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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同冷眼旁观,但见林庆忠与那黑衣人战在了一起。那黑衣人见招拆招,拳法和内劲着实了得,仅管林庆忠全力攻击,却完全奈何不了他。两个人打的好不热闹,那黑衣人还有闲瑕说话:“林长老,真的莫要再演了!纪纲带着大队人马包抄过来啦!再不走大家都走不了啦!”林庆忠脸气得发黑,须发都竖了起来,吼道:“你休得胡言!休得胡言!”
那黑衣人武功比林庆忠高出不少,一招一式与林庆忠拆的明明白白,但在方同等人看来,确实如演戏一般。
华观文心知不对,略一思索,便知必须得做点事获取信任。当下说道:“杀了那些黑衣人!”
方同知道纪纲带着人马在后面,他怎么会相信这帮江湖人?就怕他们趁机跑了,当下喝道:“拦下!”
华观文等人正施展轻功跃向黑衣人,锦衣卫们也纷纷跃起,当当当武器碰撞声不断响起。华观文众人又不能伤及锦衣卫,无奈之下被逼了回去。
华观文只得说道:“在下武当弟子,前些时日得到讯息,魔教之人欲截杀锦衣卫后嫁祸于蜀王,特来相助!”
方同冷哼一声,哪会相信,冷冷地说道:“若是清白,你们放下武器。锦衣卫自会查清。”
华观文摇摇头,心中苦笑起来,这放下武器绝无可能,眼下是真没得谈了。
方同一见便冷哼一声,心中却也有些许疑惑,这两伙人要是同一伙人,这会儿一哄而上,自己这边还真讨不得好,毕竟那边正在打着的两人实力都不错。
还没等他想完,华观文等人身后便传来阵阵马蹄声,蹄声如雨,响彻夜空,这至少是一百骑以上!
华观文刚转身看去,便听马蹄声传来的方向,又有人喊道:“华师兄快撤!我们阻上一阻!”随即马蹄声便变得散乱!
方同一听,当即喝道:“全部拦下!”
同时,那边与林庆忠交手的黑衣人说道:“各位保重,老夫无能为力,先行撤退!”说完便一掌击退林庆忠,转身迅速离去。那些个黑衣人也如潮水般退去。林庆忠见追不上,只能怒吼几声,待回头看去,却见锦衣卫与己方已经战成一团。
华观文一剑逼开两个锦衣卫,对着聂雪竹说道:“师妹,快带众师妹离开!”
聂雪竹冰雪聪明,知道这被人算计了,若再不走,自己这些师妹怕都要死在这里,当下喝道:“师妹们,快撤!”
方同当下杀向华观文,边喝道:“死也要留下!”
锦衣卫们一听命令,纷纷舍弃防御,开始不要命的攻击,华观文这边一时阵型大乱,连连后退,渐渐陷入了包围之中。
并不是华观文这行人武功不行,而是这个时候他们仍在留手,不能要了锦衣卫们的性命,否则自己能脱得身,门派怎么办?
此时林庆忠杀了回来,一头冲进了锦衣卫中,只见他一掌拍飞一个锦衣卫,又一腿击开一个锦衣卫,吼道:“还犹豫作甚!各自逃罢!”
众人一听,便再也顾不得马匹,纷纷窜入林中。聂雪竹看了眼自己的爱马,如今却也顾不得了,一剑扫开锦衣卫的刀,对着华观文说道:“师兄!走!”
一众锦衣卫哪能让他们如此走了,也纷纷追入林中。林庆忠那边立即压力少了许多,当下林庆忠也不犹豫,硬拼着背上挨了两刀,倒是冲出了包围,转身向远处逃去。所幸那一边都是衙役,不似锦衣卫这般训练有素,林庆忠路过他们时,他们也就象征性的追了几下,却没有一个人卖力,反倒是人数多,阻了锦衣卫一阻。方同当下气极,却没有办法,两边看了一下,便也朝着林中奔去。
没人想到那群马中还有一匹神马,那马一声嘶鸣,就如一道白色的闪电,也一头扎进了树林之中。
纪纲带着人马到了这边,百名锦衣卫立即四散开来形成警戒。何有骑马至那群黑衣人尸体之前,挥手示意,立即便有数名锦衣卫跑过去翻看尸体。纪纲收回目光,对何有说道:“你带五十人从小道包抄过去,无论有无收获,明日午时回来。其余人带上尸体回遂县。”
“喏!”何有答应一声,抬手一划,便带着五十骑离开了。纪纲也不看地上的尸体,掉转马头朝遂县而去。
华观文一行人中,丐帮修为普遍较高,也因平时擅于追踪,是第一批甩掉锦衣卫的人。峨眉六人中,聂雪竹武功最好,其余五女是十六人中最低的。华观文只得一个一个去救阻,待五女逃出,华观文已经落在了最后,被一干锦衣卫包围了起来。华观文大战一夜,尽管内力雄厚,此时亦感不继,正觉要陨命于此时,只听一声马嘶,聂雪竹骑着那白龙踏雪而来,娇喝道:“师兄上马!”华观文闻言一喜,右手一握聂雪竹伸出的小手,翻身上了白马。此马速度极快,华观文又内力不继,不得不搂住了聂雪竹的细腰。聂雪竹双颊浮起红霞,满心羞涩,但也知眼下情况紧急,顾不得这肢体触碰的事,轻声说道:“师兄抓紧了,莫要摔下去。”华观文心神激荡,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化为一声:“嗯。”
白龙踏雪如流星一般带着两人冲出了锦衣卫的包围圈,留下了一道望尘莫及的背影。
直到奔出百余里,天色已亮,聂雪竹才控制着白马停了下来。一路颠簸,华观文此时才回过气来,当下跳下白马,满脸羞愧的说道:“观文有辱师妹清白,这便将这手剁了去。”言罢便举剑斩向自己的左臂。聂雪竹惊呼一声,来不及拨剑,只得双手抱住华观文的右手,急声说道:“师兄不必如此!江湖儿女怎会在乎小节?”
此时聂雪竹一夜奔波,面纱早已不知掉在何处。那细眉妙目,琼鼻小口,双颊飞红云,肌肤胜白雪,难怪江湖人称恒娥仙子。华观文这一看,不觉痴了。聂雪竹看见华观文的眼神,又羞涩的偏过了头,嗔道:“师兄!”
华观文回过神来,更觉羞愧,只得低头道:“师妹名节如何事小?却不知,却不知……”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聂雪竹如何不知华观文的心思?只是此时又想起静尘师太的训诫,当下神色黯然,轻声说道:“家师曾言,峨眉掌门需持守禁戒,不得谈儿女私情。”华观文一听,顿觉心中有莫名酸楚,思索片刻,方才说道:“师妹,待观文回武当之后,禀明家师,由家师定夺。”聂雪竹方才抬头看着华观文认真的脸,随即低下眉目,轻声说道:“嗯。”
两人又驻足沉默了一会儿,聂雪竹说道:“师兄这便回武当罢。此事甚大,尚须需殷真人定夺。”
华观文说道:“师妹保重!只是不知其余五位师妹是否脱身,想及便让人不安。”
聂雪竹说道:“师妹们皆冰雪聪明,得师兄相助,应是脱身无碍。她们自会回去峨眉,师兄不必担心。”
华观文闻言点点头,抱拳道:“师妹保重!观文在此别过!”
聂雪竹回礼,忽又想起什么,唤住华观文说道:“师兄此去路远,不如骑小白回去。”
华观文闻言一笑,说道:“小白这名字倒也贴切,更是亲昵。观文堂堂男儿,怎能让师妹奔走?师妹珍重!”言罢怕聂雪竹还要赠马,亦或怕自己再留会不忍离去,当下施展轻功,头也不回的走了,很快消失在聂雪竹的视线之中。
待华观文消失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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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雪竹方才收回心神,暗想:此事若处理不好,便是灭门之灾。当下也不再逗留,翻身上马,朝着峨眉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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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县城中,听到嘈杂的人声,周轩迷迷糊糊的醒来,却已经是日上杆头。人来人往,经过他身边时,也只会瞥上一眼,便匆匆而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谁会在意坐在路边不认识的陌生人。何况普通百姓根本不知昨晚之事。
周少侠这会儿也是小有名气,但眼下还没传开。闻到旁边人家中传来的香味,周轩也觉得肚子饿了。这一觉虽然睡在路边,但身体本就疲惫至极,所以睡的甚是深沉。当下也有神清气爽的感觉,内伤也恢复了不少。当下周轩便起身朝城外走去。
路上吃了个早餐,周轩想着不能再瞎混日子,否则真的要在这里当柯南了。眼下回村子问问情况,看有没有小豆芽父亲的消息。要不就带小豆芽去找父亲,要不就带小豆芽去长白山找那长白医圣,总得找点事做。
这回村子一问,竟然还真有消息。在成都府仁寿县丐帮弟子打听到有个民间故事于小豆芽父亲的故事极其相似。也是一男子,老婆生下女儿后被人抢走了,男子带着女儿远走他乡,一去不归。之所以能打听到,是因为去年这男子又回来闹了一通,后来不知所踪。有说被跑了的,又有说被仇家杀了不知埋于何处的。由于是去年才发生,还有不少人记得,这一打听便真打听了出来。
被抢走?被杀了?周轩心中冷笑道,若是真的,那我真要替天行道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