
此时已是子时四刻,张府上下都已熟睡,就连那执勤的护院,也都找了地方偷懒。武松借着夜色掩护下,不多时便找到了张大户的房间。
看着熟睡的张大户夫妇,武松正欲出掌,一举将他们二人击毙。可是武松又旋即又想,如此偷偷摸摸杀掉这对狗夫妻,实在非大丈夫所为。而且这对狗夫妻为了利益,不知做过多少丧尽天良的缺德事,如此让他们在睡梦无痛死去,实在是太过便宜他们。还有武松虽然不通医理,却知道心病还需心药医的道理。若是自己现在杀死这对狗夫妻,也不利于解开嫂子的心病。
武松如此一想,悄然退出张大户的房间,骑马回了清河县老宅。
天地寂静一片,武松看着荒废的老宅,思绪万千,有着对年少自己和哥哥同甘共苦的回忆,还有对嫂子病情的担忧,更有对自己方才没下手,找理由的痛恨。忽得,武松计上心来,想到了惩罚张大户一家的办法。
武松自小在清河县长大,知晓张大户一家子,之所以能在清河县为非作歹这么多年,凭的就是世代积累的巨富,在建立起来的复杂关系网。清河县每一任县令,都收了不少他们家的好处。
所谓流水的县令,铁打的大户,说得就是张大户这样的人家。像他们这样的人家,一般都在当地有着盘根错杂的关系谱,这个巨大的关系谱,靠得就是金钱经营。若是没了金钱,他们的关系也就瞬间没了关系。
一旦没了关系,多年作恶的反噬,也会在一夕之间爆发。”
武松有了主意,换上一身黑色夜行衣,运起轻功疾行,直奔清河县衙府库。武松轻功绝佳,悄无声息就避过了偷懒执勤府库衙役。武松动作极快,专挑县衙府库最好最贵的珍宝。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武松又悄无声息的,将这些珍宝全部放在了张大户房间。
藏好珍宝,武松故意打翻了房间内的油灯。一时间浓烟滚滚,武松见火势渐起,躲在暗处大叫一声:“不好了,走水啦!”
听得走水警报,执勤护院赶紧叫醒张府上下救火,火势便被扑灭。惊魂未定的张大户夫妇,将守夜的护院抓起狠打了一顿。
武松躲在暗处,细细观察着这一切。不多时,果然如武松想象的那样。清查走水原因的下人,在张大户房间,找到了武松隐匿的珍宝包袱。下人带着珍宝包袱,走到张夫人耳边,低语一番。
张夫人打开包袱一看勃然大怒,朝张大户吼道:“好你个姓张,居然敢背着老娘藏这么多宝贝私房钱。”
张大户历来就有藏私房钱的习惯,听得夫人这么一说,也不敢多加辩解,直接跪地叩头求饶道:“夫人,我再也不敢了。”
张夫人喝道:“藏了这么多私房钱,还敢有下次。老娘看你是不想活,来人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