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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在老宋惊讶的目光里,凌寒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我打算开个酒楼,想请你给我的酒楼代个言带点流量,银子大家赚嘛,又不让你吃亏。”
宋晚歌抬头,一脸错愕地看着他:“带什么盐?什么是‘流量’?公子想开酒楼,带上我做什么?”
“现在的你嘛,倒是没有什么能帮的上忙的,”凌寒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了一想:“我得先把你给捧红了......说说,那诗会,是个什么情况?”
原来,这西子湖诗会也才举办不久,大概也才三四年的样子,还是官家主办的,便立刻吸引了无数才子想要在这诗会上一鸣惊人以求功名。于是这几年元宵灯节,西子湖上便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多了才子佳人,便少不了卖弄风月的这些妓楼,正是趁着这时段推销自家姑娘的好时候,于是这一天里也便多有曲艺演出,唱些这些才子佳人少年少艾们平日里便伤春悲秋的曲子。那第一楼身为扬州第一大风月之地,又坐拥着云水儿这般江南也叫得上号的头牌,便包揽了这诗会的开幕演出,每年都是风光无比,扬州城里再无与之争高下者。
“也就是说,只要在这诗会上出了彩,这名气不就来了吗....”
凌寒坐在那里暗自揣摩,另一边的宋晚歌倒是轻笑了一声,说道:“公子说的是,所以每年都有无数的才子们将准备了好长时间的名诗名词拿出来一争高下,也有无数的艺妓伶人苦学了一年的曲艺,就等着在这一天一鸣惊人......想要出彩,哪有那么容易?”
“容易不容易,试试不是才知道?”凌寒呵呵笑道,问宋晚歌:“原本姑娘想唱的,是个什么曲子?”
“我唱的是《诗经》里的《关雎》,”宋晚歌抬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接着说道:“才子佳人偏爱情爱之曲,小女子没什么诗词傍身,那些知名一些的也都有姐姐们唱了,所以便挑了首这个......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彩头。”
“那可不好说。”凌寒摇了摇头,思索了一阵,说道:“我这里倒是有一首好词,在这日子里也颇为应景,估摸着也挺受那些互送秋波的才子佳人们的喜欢,你要不要试试?”
“哦?什么好词,难不成是公子自己做的?”宋晚歌只当他是在说笑,只是专心洗着手里的衣服,也不抬头地与他开玩笑道。
“这你就别关了,反正你自己也说了,唱那《关雎》也不会有什么彩头,倒不如试试我这首。”凌寒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对着宋晚歌低声说道:“我这一首,叫《鹊桥仙》,你要不要唱唱看?”
“《鹊桥仙》?”宋晚歌听得他一本正经的语气,也抬起头来,望着他好奇地问道:“这是一首什么诗词?”
“听好了,这第一句是:‘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宋晚歌懵懵懂懂,手上还尚且拿着还没洗完的衣服,.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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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阳光就这样看着凌寒,听他嘴里念出的那首诗词,眼神却是越来越明亮,一直听到最后一句终于忍不住兴奋地重复了一遍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好诗!公子,这是你写的吗?”
凌寒仰起头来,傲娇地轻哼了一声,是答非问地说了一句:“你之前有听过这首吗?”
嘿嘿,没否认但是我也没承认,别人怎么想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望着坐在台阶上晒太阳的凌寒,宋晚歌眼中神采连连。她流转烟花风月之地,哪能分辨不出这首诗词是何等出彩,且更明白一首好的词曲对于她们这种平日里便在才子们中间卖唱的人的重要性。若这首诗不是在这里被她给得了,而是被第一楼的她的那些姐妹们知道,恐怕是要发狂的。毕竟那云水儿当年一曲成名,不也是靠着一名追求她的才子为她赋的一首好诗,才在这扬州城有了一席之地?
宋晚歌站起身来,笑意嫣然,整理了一下衣服后对着凌寒盈盈下拜:“小女子宋晚歌,多谢凌公子成全。”
凌寒呵呵笑了一声,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客气:“我刚刚说过了,我可是有私心的,到时候找你帮忙,你可不要拒绝。”
宋晚歌站在那里,已经开心地快要跳起来了,听到凌寒的话后连忙应道:“放心,晚歌一定不辜负凌公子的期望,到时候公子若有用到晚歌之处,尽管吩咐我好了。”
凌寒笑呵呵地点了点头,摆了摆手手示意他们继续聊,自己则站起身子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转身回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