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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面公子大喝道:“付老五你放什么屁,敢挡老子发财。”客栈其余众人,也纷纷跟着附和。
付老五慌忙作揖道:“花公子,小老儿怎么敢挡您财路,只是您刚才也看见了,小老儿可是押了不少钱,赌他喝醉的。要是他和掌柜的合谋,掺些水……”
跑堂小二怒道:“狗嘴吐不出象牙,哪个不知小店向来都是规规矩矩做买卖的……”
付老五喝道:“贼小子,居然敢骂老子是狗。”
掌柜出面做和事佬,赔笑道:“五爷大人大量,何必和一个小孩子见识。五爷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这十里香的酒香别具一格,大家都是知道,只要一闻便可知真假,要是付五爷觉得掺了水,这个也容易。付五爷买三壶酒,自己每一壶尝一碗,不就可以知道有没有掺水?”
十里香价格不菲,付老五不禁有些踌躇,花公子笑道:“掌柜的说得有理,再上两壶酒,这酒钱算在我账上。”
掌柜为二人满上酒,武松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神色无常,嚼着牛肉等付老五喝完。
见到付老五喝完一碗酒,脸色微红。武松道:“五爷,要不给您换个小杯。”
付老五打了饱嗝,摆手道:“不用,男子汉大丈夫,就得大碗吃肉,大碗喝酒。”
武松双手托碗,敬道:“这碗酒,就当咱俩敬男子汉大丈夫……”
付老五忙伸手阻拦道:“容我吃两口菜缓缓。”
武松微微一笑,不再多话,陪着付老五又吃了几口菜,直到围观众人催促,二人才开始喝第二碗酒。武松依旧如喝第一碗酒一样,一口干完。押武松必醉的人,见武松喝完第二碗,依旧神色如常,心底不禁开始紧张起来。
付老五喝完第二碗酒,说话开始结巴。
两碗酒下肚,武松也懒得再等付老五,直接一口将剩下一碗饮尽。付老五见武松三碗酒下肚,却依旧生龙活虎,站在跟前,直喊道:“这酒……酒……假……假的”
小二怒道:“三爷,第三壶酒你都没喝,就知道是假的,有本事就把第三碗酒喝完,再说真假。”但见付五爷面色通红,也不知是喝醉了,还是被小二的言语所逼。
一位镖师起身道:“付五爷愿赌服输,大家每日都要在这条路上行走,可不要凭白污了客栈清白。”原本输了赌局的众人,原本打算跟着付老五起哄,一听镖师这话,顿时都蔫了。
付五爷见状,拿起第三碗酒就望嘴里灌,还未灌完,只听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众人见状,更不敢再多言一句。
掌柜道:“这每一壶酒,都还有剩下的,诸位之中要是有怀疑的,可以拿个小杯尝尝。”
众人输了钱,有的骂武松怪胎的,有的夸赞武松好酒量的,还有让掌柜去吧门口的招牌换了的,还有不服输,继续押注赌武松能喝多少的?
转眼武松已经喝下了十二碗酒,双颊有些微红。小二道:“客官,您好像有些醉了,要不今天就算了。”
武松醉眼迷离,笑道:“我没醉,谁说我醉了。那位花公子花钱请客,你何必替他省钱,赶紧上酒。”
花公子眼透寒光,咬牙道:“给他上酒!”说完,缓了一口气,笑道:“这一轮,还是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