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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顾文也不太确定，所以才要试验。
不过试验结果是成功的。
顾文用自己偏白的肤色进行混合。
都只加入了
%左右的普通细胞，就破坏掉了这种不真实的白。
还没有破坏异化皮肤的超凡特性。
如此也就不必多实验了。
以这次实验为模板。
直接弄个捏脸系统。
让人能自主选择自身皮肤细胞和超凡细胞的比例……
当然，展现给其他人看的，不会这么细致。
顶多让他们能拉个进度条，能看见肤色的变化。
甚至也不设定混合比例的上下限。
就算有人愿意要完全惨白的皮肤，也不管她。
顶多允许她再凝聚【改造印记.肤色】，重选肤色。
这对顾文来说，反而更有利。
凝聚印记。
其实就等于凝聚精神能量。
所以顾文收回子印，再分解，就等于收获精神能量。
虽然所有子印，顾文都能掌控，并回收。
但文明人，强行回收子印，肯定不可取。
这也就是顾文研究【改造印记.肤色】的意义。
或者说，所有热门的【改造印记】，都有这样的正面意义。
【改造印记】，就相当于是货币。
凝聚改造印记的人，将改造印记付给他。
他收到印记后，用分解印记获得的能量……中的一部分，为这人进行相应的改造。
就相当于这人花费精神能量，购买了相应的改造。
或许后期会简化这一流程，将其变成直接用精神能量购买改造。
但在初期，这么搞肯定是不行的。
这会直接暴露，文明之主的目标是精神能量。
反而搞一个献祭印记的过程。
外人顶多以为这是个仪式。.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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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
也是因为印记，不止蕴含精神能量。
还蕴含了人的认知与幻想。
这些认知与幻想，或许是凝聚超凡规则的必需品。
以【改造印记.肤色】为例。
收集的子印多了。
或许能以人的认知幻想，将【改造印记.肤色】化为真正的超凡规则。
作用……可能为自主改变肤色什么的。
也就是变色龙能力。
若是真能达成这种操作。
就可验证“精神空间能凝聚神职”的真实性。
免得顾妩长时间凝聚不出神职，连盼头都没了。
……
试验完成后。
顾文没急着和顾妩说。
而是睡了几个小时，醒来后才向顾妩发去消息。
【真成功了？】
顾妩的回复有些惊讶。
好似原来只是随便说说，给他找点事做。
【嗯，但是你暂时不准用，别老是让自己格格不入。】
顾文给顾妩打预防针。
他知道顾妩喜欢麦色的健康肤色，反而不喜欢太白。
谁知道顾妩提出肤色的建议，是不是自己怨念太大才有了灵感？
但暂时不准她用。
【哼！】
似是被猜到心思，顾妩冷哼之后，就匿了。
顾文也不多说什么。
自顾自起床，做自己的事。
刚洗完脸。
顾文甚至没来的及叫早餐。
就收到卓秘书的消息。
“有人解锁真理之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