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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掌柜连忙摇头。
“也不是？”
“我未曾动手打她一下，而是手下的伙计打的。”王掌柜连忙承认，解释道。
“手下的哪个伙计打的？”
“这个嘛……”
“反正现在，我也找不着百草堂的其他伙计，只能找着你，那就把帐一起算在你的头上吧！”
“你不能这样，英雄，我绝不是这样的人，我怎么会当街殴打一个老妇人呢？”
川来也不听他多啰嗦，只听见砍柴刀的破风声从耳畔扫过，王掌柜的另一只手掌便应声砍下，鲜血喷涌而出，疼的王掌柜本已惨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啊——”的大叫起来。
“今日，那老妇人是不是也这样叫了几声？”
“不，没有叫。”
“没有？”
“哦，叫了，叫了。求你放了我吧，英雄，大侠。”
“那你不叫？”
“我……叫。”
“好，是不是你叫伙计们打的？”
“我没有叫伙计们打呀。”
“当真没有？”
“没有，没有……”
没等王掌柜把话说完，川来便径直抽出了王掌柜袖中的弯刀塞进他的嘴里，狠狠地一通乱捣。
王掌柜疼得难以支撑，抽搐一阵之后，便晕了过去。
川来把手伸进王掌柜的嘴里，从里面扯下了他的舌头。
王掌柜又是一阵无声的嘶嚎。拼命摇头，给川来磕头……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估计那老妇人也这么求饶过。”
王掌柜拼命点头，鲜血甩了一地都是。
“果真是这样？”
王掌柜趴在地上一边往前爬，一边点头一边摇头，竟开始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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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发出血呛在喉咙里的咕噜声。
川来靠近王掌柜，提起了王掌柜的耳朵，问道：“那老妇人被你们打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爬着走？”
王掌柜又是用力点头，又是猛地摇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那就好。我告诉你，我就是那个老妇人的儿子，我叫川来。”
王掌柜惊恐地看着川来。
川来又挥起砍柴刀，王掌柜的两条腿一瞬间离了身子，两股鲜血喷射的老远。此时王掌柜躺在血水之中，像一条待宰杀的野狗一样苦苦挣扎。
王掌柜死死地盯着川来，眼里充满了诅咒和谩骂，川来并没有理会，慢慢地靠近王掌柜的耳朵轻声说道：“记住了，我就是那个老妇人的儿子，我叫川来。”
王掌柜怒视着川来。
“这是我的秘密，也是那个老妇人的秘密。我在这永安镇已经生活了八年，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你最好也不要知道，懂不懂？”
王掌柜急忙点头，渐渐地停住了动作。
“这是一个秘密。一定要保守住。”
王掌柜没了生息。
川来起身收拾好行装，把砍柴刀插进腰间，想着赶紧回家，等到明日便想办法去旋云堂看热闹。
趁着夜色，川来又翻上了屋顶，朝着家的方向一路飞驰。不久，便来到了云朦山脚下，抬眼一望，只见山脚下的王爷庙里有火把闪烁，这王爷庙向来是没有烟火的，也没有人在这留宿，是一所早已破败的庙宇。为何今夜却是火光缭绕。
川来觉得奇怪，便悄悄地潜过去，一看究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