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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秦老爷子请凌寒在门口稍等,趁着下人将东西拿给他清点的时候悄悄唤过秦花繁说道:“你与凌寒的事情,我暂且不管,但是这一段时间内,你不要与凌寒走的太近了。”
秦花繁眨了眨眼睛,好奇道:“为何?”
“为何?”秦老太爷冷笑一声,说起刚刚南宫烨说过的话问道:“你难道不知,这南宫烨故意问起凌寒是不是秦家赘婿,是何用意?”
秦花繁默然不语。秦老太爷只是凭着自己老练的直觉察觉到这其中可能有事情,而她则更清楚这话怕是南宫烨故意问的——都是因为那个少女。
怕不是,她心里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
“所以...你与凌寒暂时走的远一些,看看是什么情况...如果南宫家真的能助力我们秦家再上一层楼,以后让你执掌秦家也不是不可...”
秦老爷子有意无意地说道。
岂不料秦花繁只是轻笑了一声,抬头望向不远处那个站在门边的年轻人,柔声说道:“爷爷可知,刚刚那个赌约,我为什么一定要答应吗?”
说到这个秦老太爷也是来了兴趣,好奇问道:“为什么?难道真的有让我秦家纺织产量提升十倍的法子?”
“我不知道。”秦花繁回答得干脆利落,“可能有,也可能没有,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他,也愿意同他站在一起,哪怕只身搬出秦家,我只要想跟他在一起。”
说到这里,秦花繁转过头,望着一脸不得其解的秦老爷子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不想关心其他了...我只想做好我自己。”
秦老太爷无语长叹一声。
“爷爷,酒来了!”
这边的话刚说完,就听见那边一声呼喊,转头一看秦玉成正亲自抱着一坛子酒送了过来,兴奋地递给秦老太爷:“爷爷,可是这坛酒?”
“不错,正是这坛已经近百年的桂花酿,尚且贴着泥封我便已经闻到这股子醇厚的酒香味了。”秦老爷子对于秦玉成的表现十分满意,去过酒坛子闻了一口,笑吟吟地便递给凌寒说道:“南宫家主生性淡泊,诗书传家,这种酒送与他是最好不过了。”
凌寒也不客气,说起来自己还真的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便伸手接过这坛桂花酿,一到手便闻到了一股子扑鼻而来的香气,也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好酒,心道这次这秦老爷子是真的下了血本了。
秦老太爷没再说些其他,只是唤过秦花繁送他,便回去了。
牵着秦府的马车,上边只是放了些东西,连带着那坛子酒也放在上边,凌寒却没有丝毫乘坐马车的兴致,便干脆与秦花繁二人一边说话一边走回去,反正也不算太远。
只听凌寒说道:“其实你今天......没必要那样的。”
秦花繁微微侧头,目光看着他不说话。
“我们的目标是帮你执掌大房,其他的倒是次要的...”凌寒说道,“就算再怎么不顺心都没关系,只要拿到了大房,不说听不听你家老爷子的话,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他,难道咱们两个小年轻还熬不走他?”
秦花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神色明媚犹如百花齐放:“你这也太坏了。”
凌寒看着她愣了一愣,很快便又回过神来想到了其他事情上去了:“那个小雀儿,怕你还不回你那边去了...如果她自己要回去也就算了,不然把她送走,我就有点不负责任了...”
秦花繁一愣,瞬间想到了什么事情,脸色一红,低头说道:“反正本来就是去伺候你的...随便你怎么想了。”
凌寒大概知道了秦花繁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也懒得解释,反正在他看来意思都差不多。虽然暂时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但是如果雀儿跟自己是一类人的话,那倒没什么负责任不负责任的。只是看着小雀儿这般单纯天真,凌寒还真的有些不忍心,那边干脆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好了,免得她以后会遇见什么人,碰见什么事。
接着便是两人无言,只是低着头走路。这一路上冰雪尚未消融,天气依然寒冷得如同腊月里的天寒地冻一般,让人说话呼吸都带着一团团雾气。
秦花繁的脚步有意放慢,凌寒也不好走的太快,便陪着她慢悠悠地走,只是这段路看着颇长,走起来却是如此之短,很快便到了凌府。
喊了几个在凌家前院里住着的护院过来拿东西,凌寒便将手里的马缰递给其中一人,示意他护送自家小姐回去,然后回过头冲着秦花繁笑了一下,说道:“早点回去吧,今天你家还要大开宴席呢,你作为大房独女,可不能缺席。”
秦花繁站在那里看着凌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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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转身上车,也不说话,就那么定定地看了凌寒半晌,突然之间一脚踏出,整个人便扑进了凌寒的怀抱里将他紧紧抱住。
凌寒楞住了,感受着怀中人的发香和紧贴着自己那凹凸有致的柔软身段时凌寒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听见怀中人说道:“相公...那个南宫家的小姐,是不是看上你了...”
“怎么会...”凌寒毫不客气地伸手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事情你也听雀儿说了吧...人家只是报答我,毕竟我可是给人家找了一条财路来呢...”
握着缰绳已经坐在马车上等待送自己小姐回去的护院瞥了一眼凌寒抱在秦花繁腰上不断缓缓下探的手,无语地转头看向了另一边。
“可是我害怕...”秦花繁的身体有些发抖,语气也有些颤抖地带上了些少见的女儿之态,毫无之前的那个女强人的模样趴在他怀里轻轻说道:“我已经失去了我的家了...我害怕再失去你,因为我的不重视,就像是上天对我的惩罚一样...相公,你喊我一声娘子,好不好,我很久都没听到你喊过了...”
“娘子...”凌寒低头轻轻喊了一声,在她那声底底的满足的应答声中,那只手终于挪到了它原本就想要去的位置,“不如今天就别回去了,就在我这睡吧...太晚了,秦府都锁门了...”
马车上的护院无声冷笑,对这个光天化日对着自家小姐行不轨之事的姑爷恨得牙痒痒:劳资午饭都没吃,你告诉我太晚了?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姑爷这么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