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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冶锻造而宗方使用的剑,东升的药,还有无色的徒弟,这四人都或多或少与我有联系?我很好奇我的身份是如何牵动你们五大宗师的。”
“你大可以自己猜猜,但我们不到必要时候绝不会让你猜到。”
“这就没意思了,这四人与我的联系不出所料已经开始传出去了,那些知道我底细的自然回来找我,我迟早会知道,为何现在个儿不能知晓?”
“谁知道,说不定我们是拿你来狸猫换太子,引蛇出洞呢?我觉得别人也会这么想。”
“真若假时假亦真,我现在并不是很喜欢你。”
“说得有点多了,我们吃些东西吧。”常政笑了笑,吩咐了一下门外的下人。
“他可不可信?”常佑指了指下人道:“可别第二天我就被他卖了。”
“是管家,也是亲卫,更是战友。”
管家在门外对着二人行礼,然后抬头对着常佑道:“一年前便是我与城主带着公子回府的,公子大可放心。”
“哦?那可失敬,还未曾答谢你的救命之恩,并且让我当上别人的棋子。”
“公子说笑了,你应该谢城主才是,我该下去吩咐人准备饭菜,稍等片刻即可用膳。”
说完管家便离开了。
“话说回来,这幅画画的什么?”
“我也不知道。”常政对着这幅画道:“反正能唬住别人,只是唬不住你,倒是奇怪。”
“我想唬住他们的是你的身份吧。”
“弹丸之地一主,都是高抬。”
“此刻你的兵力,能顶住三十万兵马。”
“全靠地形。”
“地利也是战法,无能之人反受其害。”
“短短一年,你的见识越来越广,所学也愈发渊博。”
“似乎是天生的。”
“要藏锋。”常政看着常佑,意味深长道:“你可怨我?不愿告诉你所知?”
“你既然护住我一年,想杀我便早杀了,你不说,我也自然该信你。”常佑把玩着自己的手指道。
“不像。”常政摇头道:“你若信我,不该找理由。”
“你果然是一方城主,跟你说话实在不得劲。”
“哈哈哈,照你这个势头,恐怕要不了多久你便能记起以前的事情,到时候你再不得劲,大可来找我算账。”
“你可是跟血孔雀同一时代高手,我能找你算账,莫非我真是宗方?”常佑笑嘻嘻道。
“那你认为你活了多久?”
“看样貌,也就双十。”
“我看就是。”
“听闻武学造诣一到化境,返老还童并不是不可能。”
“你若真到化境,谁能令你失智?”
“我怀疑当年是你暗算我,把我打成痴儿带回来消遣用的,现在顺水推舟用来保护某个人。”
“可以是,但没必要。”常政知道常佑在开玩笑。
话说着,管家便领了一群人将饭菜上齐,而常政也挥手示意常佑上桌。
“虽然是棋子,但你说帮我顶住那些人,可是真的?”常佑也不客气,端起碗筷便吃了起来。
“一线天是个兵家必争之地。”常政一边帮常佑夹菜,一边说道。
“是。”
“可我却放任血孔雀在那儿安营扎寨。”
“那你可真是昏了头。”
“你信他。”
“没错。”
“我信你。”常政放下筷子道。
常佑挑了挑眉毛,笑道:“不似有假,但我得回味一下方才你我的谈话。”
“你在怀疑。”常政站起身缓缓踱步,而后了然道:“你该是想通了血孔雀能被我监视,那么童家人自然也可以。你为童家人的死而怀疑我,这不为过。”
“你本可以救他们。”
“我的确可以救他们。”常政点头,有些惭愧却又毫无后悔之意,他道:“但我得试探他们是不是因你而来。童家人头日与你们相遇,夜里便有人摸上门,要么是寻常贼子,要么是有私人恩怨,如若不是,十有八九便是设计害你。”
“我的命不比他们高贵,相反,童大夫乃城中名医,救死扶伤无数,我自愧不如。”
“你很重要,我说过。”
“呵!”常佑不屑笑了一声,道:“我沦落至此,无亲无故,我原以为我能相信你,可是现在来看,是不是你救的我还两说。”
“公子,你说城主不可信,可他随时能杀你。”管家不满的说道。
“他还需要我当棋子呢,即便不是,谁知道是否需要留着我的命达到什么目的呢?除非告诉我一切,否则我至始至终会对你们抱有怀疑。”
“也罢。”常政知道再谈下去也是无益,便轻声道:“虽然你对我心生嫌隙,但我这儿永远为你敞开大门,而我的人也会时刻潜伏在你身旁保护你。”
“不必了。”常佑想了想,虽然外头盛传常政是好人,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一个不知是好是坏的人如此对待自己,那可得日夜担惊受怕,于是还是拒绝道:“有劳城主费心,但我还是认为我那儿住得更舒适一些。”
常政皱眉思索了片刻,还是点头道:“既然你仍旧不信任我,那便作罢,你身边已有不少高手,护你周全总是够的,你的人我已查过,身世清白,还算可信,就是……”
“不必说了。”常佑皱起眉头打断了常政的话,起身对着常政道:“时候也不早了,如果城主没有什么事,还请让我离去。”
常政面不改色的看着常佑,叮嘱道:“神机门近日与皇室有往来,如无必要,你们还是少掺和此事。当然,他们若是来主动招惹你的话,我也不是吃素的。”
常佑听罢,当即点头道:“多谢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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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政点头,转身对管家说道:“送公子出府,今后府内任何地方,他都可去。”
管家领命,接着便带着常佑出了大殿来到回廊处。
“薛公子就在大门,他说偏厅太闷了,想去府外透透气。”
“是他的作风。”
“公子,有句话,方才不方便说,现在我希望公子能听一听。”
“但说无妨。”常佑接着抬手道:“呃,如果是说城主是好人的话,那大可不必说了。”
“公子时常能把话聊死吧?”管家苦笑道:“虽不是,却也差不多,城主当初为了你身受三刀,刀刀致命,你不该怀疑他。”
常佑听罢低头寻思片刻,而后道:“有这事?晓得了,啊,你也不必送了,请留步。”
说完常佑便撇下管家独自往府外而去。
管家摇摇头,便独自转身回到大殿,见到常政,道:“城主,他此时是否真值得你这般大费周章?”
“故人所托,而且他的确很重要,起码比我重要,这便够了。”
“那么,你方才想提醒他的话,是否需要我再转达一遍?”
“你我当年带着他进府,在府内三月,他表现如何?”
“浑浑噩噩,痴痴呆呆,话都说不利索。”
“现在呢?”
“口齿伶俐,能言善辩,且让人有些捉摸不透了。”
“所以还是由他去吧。”
“属下懂了。”
“老杨,多准备一双筷子,一起吃个饭吧,不吃可惜了。”
“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