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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老酒鬼被楚问天快速地定在了长凳上,只能眼巴巴地望着楚问天手上那杯摇摇欲坠的酒。
看来这回要到手的鸭子真的飞了!
楚问天神色严正的握着停留在左手里许久的酒走向那小二说到:“现在如果你喝下我手中的这半杯酒,你就可以自证你的清白了。”
那小二有意识地后退了一下,但似乎有没有退。
楚问天见状再次紧逼道:“怎么,酒是你带来的,酒杯也是你带来的,难不成会是我下的毒?”
那小二似乎忘了自己是影帝了,准备拔腿就跑。
不过,影帝的动作并没有楚问天快。
那小二被楚问天定住了,让后被强灌了那半杯酒。那小二本想将那半杯酒吐出来。
但那小二的嘴巴和喉咙已经不能被他自己控制了。
那半杯酒直冲近小二的肚子之后,那小二的穴道便被解开了。
那小二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是影帝了。一下子两腿发软地跪在地上求饶。
那小二边磕头边说道:“现在小的已经活不了多久了,请客官你绕小的一命。”
“怎么会这样?”此时众多的看客满脸的疑问?
相信看客之外的那些看客也是满脸的疑问!
(是啊!楚问天,能不能不要再把我们当猪耍了,净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我们这些脑子转不过来的人到现在还是不知道这酒怎么就有毒了。还是楚问天还没把我们这些猪耍够,还想再兜圈子下去?)
(我满脸的疑惑比下面的省略号还要长一千倍甚至是一万倍。)
······
众多疑惑之下,那富家子弟几乎已经完全没有了他那玩世不恭的姿态。
“小鬼,怎么会这样?老头子我被你搞得迷迷糊糊的。能不能给我们大伙解释一下?”被定在长凳上的老酒鬼疑惑不解地向楚问天问到。
楚问天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长吸一口气后说道:“可以,只不过这解释会有些许长。”
“别啰啰嗦嗦的,老头子我不太喜欢等。”
“好!”
楚问天喝了一口茶后说道:“刚才一进门的时候就看见那短发的小兄弟旁边几丈之外几乎没有人。只因这位小兄弟的的脚有些臭。而且他还在不情愿地扭动着自己的脚。”
“这算什么解释?”老酒鬼中途插了句。
“先别急,再听我慢慢道来。”
“可这位小兄弟虽知道自己的脚臭,但还是靠了过来看热闹。”
“正巧好巧,这位小兄弟靠过来的时候,我正好与小二在酒的问题上发生了争执。”
“于是,小二便拼命地倒酒,用酒香来掩盖那臭味。”
“酒香盖过了脚臭之后便令那短发小兄弟以为自己的脚臭完全可以被酒香掩盖。”
“由于鞋子太蹩脚了,而且还穿了很长的时间赶路,于是那小兄弟便把鞋子脱了。”
“但就以之前的酒香根本无法掩盖脱了鞋子之后的臭脚气。”
“于是,我又往地上倒了
杯酒洒在地上。地上的酒挥发之后便把那个小兄弟的脚气给盖住了。”
“但这远远不够。紧接着,小二便把酒故意从手里滑落。”
“之后,浓烈的酒香味在客栈内弥漫。”
“等等,小鬼。又是脚气臭,又是酒香的。你小子到底想解释什么。”老酒鬼又按捺不住冲动地问了问。
“这些香气是有玄机的。”
“玄机?”众多看客一同疑惑道。
“玄机就在这里,大家看。”
“铛······”
一声“铛”过后只见楚问天狠狠地把手里的酒壶摔在了地上。
“喂,小鬼。这算什么玄机?”老酒鬼哇哇大叫了之后如是说到。
楚问天捡起摔破了的酒壶对老酒鬼说道:“老人家你看。这酒壶可以同时装酒喝茶,而且酒和茶不会相互混淆。”
“那又怎么样呢?”老酒鬼似乎没耐心地这般问道。
楚问天恢复了老酒鬼的右手行动能力之后拿起杯托里的瓷杯倒了杯酒给老酒鬼。
老酒鬼连忙喝了瓷杯里的酒。
“咦,这酒怎么没有酒味。这酒闻着是酒味但喝起来怎么会和水的味道差不多?”老酒鬼疑惑不解地向楚问天问到。
“当然是水。况且这客栈几乎已经被酒的香味环绕。不论闻什么,几乎闻到的都是酒香味。”
“小鬼,这好像还是不能解释什么呀?”老酒鬼怀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姿态向楚问天问到。
“听到这还不能听出其中的玄机,这很正常。不过······”
“不过什么?”老酒鬼又急忙地插话到。
“不过,若我现在解释之前的那句答对了一半,也打错了一半。那一切的谜底也就解开了。”
“对了,你赶快给我解释解释。之前你确实欠我一个解释。”老酒鬼对抗着众多看客的厌烦急忙地如是说出。
(其实我也是挺烦这老酒鬼总是不断爱插话的,听到现在还不知道这酒是怎么有毒的。)
(期间好多的时间都被这老酒鬼给占用浪费了!)
“好。答对了一半是因为这瓷杯确实有毒;答错了一半是因为瓷杯里的毒不是被涂上去的。”
“什么?既然不是用无色无味的毒药涂上去的,那这瓷杯上的毒是怎么放上去的?”老酒鬼忽然间很怕死地反问道。
(活该你老是话多!你个老酒鬼之前那不怕死的勇气去哪了?现在知道怕死了!哈哈哈!)
“老人家,你放心,你并没有中毒。”
(看来是我想多了。)
“你不要再诓我了,你都说了这瓷杯有毒。刚才我还用这瓷杯喝了水。”老酒鬼非常后悔地样子如是说到。
(对,老酒鬼,要坚信你自己已经中毒了。然后再把这后悔的样子显现得更加淋漓尽致些。)
“老人家,我没有骗你。你忘了我之前说过的话吗?”
(老酒鬼,你要坚信楚问天就是在诓你。)
“什么话,是不是怎么解这毒?”
“不是。”
(老酒鬼,你看嘛,楚问天就是在诓你。楚问天的回答根本没令你满意。)
“那是什么?”老酒鬼更加愤怒地说到。
(好了,老酒鬼你不要再问下去了,你已经中毒了。)
(好了,我们这些看客不要再继续戏弄这老酒鬼了。)
(这老酒鬼好像已经半死不活了。)
(哈哈哈······)
······
“我说过会喝小二倒的酒的人不会中毒,不会喝小二倒的酒的人就会中毒。”
“老人家,你喝的酒是我倒的酒,那就相当于会喝小二倒的酒。”
“原来是这样。”老酒鬼沉重的心放下了些。
老酒鬼又接着补了句说道:“小鬼,你还是快点说些人话吧。说点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听懂的话。你再这样拐弯抹角下去,老头子我还没被酒灌醉,就先被你给绕晕了。”
“好!那我就好好讲讲这瓷杯怎么会有毒。”
“好!”众多看客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好!我等了八九个小时了,我也是等不及了。)
“大多的瓷杯都是用高岭土做的坯。坯也就是瓷杯在烧制之前的成品。这些瓷杯在做坯之前的高岭土里就加入了遇水不化遇高不温燃的毒物。”
“再接着这些瓷杯上釉的时候,又在釉料里面加入了这遇水不化,遇高温不燃的毒物。这些瓷杯表面碧绿色的光滑物质就是由釉料烧制而成。”
“我明白了。小鬼,你是说这些瓷杯里面的毒物不会被水溶解,但酒可以把这些瓷杯里的毒物溶解出来。”那老酒鬼恍然大悟的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不就是一句话就能解释的问题吗?你干嘛现在才讲明?”)
(确实,没点铺垫好像也是不太好讲明。)
(楚问天,我和众多看客原谅你了。)
(看得出,楚问天就是为了把众多的看客当猪耍。)
(不说了,该拉回正题了。)
“没错。”楚问天给了那老酒鬼一个肯定的回答。
没有了后悔之意的老酒鬼又接着说道:“怪不得之前你让小二不要再倒酒喝了,他还是硬着头皮把没喝完的酒喝下去。只因当时他喝的并不是酒,而是水。而你刚才手里长时间地握着那装了半杯酒的瓷杯,那瓷杯里的毒物岂不是被溶解得更多?”
(我怎么感觉这老酒鬼就像是楚问天请来的一个临时演员。)
(一个拖延看客珍贵时间的临时演员。)
“老人家你果然火眼金睛。”
“哎!小鬼。你太过奖了。”
(你看,我就说嘛。肯定是早已经窜通好的!)
“哎呀!不好了。这么说来,这四周飘散的不只是酒香,还有这些瓷杯里的毒物。那眼前的这些香气跟瘴气有何区别!”其中一个看客非常怕死急着说道。
“大家请勿急躁,我马上将这四周的瘴气消除掉。”
楚问天一说完就拿出了一样东西出来吸附周围的酒香。
没一会儿,周围的香气即将消散完毕。
“哇,好臭啊!”其中的好几个看客边做出呕吐的动作边异口同声地说出。
一听到有人说自己脚臭,那短发少年马上跑出客栈。
有一个看客对着楚问天说到:“少侠,这种毒药怎么解?”
楚问天若有所思的说了句:“也许刚才那短发少年独特的脚气能解这些瘴气的毒。”
说者有意,想不到听者也有意。客来客栈里众多的人成群结队地追赶着短发少年,只为闻一闻短发少年那独特的脚气。
这年头,连脚气也能治病了?
(咦,我的天。这段好有味道!)
那小二刚想趁乱逃走就被不明方向飞来的有毒飞镖击中。
飞镖击中了他的肺部,小二当场死亡。
“这么远了,应该没人能追得上来了。”脚臭的短发少年气喘吁吁地说道。
“不可能。”
楚问天突如其来地出现在了短发少年的身后。
“兄台你该不会是也想闻闻我这身上的脚气吧。”
“恰恰相反,我是来帮你除掉这脚气的。”
楚问天一说完便将一个湿了的轻纱递给了短发少年。
过了一会儿。
“真的好了很多,我的脚好像真的不臭了。”那短发少年高兴地说道。
“我帮了你除了这脚气,你应该帮我一件事。”
“什么事?”
“想向你打听一件事?”
“打听什么?”
“你们在追哪个官府通缉的犯人?”
“你怎么知道我是吃官粮的?”
“我猜的”
“你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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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几个捕快前辈在追缉丁蔚梅。不过前辈们死伤过半,于是逃过那个女魔头魔掌的我们决定易装回官府。我的头发就是被那女摸头砍断的。”
“原来是这样,那丁蔚梅往哪个方向跑了?”
“往苏州方向跑了。”
“很好,你回去的路上注意点。我给你些盘缠,顺便买一些合适的鞋子。”
“好的,多谢兄台了。”
又过了没多久。
“楚暮,你让我真是好找啊。”仔细一看,原来是那个富家子弟。
楚暮对那富家子弟说到:“吴兄,你真的要让我送你回府?”
吴萧远:“楚暮,要我跟你说多少遍?你叫我萧远就行了。”此时此刻,吴萧远好像摆脱那玩世不恭的姿态。
“好的,萧远。不过在送你回家之前我要先去处理一件很危险的事。你还敢不敢让我送你回府。”
吴萧远想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说:“反正我的命都事你救的,我不在乎再死一次。”
其实吴萧远根本不想这么说,只不过似乎除了楚问天,几乎没人愿意陪他回府了。
······
一路上,楚问天心想是谁引丁蔚梅去苏州?
难道是这信中的陆岛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