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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啊！”
“你怎么不笑啊！”
王良拿着凳子“砰砰”地砸着张啸山那满脸横肉的脸，都砸的血肉模糊了，王良的脸上多了不少猩红的血点。片刻后，他从张啸山身上爬了起来。
颤抖着手擦着脸颊，镜中的自己跟个恶鬼似的。看不清脸的家伙身体抽搐了几下，彻底不动弹了。
第一次杀人。
王良平复心情，回想自己的计划，对他而言可谓缺点太多了。
那支烟并没有太大问题，只不过是被自己涂抹了一些
患者的体液，这东西让人死得比较慢。至于这些东西是从哪儿弄到的？那些吸食精神药品的家伙跟个死猪似的家伙，别人把他脑袋摇匀了，他们也不知道。
也幸亏张啸山吃了自己为他准备的水果，当然自己也吃了。那里面有一种让人味觉暂时消失的果子，这没问题。
以张啸山这种不要脸的性格，他把比较贵的坚果给吃完了，这下自然渴了，于是拿起茶杯就喝了起来。里面装的是农药百草枯。
喝了这种农药，普通人自然是无药可救。
虽然没味觉了，但有气味。只是因为抽烟，这个狭小的屋子已经变得乌烟瘴气了。
喝下去没一会儿，张啸山便疼痛难忍。若是平时，瘦弱的王良自然是打不过这个成年人的。但现在轻易把他压制住了，为了避免他大声叫嚷，王良就亲手把他弄死了。
幸亏不需要毁灭证据，那样难度太大了。
张啸山即使是个挺有名气的混混，但终究只是个普通人。
王良摇摇头，若是张啸山没有在这里待下去的念头，没有喝下去那杯可疑的水……只能说自己运气比较好吧。他将自己从学校实验室偷出来的浓硫酸重新藏到床底下。
又小心翼翼地把电源给关了，把自己准备的那截断了的电线重新用电工胶带粘好。
然后匆匆下楼把自己让熊孩子乱扔的弹珠捡了起来，这是张啸山必经的路，他骑着摩托车来的。王良还故意挑晚上下手。
“对不住了！”
王良双手合十，“福生无量天尊。”
“愿上帝保佑你！”
随手划了几个十字，王良被自己逗笑了，“扯淡呢！”
王良渗出右手，也就是鸳书附着的那只手，瞬间张啸山的尸体化作血雾朝着他的右手涌去。片刻后，地面上只留下一些难闻的杂质。
王良嘴角勾起，即使自己现在还剩一个月可活，但他相信只要自己牢牢把握住这次的机缘，那么一定可以逆天改命！
由于张啸山的生命层次过低，所以只够一次“凡级”的牵红线。鸳书颇为神异，它能够帮助宿主得到六个类别的姻缘。
这六个分别是“凡”、“诡”、“妖”、“魔”、“仙”、“神”。
事实上，并不是凡级的姻缘差，只是它的下限低上限高，现阶段的王良能够“买得起”。抓住姻缘后，他的任务就是让对方陷入爱河，目标达成后，他可以从对象身上获得珍贵的东西。
这个“珍贵”的概念就很抽象了。
王良心想。
姑且不论这些，自己的面容不算帅气，因为太过瘦弱了，而且背还有些驼，导致他本来一米八的个子看起来不太出众。
但他的五官都挺好的，没有瑕疵，眼睛是丹凤眼，肤色因为营养不良而有些蜡黄，但也能看出来挺白的。兴许有了希望的原因，他的眼睛此刻看起来格外明亮。
如果自己吃些好的，再多锻炼，那一定是个大帅哥！
王良捏了捏张啸山的钱包，里面有不少现金，还有银行卡。银行卡自然是不能用的，但现金够他交完房租，还能吃几顿好的。
张啸山孤家寡人的，暂时不会有麻烦找上门的。
也正因为张啸山这个孤家寡人的身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所以不少人害怕他。
“又饿了……”
王良揉了揉肚子，刚刚可是干了体力活啊！自己也没感觉太恶心，大概是天生对这方面无感吧。
他又怀念起牛叔做的牛杂面了，现在有钱了，去吃饭也有底气了，只是上次因为他，父女两人吵了一架，现在再去，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