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新洞天·大收获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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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为此刻的自己而震惊。
她在我身后环住我的腰，深深吸了一口气。
手有点发抖。
唇先贴上我的后颈，接着整个头都埋了上来。
“让我就这样待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虽然昨天的耳环她并没有戴上就转手给了我，但是她和主教的关系还是渐渐变好了起来。
可能闪耀的宝石真的是每一个女孩都无法拒绝的吧。
主教依旧偶尔通过我转赠礼物。
这些礼物的大多数都给了我。
可是我的心里却仿佛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越积越多。
“咩咩?”
这是在又一个我递出礼物的夜晚。
她按住我的手，有点严肃的看着我。
“你最近的情绪很不好诶。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的，但是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只能搪塞，“好啦，圣女大人，女仆的心思您没必要需要管啦，不看看今天的礼物是什么吗?”
她不满的盯了了我好久，才打开盒子。
这次是一条蓝宝石项链。
看的出来她也惊讶。
大概是非常喜欢吧。
我准备离开不打扰她的试戴。
却被她突然拉住了手。
她转过头来，表情我有点看不懂。
“咩咩你想不想……看看真正的，美丽的宝石?”
这话说出来的时候我还以为她要告诉我什么教团的密宝。
结果只是让我抱着她一同躺在床上看一部很久以前的人类留存下来的影片。
说起来自从主教来之后，已经有很久没有陪她睡过了。
她小小的身体抱在怀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心感。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被外面的影像吸引。
海洋，巨轮，夕阳，音乐，爱情。
我听不懂片中人说的话，但是画面和表演传递的感动超越了语言，不知不觉中影片结束的时候我已经泪流满面。
她说，影片中的宝石叫做海洋之心。
她说，她一直想去看看大海，感受真正的阳光和海风。
看看蔚蓝的海在远处与天相接，看看落日沉没在地平线。
我从来没见过她那样向往的神情。
她吻去我的泪。
她与我十指相握。
她问我，想不想体会一下，影片中人所做过的事情?
她褪去了我的衣服。
后来的时间仿佛变得很快。
也有可能是那天之后，我已经拒绝了再记住她与主教的任何接触。
哪怕只是一点小小的互动。
我不知道我们曾经做过的事情代表着什么。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什么叫爱情。
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主教喊了我多次告诉我我们马上就可以得到圣女的信任了。
但是我无法对他做出回应。
直到他有一次愤怒的把我抵在墙上。
他说，我们的时间很紧。你想想你因为穷苦而死去的母亲。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人和人之间究竟要拥有怎样的感情。
母亲已经逝去了，我想要放弃替她实现愿望了。
后来的一天，我在为圣女脱衣时，她突然说“主教说他会找到办法离开地下，他要我跟他一起走。”
她对我说，她可以和我一起留下，她会始终保护我。
我想起那个夜晚，冰冷的海水里，男人选择泡在水中只为了让另一个本可以与自己无关的人活下去。
我想起那天夜晚她提起海风和阳光时的神情。
我幻想了下，如果她和我留在这里，一直相伴到死去的生活。
我真的不懂。
我无法选择语言，张开口的时候都不知道传出的是谁的声音。
“您应该跟主教离开这里，圣女大人。”
后来我与我服侍了接近两年的圣女几乎就要决裂。
我们日夜生活在一起却没有一丝交流。
我看着她与主教关系越来越好，看着时间越来越少。
直到距离我见到两年只剩一个月的时候，她即将独身一人前往更深层的教堂进行为期一个月的“等候神音”的前一天。
她突然对我说:“你想不想再玩一次扮演圣女的游戏?”
我顺从的穿上她的衣服，看着她的眼神一点点的变得炽热，把我压在床上。
她说，我喜欢你的这幅样子，不要脱掉。
直到第二天清晨来临。
主教带着神使前来恭迎圣女。
他与她共同后退一步。
神使的面前只剩我一人。
我惊讶的回过头去，看到他与她恭敬的垂下身子。
他们说:“恭喜圣女”。
周围是围上来的神使。
隐约她好像露出了笑容。
阿库娅的谎言
把时针拨回原点
我的名字是
，水的含义。
我的父亲为我取了这个名字。
其实没什么特殊意义。
我的父亲是“教团”的祭司。
我并不知道这个教团的起源，我猜测可能一开始只是某个人为了在这个可怜的城市里谋取权利而创建的。
要说如今的教团有了什么不同。
那便是我父亲可能真的拥有“神力”。
人类为了躲避一种名为“白盐病”的恶疾而采用了很多方式。
冷冻生命是其中一种。
这个地下城市就是一座冷库。
大概在冷冻了七百年后，因为程序错误导致了人类的苏醒。
但不幸的是，白盐病并不依赖细菌或者其他的什么“有生命”的物体传播。
哪怕已经冷冻了七百年，当初一点小小的纰漏导致混杂在冰封中的空气里，沾染上白盐病的病源。
于是地下的人们渐渐出现了患者。
彼时教团正将所有的病人集中在一起，试图减少扩散。
我的父亲是教团里一位一心向神的主教，神奇的是，他似乎完全不受白盐病的侵害。
而这种病曾逼得数十亿人类放弃自己的星球的地表。
于是他很快明白了一点:这是神迹。
神爱世人，慈悲而怜悯。
他试将自己的能力散布出去。
他说他听到了神谕，神让他留下子嗣。
然而我的三位兄长都没有抵抗白盐病的能力。
他们死于我父亲之后，他们是他接触到神的障碍。
直到我的诞生，直到他发现我甚至可以驱逐病人身上的白盐病。
虽然只是令他们普通的死去，而不是化成会使病扩散的白色粉末。
据说我偶然间驱散一位病人的白盐病的那天，父亲跪在地上对我顶礼膜拜。
他说白盐病是恶魔的诅咒，神派我来剿灭恶魔。
他将病人们集中在一起。
他告诉我，我要履行神的命令。
我要终结这些病人的生命。
他说，这是对神的，祭祀。
白盐病还是会时有发生。
我的祭祀已经持续了十年。
明明每一个得了白盐病的人也都是必死无疑。
但是我却下意识的数着我究竟亲手杀死了多少人。
直到那个数字多到我记不住。
直到一天，来了一个新任的主教。
他看着我完成了整个“祭祀”。
他找到我说，我为什么不努力一把，离开这里。
他说他有办法拿到我父亲手里的钥匙。
只需要我的配合。
我被他的话震惊。
我第一次发现我似乎有摆脱这种命运的可能。
我思考了很久。
我对他说，钥匙有两个，一个是进入电梯的身份验证，一个是电梯的启动器。
而启动器和电梯不在同一个地方。
我们两个不可能同时离开。
除非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如果主教解决了我的父亲，那么剩余的人们和神使们没有一个人见过圣女的真容。
她会接替我的位置，替我完成典礼。
那个典礼中的一步就是用启动器启动电梯。
我的父亲想要让地面与地表的通道开启一瞬间，让神察觉到我们的努力。
主教说，他有很多事情做不到。
但是找一个好骗的女生非常简单。
少女的谎言
我的第一个谎言其实很简单。
那个人来的时候就已经默认了我是一个“天真的小女孩”。
我想手上沾染了这么多生命的我应该算不上天真吧。
得到她的信任很轻松。
让她一步步对我唯命是从也很轻松。
主教告诉我她最喜欢华丽的饰物。
只要随便送她一下首饰，就能令她完全放弃思考。
其实漏洞真的很多。
如果祭司死了，我和主教离开这里，教团秩序崩坏，人们恐怕也会混乱起来。她有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
她也真的很傻。
挣钱不就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吗，她都已经站在了这个地下最受宠的人身边，还需要主教的计划做什么?
我猜她都没有深入的去考虑这个计划更多的细节，就慌慌张张的答应了主教。
当然选中她的那个人也没有聪明到哪儿去。
对外面世界的渴望已经令他扭曲。
我是他唯一的希望，他只能对我言听计从。
但是他不知道，我从来就不想离开这个地方。
我背负了太多东西，我已经得不到救赎。
我的第二个谎言。
他会替我解决我的父亲，但是我和他都不会有机会离开这里。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推进。
除了我自己。
她是一个很傻的贼。
却迷一样的令人心动。
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产生这种我从来没有感受过得感情。
她是我在血海中这些年唯一的温暖。
她会是我的救赎吗?
我控制不住地接近她，与她亲近。
我有了不实际的幻想。
我可以放下过去的一切专心与她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我与她一起经历的回忆算什么。
但是我被她拒绝了。
我这样的人不值得救赎，对吗?
她拒绝了我。
我冰冷的看着她。
我说，我和主教离开了，你就能独享我留下的财产了是不是?
我对她说了一切的真相。
看着她又哭又笑。
我说，你愿意让我和主教离开，接替我的身份背负罪孽?
她哭在我的怀里。
我的第三个谎言。
我说，我们按计划行事，你来帮我们离开。
落幕
她替我进了教堂深处。
我与主教一起，在典礼的前一天拿到了我父亲手里的钥匙。
明天敬神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哪怕祭司不在，一切都还可以运行。
第二天所有的神使们看着我的女仆一步步走向祭坛，他们拿出了所有珍藏许久的美酒与神食。
我和主教在教堂外欢庆计划的成果。
看着“圣女”走上祭坛，拿到祭坛上那颗湛蓝色的宝石。
主教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所谓的身份验证就是蓝宝石，而我与主教拿到的是电梯的启动器。
他看着我启动了，名为祭坛的电梯。
我看着我的爱，我的救赎离我而去。
就当做是报复吧，她想要我的财富，我就偏要送她离开这里，让她替我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看看落日与大海。
接下来是我自己的事情了。
这个教团的人们在一个已经扭曲的人带领下做了太多出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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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如果这个世间真的有神他绝对不会允许我们这些肮脏的人再活下去。
地下的空气阴冷潮湿沉重。
好在教堂里有我强制要求的仿制空气。
不过还不够。
算上电梯带来的地表的新鲜气息刚刚好。
再加上酒作为助力。
我想一把恰到好处的火，就能帮我洗净这一切。
在投入火场之前，我看了眼钢铁穹顶。
不知道外面的天空是什么样的?
从“塔”中幸存之后，
与
一直致力于寻找人类曾经存在的痕迹。
这次他们找到了一个地下的教团，机械生命体们在这里祭祀着某个“神明”。
这里的造物有着明显的人类痕迹。
他们费力一番功夫才发现机器人们是在模仿曾经这里的人类。
所谓的“神明”是他们根据记录堆出的一个模型。
像是人类的女孩。
周围写满了他们所发现的人类的文字，“
”。
他们曾经在一个地方见到过这个单词。
说据分析这是“水”的意思。
“这里的人类因为生活在沙漠里而崇拜起了水?”
“看样子他们之中有人成功了啊……不过当时的人们是花了多大的功夫才能跨越沙漠抵达海边……”
掏出那颗宝石，那是他们在沉没都市的海边发现的。
过了数千年还奇迹般的保持了完整。
上面刻着“
”。
“好啦，物归原主了哦。”
她们把那颗宝石留在了模型的身边。
