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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知道么？没有感受到？龙类与混血种中，高阶位会对低阶位产生压制力，凯撒与楚子航是学生中龙血纯度最高的俩个人，哪怕是一般的
级，在和他们相处时都会感受到源自血脉本能的威压，根本就生不出与之为敌的心思。”
“哦！难怪之前诺诺一出现就把疯狗吓退了。所以你们和狗在基因上……”
“咳咳咳咳！”古德里安有点儿跟不上他的脑洞：“龙类的气息对绝大多数生物都会产生压制力，只有人类是例外。可能是因为人类在秩序社会中生活太久，失去了原始本能的缘故。”
“所以你算计凯撒和楚子航的事情才会这么出名——要么你血统纯度比他们还高，要么你就是个虎逼。”
“也可能我就是个普通人类……”
“不可能！”古德里安大手一挥：“学校董事会的举动已经说明了你的重要性，况且你一来就干掉了凯撒和楚子航，一定是多年未有过的
级！之后的
资格考试，肯定也不在话下！”
“等会，还
有考试？还
有考试！”路遥捂着肚子，突然觉得胃疼。
“没事，对你而言，绝对是小菜一碟！”古德里安重重拍了拍路遥的肩膀，眼神纯洁得像是一个八岁的孩子。“我特地为你带来了龙语词典，你抽空看一遍就行。”
“我要是有那记忆力，现在应该在清华……”
“放心吧，龙文不是外语……龙语是每个具有龙类血统的人的母语之一。只要你寻找到内心深处的自己，甚至能获得满分！”
“果然唯心主义者和唯物主义者聊不到一块去……”路遥欲哭无泪，不过还是收下了词典，他不太习惯拒绝别人的好意。
“您为什么对我这么上心？”
“这个嘛，关系到我的教授职称……”
“教授职称？”
“其实我一直没能评上这里的终身教授，好吧，”老家伙挠挠自己乱蓬蓬的脑袋，“我现在还是个助理教授，董事会的人跟我说你是个特殊的存在，潜力无与伦比，把你培养成优秀学生就像是纽约扬基队赢得明年的职棒联盟冠军那么简单，用句中国古话说，不费吹灰之力。”
“难得您对我这么有信心，难道你就没想过我要真是个好苗子，他们为啥要让你这个助理教授教我么……斗胆问一句，您在这之前还教过其他学生么？”
“额，之前在哈佛那会倒是教过几个能拿诺别尔奖的，不过在卡塞尔，我只交过一个芬格尔。”
“对，就是他把我从一个
级血统的新生教成了
级，而且还不能毕业。”
“那是你自己混蛋！”古德里安握着路遥的手，含情脉脉：“我在芬格尔身上浪费了八年，现在想要评上终身教授，只能靠你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古德里安，路遥饥肠辘辘地瘫在床上，像一个破了底的烂布口袋。他拿起那本厚厚的龙文字典，终于懂得了什么叫天书。
“跟尼玛的做英文阅读理解一样。”
“像英语一样简单易懂？”
“像英语一样佶屈聱牙！”
路遥将字典重重地摔倒床上，一个咸鱼翻身——翻不起来……
“
资格考试确实比较重要。”芬格尔试图安慰他：“不过这种东西就跟你老婆做
超一样，急不来的。孩子有可能是男的，有可能是女的，还有可能不是你的——结果早已注定，急也没用。”
“无所谓。”路遥闭上眼，“大不了回家呗，反正是他们请我来的，又不是我要来的。”
““可是还是得把你在这儿的记忆抹掉，你入学时签了同意书的，此外你现在回家是不是还得复读一年？”
“复读……我宁愿服毒！“路遥抽搐了一下，活像只被宰杀干净，却还保留着神经反应的死鱼。
“算了，不管他！“路遥大手一挥，他是那种大考前一天还能说“不着急，明早再复习”的那种人，心理素质确实比一般人强很多。
“老子要干饭！干完饭或许明天就会死，但是不干饭我现在就会死！”
“师弟你是我见过最勇的学生。”芬格尔向他竖起了大拇指：“又或许这是某种鸵鸟心态？”
“你说我用什么办法才能在出去的时候不被人找事情？”路遥十分厌恶那种主角一出门就会被一群沙雕骑脸的情节：“要不你借我一套裙子……”
“算了吧师弟，太辣眼睛了——况且我也没有裙子。”
“那我只能硬着头皮闯出去了。”少年拿起沙漠之鹰，数了数身上的子弹，一脸英雄出征前的悲壮。
“其实也没必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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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不知道有外卖这种东西么？”
“这里荒郊野岭的，也有外卖？”
“让食堂送，可别小瞧卡塞尔的食堂，天南海北的什么档次的菜都有，连凯撒去那里吃都不会觉得掉价。”
“那……有鸡蛋饼么？”
“额，根据我吃了八年食堂的经验……这东西还真没有。”
“好吧，那你随便点，我没有忌口的。”
“请给
区
宿舍送两份松露面包，两份浇柠檬汁的煎鹅肝，一瓶香槟……对，要冰桶和柠檬皮，再来一只烤鹅吧，我们是有点饿了，两份配起司的鲱鱼卷。”芬格尔熟练地打着电话，看起来这顿好像是她请？真大方。只是她为什么拿着我的学生证……
二十分钟后，白衣侍者敲响了宿舍的门，餐车上的纯银食具中是芬格尔点的大餐，精致程度胜过了路遥光顾过的任何一家高档饭店。侍者们还自带了桌面和桌布，在宿舍中央帮路明非和芬格尔架起来，摆设好刀叉食具之后，郑重地把放着香槟瓶子的冰桶放在中央，把两只冻过带着冰凝露的玻璃杯放在两人面前，最后把一支插在银烛台上的蜡烛点燃，退了出去。
“吃！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芬格尔中文利索，看起来也饿得不行，抓起松露面包大嚼，“上手上手!”
“我刚刚还在犹豫应该是左手拿叉还是右手拿叉，看来是没必要了。”路遥从善如流，直接捞起袖子，双手抓住烧鹅的两条大腿，从中间把它扯开，豪迈地将另一半递给芬格尔。俩人相视一笑，仿佛兄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