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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枢眼中一寒,将手中长枪猛抖,那枪头一化为七,好似朵朵梅花,带着尖啸,分别飘向鲁智深的头胸心腹。鲁智深分不得虚实,心下大惊,连忙用禅杖横扫。也就是赵枢经验不足,慌乱间横枪去挡,却被砸退了好几步。
“哥哥端的使了一手好禅杖!”赵枢将长枪丢到一边,抖了抖发麻的双手,苦笑道:“只是力气忒大了些…”
“你才是使得一手好枪!”鲁智深将禅杖立在墙边,转头笑道:“虽只是一合,却差点要了洒家的性命。若非经验不足,洒家未必能胜你!这套枪法,便是在林教头处,俺也未曾见他使过…”
赵枢笑道:“这套枪法是陈师叔家传绝学,等闲传不得。林师兄自有家学渊源,又如何能学到这套枪?其实我还有套枪法,可惜年纪太小,使它不得,否则易伤了身子…”
“原来如此!”鲁智深点了点头,便不再计较。他走进屋里,拿出个包裹,对赵枢笑道:“五郎,承蒙你盛情款待,可洒家得罪了高衙内,今日便走了,也免得牵累与你…”
“哥哥此话差矣,小弟却是不怕那高俅!”赵枢急了,他花了那么大力气,便是要拉拢鲁智深,怎能让他走。
鲁智深笑道:“能在汴京有这般大小的庄院,五郎家世定然不凡,洒家信你不惧高俅那厮。便是这般,洒家也得离去。眼下林娘子已然无事,俺总得向林教头有个交代。”
“你知道林教头在哪么?”赵枢摇了摇头道:“还有那些帮了你的泼皮,又当如何?”
“这…”鲁智深犹豫了下道:“林教头当是在沧州充军,那些泼皮却要兄弟帮忙照顾…”
“林教头已然不在沧州了!”赵枢将火烧草料场的事说了,却使得鲁智深大惊。
“这可如何是好!”鲁智深蹙眉道:“林兄弟受了这等冤枉,能去哪里?”
“哥哥既是寻不着,何不留下来!”赵枢笑道:“我且派人打探消息,待有了林师兄下落,哥哥再去寻他也不迟…”
“话虽如此,可这汴京城中,洒家实是呆不下去!”鲁智深道:“洒家嫉恶如仇,见了如高衙内这般腌臜厮,总喜欢用拳头说话。汴京城中,达官贵人甚多,以洒家的性格,定会连累兄弟。虽说兄弟不怕,可洒家却也不能如此自私不是…”
“这…”赵枢听得此言,心下却十分感动,似鲁智深这般莽直的汉子,竟也会替人考虑,他不由笑道:“哥哥要走,小弟自不敢阻拦。若他日小弟掌握大权,还请哥哥相助…”
“兄弟说得哪里话…”鲁智深哈哈笑道:“做兄弟自是得仗义,若兄弟须得人相助,便使人带信与洒家。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唉…”见鲁智深这般豪气,赵枢从怀里掏出张交子,塞进他的手里道:“小弟实是舍不得哥哥,可哥哥执意要去,小弟也没奈何。这是小弟的一点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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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还望哥哥莫要嫌少…”
“兄弟,这太多了!”鲁智深拿着交子一看,竟是一千贯,他连忙拒绝道:“银钱财物够使便好,哪须得这许多…”
赵枢笑道:“哥哥嫉恶如仇,却也是个善人。若遇见他人落难,往往要帮衬一二。多带些财物,也免得委屈了自己。更何况,这是交子,方便携带,哥哥这般推辞,莫不是不把我当兄弟?”
“也罢!”鲁智深也知道自家的事,直将交子放进怀里,笑道:“兄弟一番好意,哥哥生受了。就此别过…”
“且让小弟送哥哥一程…”赵枢唤来了小卓子与史文恭一同将鲁智深送到了城门口。
鲁智深见赵枢这般情深义重,也颇为感念,可如此相送也不是个事,他笑着唱了个诺道:“兄弟,千里相送终须一别,就在这分别罢…”
“这…”赵枢拉着鲁智深看了半晌,才叹了口气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哥哥若想找林师兄,可往山东水泊梁山去寻。沧州有位柴大官人,与梁山上的贼首有些关系。想来林师兄很有可能去那里落草为寇。若哥哥见了林师兄,休要忘了嫂嫂之事…”
“兄弟放心,洒家定不会忘!”鲁智深抱了抱拳,深深看了赵枢一眼,大步向城外走去。
看着鲁智深离去的身影,赵枢感到深深的失落,却不曾想到,今日与鲁智深一别,却让他的仗义疏财之名,响彻山东绿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